不等他說完,顏若就乾脆利落的否認了。

“不是。”

阮乘風都快抓狂了。

不是?不是你們小夫妻逗我玩呢?

顏若看著他快要裂開的表情,無辜攤手。

“真不是我寫的。”

一旁的千舟委屈的看她一眼,嘟囔道:“明明就是我在娘子你那些........本本上看到的嘛!不是你寫的,還能是誰寫的?”

又瞥了眼旁邊神情呆滯的阮乘風,傲嬌道:“我家娘子說不是她寫的,就不是她寫的,此詩你若覺得有趣,自已再去仿一首得了。”

阮乘風:.........

不要以為你們聲音小,我就沒聽到你倆說的話!

明明就是你家娘子寫的,哼!為啥不承認!

難不成這倆人還在記恨他們阮家子的無理?

阮乘風再次揚起笑臉,溫聲請教:“敢問顏夫人.........”

顏若好笑看他,再次拒絕。

“這詩真不是我寫的,我只是一深宅婦人,只會相夫教子,雖識得幾個大字,但委實寫不出如此令人驚豔的詩句,阮家主,你找錯人了。”

這詩本就不是她的寫,她又怎麼可能會厚顏無恥的去霸佔旁人的心血?

哪怕原作者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她也不會。

再者,她就是故意的,就是單純的看他不爽,不想告訴!哼!

自已急去吧!

阮乘風:.........

她果然還是在記恨他們阮家的冒犯!

幾人繼續往前走,便來到了羽澤書院的正殿。

這個時辰正是晚膳時間,學子們都去了膳堂用膳,院內甚少見到逗留的學子。

正殿是一座古老的建築,歷史可以追溯到百年前,它見證了書院的興衰和榮辱,也見證了無數學子們的成長和進步。

這裡是書院的核心區域,也是學子們平日學習和交流的地方。

正殿建築古樸典雅,它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透露著歷史滄桑的痕跡,站在這裡,彷彿還能聽到百年前學子們朗朗的讀書聲,感受得到他們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

走進正殿,便能看到一座巨大的儒聖雕像,儒聖是大運歷史上偉大的教育家,他的思想對大運教育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的一生都致力於教育事業,倡導“仁愛、博學、篤行”的教育理念,為大運培養了無數優秀人才。

行至雕像前,千舟和顏若停下腳步,齊齊向儒聖鞠躬致敬。

在向儒聖鞠躬致敬後,千舟和顏若又仔細地打量起這座雕像。

雕像高達數十米,栩栩如生地刻畫了儒聖的形象,身著長衫,手持書卷,目光堅定而慈祥,臉上雖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依舊明亮而堅定。

在雕像的下方,刻著一行大字:“仁愛、博學、篤行”,這是儒聖的教育理念,也是羽澤書院的院訓。

正殿兩旁有許多書房,書房裡陳列著一排排書籍,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阮乘風拿起一卷書,輕輕撫摸封面,彷彿能感受到書中蘊含的智慧和力量,眼中滿是珍視之意,這些書籍是他的寶貝,也是他的精神寄託。

“書中自有黃金屋,這裡只是平日裡學子們查閱資料典籍的地方,遠不及藏書閣內藏書的百分之一。”

阮乘風感慨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說句大言不慚的話,當今世上,我們羽澤院的藏書乃是天下第一!”

這些藏書不僅是羽澤院的瑰寶,更是羽澤院立世的底氣,也是天下文人趨之若鶩的原因,這裡的每一本書都是歷代文人墨客的心血結晶,這些書籍不僅記錄了歷史和文化,也承載著人類的智慧和文明。

千舟和顏若看著這一排排的書架,認同點頭。

阮乘風說的沒錯,真論起來,羽澤院普通藏書確實要比皇室普通藏書還要多!

在書籍保護方面,羽澤院也確實做的不錯。

走出正殿,千舟和顏若穿過連廊廣場,來到了書院後山。

後山是一片青山,山上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後山的山頂,有一座亭子,名為“清風亭”,是書院學子們用來休息和冥想的地方。

天色漸晚,一行人自然沒有上山賞景的心情,而是徑直穿過一片桃林,來到了一處清幽小院。

這裡,就是阮大儒閉關的地方。

小院裡的建築並不多,只有三間草房和一間亭子,卻給人一種簡樸而寧靜的感覺。

茅屋周圍種滿了竹子,竹子長得十分茂盛,亭子的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五顏六色的花朵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芳香,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從院子中間流過,溪水清澈見底,溪底的石頭和水草清晰可見。

遠離喧囂,寧靜清幽,確實是一處最佳的閉關之所。

“景色不錯。”

千舟打量著小院,很是中肯的評價道。

“你們來了,進來吧!”

阮大儒的聲音從中間那間屋子傳出,阮乘風做了個請的手勢。

千舟和顏若上前,歷秋和從夢緊隨其後,卻被一旁的阮乘風伸手攔住。

“二位還請在外稍等,家父只見顏少爺和顏夫人。”

顏若回頭,衝兩人點點頭。

“你們在外等候便是。”

阮乘風也沒有上前,而是同歷秋和從夢站在一處,三人大眼瞪小眼。

直到千舟和顏若二位進入屋內,阮乘風才湊近兩人壓低聲音問道:“剛才那首詩,真不是你家夫人寫的?”

從夢瞥他一眼,不答。

歷秋甚至連眼神都沒賞他一個。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阮乘風:..........

房門被關上,阮大儒背對二人端坐在蒲團之上,手持佛珠,面向儒聖畫像,面前還放著一個矮桌,矮桌上還有未寫完的文章。

聽到關門聲,卻不聽二人開口,阮大儒眼神一閃,緩緩起身,向著儒聖畫像拜了拜才慢慢轉身。

只一眼,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盡數嚥下,腿一軟,差點沒給直接跪下去。

還以為自已老眼昏花看錯了,顧不得自已刻意營造的世外高人形象揉了揉眼睛,再睜眼.......撲通跪下——聲音都是抖得。

“不知陛下、皇夫親至,微臣有失遠迎,還請陛下、皇夫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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