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們當初做錯了,這麼長時間了,我們也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無憂郡主已經身體無恙.........父皇,也該夠了吧!”

說著說著已經淚流滿面。

端王不明所以的看看老四,再看看跪了滿院垂頭抹淚的宮女太監,心中不好的預感瞬間將他淹沒,目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院子正中央蓋了白布的兩具屍體。

那裡躺著的...........是誰?

皇上沉默的往前走,一直走到被白布遮蓋的兩具屍體正中央,緩緩蹲下身,白布被掀開,皇上定定的看著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眼淚驀然落下。

又轉向另一邊,掀開遮屍的白布,再也忍不住,兩眼一翻,栽倒在屍體身上。

武樂立時撲了過去,將栽倒在屍體上的皇上抱在懷裡,尖聲吼道:“太醫!喊太醫!”

睿王和端王心下一慌,也撲了過去。

“父皇!”

“父皇!”

可當他們眼角餘光瞥到地上那兩具隱隱可看到本來面貌的屍體,瞬間像被人掐住了喉嚨,臉色煞白,腿一軟,跌倒在地。

端王不願相信這個可怕的事實,一把揪住尖聲喊太醫的武樂。

“我母妃呢?我母妃呢?她人在哪兒?她人在哪兒?”

武樂緊緊抱住皇上,淚流滿面的看向了左邊那具女屍。

“還請王爺.........節哀!”

心中最後一絲僥倖也沒了,端王崩潰大哭出聲。

“母妃!母妃..........”

睿王已經顫抖著手,拿出帕子擦拭右側那具女屍臉上的髒汙。

直到露出她本來的面貌,再也忍不住,趴伏在女屍身上痛哭出聲。

“母妃!母妃..........”

心中更是恨意滔天,他的母妃已經退讓到了終身幽禁佛堂的地步,這麼長時間,他都不曾再見母妃一面!

為何,為何他們還是不願放過他?放過他可憐的母妃?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一定會為母妃報仇,一定會!

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放過他!

接到皇上命令的千無落剛帶人來到趙府門口,就收到了宮裡走水的訊息和兩位王爺生母身故的訊息,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吩咐身邊的心腹跑一趟逍遙王府,將此事告知千舟。

眯眼看向已經開了府門的趙府,淡笑走了進去。

同樣收到訊息的還有歷玉澤。

“宮中走水?”

歷玉澤皺眉。

“可有查清什麼原因?”

同一時間後宮多處走水,本就不同尋常,一定是有人暗中生事。

“正在查,只是.........”

歷夏一臉擔憂。

“只是什麼?”

“只是端王生母陸答應和睿王生母趙賢妃不幸身故,皇上已然認定幕後黑手就是王爺。”

歷玉澤眼神一厲,冷笑出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給本王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往本王身上潑髒水!”

“是!”

同樣收到訊息的千舟也笑了,笑的滿眼殺意。

“這是要往我跟若若身上潑髒水啊!好一招借刀殺人!”

“來人!給本王查,本王倒要看看,誰這麼看本王不順眼,想要絕了本王的後路!”

“是!”

後宮失火,兩位王爺生母身故,這麼大的事,根本瞞不住。

趙閣老收到訊息,同樣心下大驚。

他才剛剛提醒了皇上,幕後之人已經迫不及待將屠刀對準了皇上。

不,不對,如若是那人出手,他不會這麼急切,更不會去殺兩個在他眼裡無關緊要之人........

在這背後,還有另一股勢力,對方想要將局勢攪的更亂!

敢把毒手伸向皇宮,又有膽子誅殺皇上的寵妃,會是誰呢?

趙閣老驚疑不定,只有一個人,已故先皇后!

只有那位,對兩位王爺的生母恨之入骨。

可是,自從那位纏綿病榻,就收斂了所有鋒芒,雖佔據後位,可在宮中沒有絲毫存在感,宛若一個透明人,更何況,她人已經死了啊!

就在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俞長安一巴掌甩向了面前的俞嬤嬤。

恨的咬牙切齒。

“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把手伸到皇宮,去動皇上的人!”

俞嬤嬤擦掉唇角的鮮血,眼神瘋狂。

“老奴這麼做,全是為了家主您,為了整個俞家!”

俞長安一腳踹了過去,咬牙冷笑。

“為了我?為了俞家?你他媽是想拉整個俞家陪葬!”

俞嬤嬤捂住胸口爬起來,執拗道:“只有這麼做,才能逼王爺去爭,去搶!只有這麼做,我們俞家才有崛起的可能!”

俞長安都氣笑了。

“你一個奴才,竟也膽敢算計王爺?”

俞嬤嬤重重喘息,眼中的瘋狂讓俞長安起了殺心。

這個老刁奴,不能留了!

“家主,皇后娘娘曾經交代過老奴,如若王爺不爭,就讓老奴助他一臂之力!那個位置,只能是王爺的,我們俞家,決不能就此落沒!”

俞長安深吸一口氣,上前幾步蹲到她面前。

“莫要拿姑母來壓我,如今的俞家,是我俞長安做主!俞家的將來該如何,我自有分寸,用得著你一個奴才越俎代庖,自作主張?”

“你知不知道,一旦此事敗露,我們俞家和王爺會有什麼後果?”

俞嬤嬤重重咳了幾下,笑的猖狂。

“家主莫要擔憂,老奴既然敢做,就有十足的把握脫身,決計不會連累家主,連累俞家。”

俞長安磨了磨後槽牙。

這個狗奴才居然揹著他留了一手!

還有姑母,寧願相信一個奴才,都不願相信他。

“十足的把握?你既然那麼有本事,我又是如何知曉幕後之人是你呢?”

俞嬤嬤一僵。

“家主不同,老奴行事也從未想過要隱瞞家主。”

說著又有些激動道:“家主,王爺性子太過肆意隨心,若不想辦法逼一逼,逼得他無路可退,他是不會去爭的!”

“他才是大運朝名正言順的嫡長皇子,那個位置,只能是他的!”

“這也是皇后娘娘畢生所願!”

俞長安眼神越來越冷。

“俞嬤嬤,本家主可曾跟你說過,對於王爺,需徐徐圖之,不能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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