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僱傭兵們感覺自己遭到了欺騙。

那軍官聲稱的敵人一定會潰逃,他們只要對付少數反抗的敵人不一樣。他們最開始在追殺這些還在迷茫中計程車兵的時候是那麼的輕易,

直到僱傭兵們組成的浪潮直直得撞在由維卡步兵組成的陣線上。

驟然爆發的子彈風暴掃過人群,將那些穿著火槍兵制服的,穿著五花八門服裝的的,都一視同仁的化為安靜屍體。十二毫米的大口徑火槍打到沒有護甲的人身上就是一槍撂倒,正中軀幹就是要被一發帶走的命。

現實可不是遊戲,吃下幾發霰彈還能蹦蹦跳跳的超人暫時還不存在他的軍隊當中。

第一輪開火完畢,火槍兵們沒有再嘗試裝彈,而是舉起早已裝好刺刀的火槍,將其當做一把短矛來使用。

僱傭兵的浪潮中稀稀落落地傳出十幾聲槍響,擊倒兩三個士兵,其他計程車兵將他們的屍體拖回去,後面計程車兵頂替上來。

火炮陣前的小山坡聚集四百個維卡火槍兵,這是他極限集結通知起來的數量,整個正面只有三百名左右的火槍兵在維持一條脆弱的陣線,而沒有趕到的火槍隊在各自為戰。他們就像是雨後的水窪,零散的分佈在地面上,數量少的水窪在太陽下會被快速蒸發,而那些有更多水的水窪則能堅持更久一點。

長恆盯著逼近的人潮,他收到季林指令就是堅守十分鐘。

等待臼炮全部調整到開火狀態。

僱傭兵們也並非沒有火槍,可火槍在這麼近的距離裡基本沒有裝彈的機會,不管是維卡火槍兵還是僱傭軍都沒有再次裝彈的想法,裝彈緩慢的火槍在進入衝鋒距離後再嘗試裝彈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士兵,我沒什麼可說的!但是抗不下敵襲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長恆喊道:“這裡附近沒有補給,你們跑回國內也會被軍法處置!”

若是其他人站在士兵身後這麼說,他們也許還會嗤之以鼻,但長恆現在可是站在隊伍的最前端,直面敵襲。

這無疑大大提升抗線步兵計程車氣。

“維持陣型!”

長恆好歹也是個百夫長,冷兵器時代的格鬥術也不弱,或者說,這種戰鬥反而更接近他熟悉的模式。

“是!”

維卡火槍兵齊聲喊出,彷彿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一樣。

季林站在高處看著戰場,所有的佈置他已經做完,接下來,就是拼硬實力的時候。

硬要說的話,勝算只有五成。

整個營地右側損失慘重,被騎兵的突襲直接碾了過去,就算有準備的火槍兵面對潰兵潮和也難以抵擋素質參差不齊的僱傭騎兵。也不全是壞事,至少那一波騎兵沒有隨著一起衝擊他的正面,他那薄弱得只有一層的正面根本經不起騎兵衝鋒。

正面的敵人很兇猛,僱傭兵刀口舔血訓練出來的血性,搏殺經驗在近身肉搏中能發揮的淋漓盡致,維卡火槍兵只是吃了一個陣型的優勢,堪堪能頂住

但再兇猛的正面也抵不住直接被臼炮這種彈道詭異的玩意糊臉,臼炮的彈道不是普通的直射火炮,直射火炮的俯仰角在如此近的距離裡免不了誤傷,而曲射高彈道的武器可以在這麼近的距離裡跨過敵方的前排部隊直接開始轟擊後方人群的優勢。

而那些俘虜,那些俘虜在第一時間季林就把他們放走了,如果他們前線打著仗,後面戰俘又動亂起來,那可是近四百人的戰俘...這些戰俘遲疑一會,就隨著潰兵潮一起逃到黑暗中去。

與其備著更多士兵擔心對方的亡命一搏,放掉減輕兵員壓力是不錯的選擇,解放掉需要看守的兵力直接調到正面進行防守。

更何況,他也不想殺那麼多人。

敵人潰退了。

當火炮開火的時候,這一批流竄到他們面前的僱傭軍的失敗就是定局。

他們士氣崩的就像他們打過來一樣快。

那些騎兵見到還有火炮,就再也沒有靠近過他們的陣地,想要轉去襲擊落單的火槍兵,又被從步兵壓力解放出來的火槍兵給擊退,將欺軟怕硬的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隨著所有敵人撤離戰場,他得以清點戰場那些還能行動的人。

584人。

他簡單清點得到的剩餘的倖存人數,最重要的機械師都被他保護的很好,一個都沒死。

只有原先的四分之一不到啊...

季林嘆了口氣,自己拼死拼活也就保下來這麼四分之一不到的兵力。

五成的勝算,只是慘勝。

這五百人,加八門已經耗盡彈藥的火炮,就是他所能控制的全部兵力。

倒也不是沒好處,就單單控制兵力來說,他從之前的一百八十人一下膨脹三倍,指揮權也被他抓在手裡,頭頂上再也沒人來對他指手畫腳。

這五百人勉強能算是烈火燒出來的合格胚鋼,經歷一場血戰之後的軍隊的精氣神比剛踏出訓練營的軍隊要好太多,只要稍加訓練又是一批優秀計程車兵。

“我們撤退嗎...”

這剩下的五百多人體力和士氣不多,

“不,我們不撤退,我們直接進攻。”

季林手上的樹杈,繪製出簡略的地圖,在泥地上直指塞塔的正門。

如果不能拿下塞塔的話,他們根本無處可去。

去這平原的荒野?原始荒野可不講人情,加上他們多數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傷。

拿不下塞塔,沒人能夠救治這些在襲擊中受傷的傷兵,他們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死亡的抵達。

這年代沒有抗生素這種好東西,一點小小傷口也可以擴散成致命潰爛,瘟疫疾病與毒蟲不太喜歡給人類療養的時間,那些出現大面積創口的人更是可以找個墳墓一躺。

死亡在向你揮手。

季林直接對著長恆和重山下達自己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可能看起來有些像激進的賭徒,將希望寄託在孤注一擲上。

在他可能面對的未來中,冒險才是最保險的。

“放棄臼炮,帶上全部的炸藥,我們直接出發。”

他堅定的下達自己的命令。

奇襲,講的就是一個奇字,任對面把頭塞到馬桶裡都想不到他們今晚夜襲的物件居然會反手一記被夜襲後直接偷家。

如此夜襲進攻,城中兵力必定空虛。

為了成功,季林還特地挑選的是繞開進攻方向的那一扇門。

夜色下,他們開始行軍。

攻城異常的順利,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還以為他們是僱傭兵的凱旋,之前已經有僱傭兵先回到了塞塔,這些人沒有帶回來自己已經潰敗的訊息,他們甚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戰敗,只是拿夠戰利品之後率先跑回城市中去。

這些城牆駐軍甚至連門都沒關...

那些有些規矩的僱傭兵都先撤退到巨炮處等到指揮,亦或者是直接走出來的門回到城中,準備迎接自己的獎賞。軍官看著維卡先遣隊大勢已去,自然也打算鳴金收兵。

照明術的持續時間也已經結束。

這片大地重歸寂靜。

守衛沒有對他們抱有任何的警惕,被火槍射手直接擊倒。

他一進入城市,沒有人敢跑出來阻攔他,他領著火槍兵們直接就往城主府衝,幹倒敢朝他們開槍的守衛,然後帶著下屬一腳踹開城主府的大門,把和幾個女僕在床上嬉戲的城主拖下來。

讓他感受下槍頂在腦袋上的感覺。

城主苦著臉看著笑著的穿著灰色軍服的季林。

擒賊先擒王。

將軍。

塞塔的居民只聽到城外連綿不絕的炮聲。

一覺醒來,城便換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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