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核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

咳咳,避雷,注意了,弱攻強受就是弱攻強受,鐵子哥再怎麼牛逼,也是要被狠狠欺負的嘿嘿嘿(捱揍)

我是土狗!我就愛看這種!

我就喜歡嬌嬌的溫柔漂亮攻!!!(雖然鐵哥設定是釣系攻,但他釣系本質是慢慢暴露的!誰一到陌生地域就開始使勁釣男人啊?神經病啊!)

反正接受不了趕緊走趕緊走趕緊走!

不要隨便狗叫!我精神狀態不好會大罵特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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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迦維斯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雄主應該已經睡下了。

他輕聲關上自己的房間門,沒有開燈,從衣櫃拿了一套睡衣走進浴室。

半個多小時後,他雙手攏著吹乾的長髮,胸前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片精壯的蜜色肌肉,肌肉線條在行走間不斷起伏。

他一手觸上被子,頓了一下,猛然掀開。

黑髮雄蟲穿著白色的睡衣,衣領有些凌亂,露出一截精緻的鎖骨,他雙手放在胸前,雙目清明,跟賽迦維斯對上視線後,嘴角勾起,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晚上好啊,雌君。”

賽迦維斯呼吸沉了沉。

他剛才在想事情,沒注意到房間裡多出的微弱呼吸聲。

他看著雄蟲憋紅的臉。

估計是屏住呼吸了,所以沒讓他發現。

軍雌赤金色的鳳眸在暗色中隱隱閃著微光,他嗓音有些低啞:“雄主,您在等我回來?”

費軼撐起身子,鼻尖幾乎要抵到賽迦維斯的下巴,他一手撐著床鋪,另一手去勾他墨藍色的髮絲,輕輕纏繞,打著轉。

他桃花眼一眨,視線緩緩從軍雌沾著水汽的唇撫向他的眉眼。

雄蟲沒說話,但好像又說了。

我在等你回來。

賽迦維斯喉結一動。

他往下低了低頭,讓自己的鼻尖抵上費軼的鼻尖,赤金色的豎瞳牢牢盯住墨色瞳孔。

“雄主,您是覺得晚上冷了嗎?”

冷個屁。

費軼微笑。

賽迦維斯摸不準他的想法,即使身體再激動,他也沒有直接對費軼做什麼。

他只好攬住雄蟲,帶著他往下躺,給他掖好被子,打算就這樣抱著他睡。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他輕聲道:“雄主,您可以給我一個晚安吻嗎?”

費軼不答反問:“只要晚安吻?”

賽迦維斯一靜。

他摟著費軼的雙臂忍不住緊繃起來,讓費軼有了一種強烈的禁錮感。

黑髮雄蟲側躺著,半垂著眼,指尖點了點軍雌的下巴,呼吸一下一下,輕輕地打在軍雌頸間。

賽迦維斯的豎瞳瞬間收束成極細的針尖狀。

費軼聲音裡有些遺憾:“今天還是太晚了啊,改天吧。”

改天?什麼改天?

賽迦維斯愣愣地看著雄蟲一張一合的紅唇,思維陷入滯澀之中。

他有些急躁地把雄蟲往上一託,仰起頭與他直視。

軍雌的嗓音已經徹底啞了下去:“雄主,我想要什麼都可以嗎?”

費軼從鼻腔中哼出一聲輕笑,他模稜兩可地回答:“你覺得可以嗎?”

賽迦維斯覺得可以。

都在他床上了,還有什麼不可以?

費軼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黑髮雄蟲環著軍雌揚起的脖頸,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他腰上,與他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

賽迦維斯的手抓緊了床單。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興奮地沸騰著,幾乎要灼燒他的理智。

費軼臉一側,唇瓣貼上軍雌肉感明顯的下唇。

賽迦維斯身子一震,瞳孔迅速收縮放大,他剋制不住地雙手掐住雄蟲勁瘦的腰。

軍雌微微抬起身,似乎想翻身把費軼壓下去,被費軼一根手指抵著肩懟了回去。

賽迦維斯平躺著,眼神裡已經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病態痴迷之色,眸底猩紅血光逐漸亮起。

費軼捕捉到了赤金色鳳眸中那異樣的色彩,他並沒有覺得害怕,只是有些感嘆。

看來雌君很饞他啊。

可惜了,雌君這段時間這麼忙,他不想累著他,過段時間吧。

他先給點甜頭好了。

黑髮雄蟲摁著軍雌的肩,深吸一口氣,試探著舔了一下那形狀飽滿的唇。

賽迦維斯忍耐著沒動,任他發揮。

費軼輕輕探出一點舌尖,想撬開軍雌的唇縫,軍雌配合地張開了唇。

費軼回想著他學的那些技巧,磕磕絆絆地來了一遍,最後摸到點門道了,就逐漸熟練起來,黏膩的“漬漬”水聲不斷響起。

但是,他有點失策了。

他肺活量沒有賽迦維斯好,被親的那個適應良好,主動親的那個反倒有點呼吸不上來。

他的齒尖微微鬆開軍雌的唇瓣,撥出的熱氣不斷交融在一起。

就在他想起身時,後腦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又把他用力按了回去。

唇舌交纏,銀絲牽連。

軍雌用舌尖狠狠掃蕩著他的唇腔。費軼大腦空白一瞬,又回神去回應他的吻。

最後,軍雌吻了吻他的下唇,戀戀不捨地鬆開他。

賽迦維斯赤金色的鳳眸中粼光一片,他看著黑髮雄蟲那瀲灩的墨眸,胸膛不斷起伏。

費軼有些小小的得意。

看看,他把雌君親到喘不上氣了。

他滿意地眯起眸,摸了摸軍雌的臉。

“好了,雌君,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

賽迦維斯放在他腰上的手還沒收回。

他牢牢地控著他的腰身,嗓音沉沉:“雄主,只是這樣嗎?”

費軼看進他的雙眼裡:“嗯,等你有空再說。”

“我明天就有空。”

費軼:“……”

他扯了扯賽迦維斯的臉:“你想誆我嗎?”

賽迦維斯抿著唇,看起來有些不滿,甚至還有些委屈。

費軼慢悠悠地拉開賽迦維斯的雙手,躺了回去,並且比賽迦維斯高出一截,他伸手抱住賽迦維斯的脖頸,把他往自己懷裡攬。

他摸摸他的耳垂,低聲道:“我知道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你發情期開始的那天好嗎?”

軍雌發情期那幾天是可以酌情請假的,而且發情期很難熬,他想陪著賽迦維斯一起過那幾天。

“以後你想要甜頭就直接要,行了吧?”

賽迦維斯似乎還是有些鬱悶,但他沒有再鬧他,只是閉上眼:“嗯,雄主,晚安。”

“晚安。”

等雄蟲的呼吸逐漸平穩綿長後,賽迦維斯睜開眼,眼裡一片清明,沒有絲毫睡意。

他的手一動,緩緩扣住雄蟲的腰,不會讓雄蟲難受,但也無法掙脫。

賽迦維斯愉悅地嗅著雄蟲身上的香味和一點點不明顯的資訊素。

他明天就立馬把他之前沒請過的假全請了。

至於工作?

副官又不是擺設,而且在家也不影響他辦公。

大不了,白天去一個上午,下午回來就好了。

賽迦維斯興奮地輕笑一聲。

雄主不會以為,真到那種時候,他壓得住他吧?

費軼睜開眼,賽迦維斯已經起床洗漱完了,現在正坐在床邊,一手扣著費軼的一隻手腕,另一手在光屏上點來點去。

賽迦維斯時刻注意著費軼,見他醒了,把光屏丟到一邊,附身抵上費軼的額頭。

“雄主,早安。”

費軼眯了眯眼:“雌君,早安。”

他拍拍賽迦維斯的肩,示意他想起身。

賽迦維斯身子側開一些,讓費軼坐起來。

感覺很像事後是怎麼回事。

明明他們也沒做什麼實質性的事。

費軼看看自己,又看看賽迦維斯。

而且,角色好像反了。

賽迦維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眼巴巴盯著他:“雄主,需要我幫您……”

費軼抬手捂住他的唇,微微一笑:“我還沒癱,可以自己來。”

他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頰:“聽話啊,先下樓吧,我待會兒就下去。”

費軼穿上拖鞋,進洗漱間的時候側眸看了一眼。

果然,還傻愣愣坐那呢。

他輕嘆口氣。

算了,雌君有些黏蟲也沒什麼。

還挺可愛的。

等他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之後,賽迦維斯已經抱著腿坐在洗漱間門口的小馬紮上了,他一出來,就立馬抬頭看向他。

費軼腳步一頓。

他捂了捂臉。

救命啊,雌君這樣真的很像某種毛絨絨的大狗。

黑髮雄蟲唇角抿出一點笑意,他伸手拉起賽迦維斯,溫聲道:“行了,下次不用坐這裡等我,好好的椅子不坐,幹嘛堵這啊?”

賽迦維斯慢條斯理起身,一下就高了費軼大半個頭,身上精壯的肌肉群起起伏伏,渾身悍利的攻擊性瞬間衝散了那股子乖狗狗的氣質。

費軼被他這猛攻氣息衝了滿臉,他看了看他們之間的身高差體型差,心裡有些微妙的不爽。

嘖,明明他才是上面那個吧?

賽迦維斯捏捏他的指尖,牽著他往樓下走:“雄主,今天還是讓我送您去雄保會吧?”

費軼疑惑:“嗯?不用的啊,我這幾天都是自己去的,而且你也要趕去軍部的吧。”

軍雌安靜了一下。

費軼側頭看他。

賽迦維斯慢聲開口:“好,那您注意安全。”

他嗓音有些低澀,費軼聽不出他的小情緒才是見鬼了。

費軼又嘆了口氣。

他最近嘆氣太多次了。

他拉長音調,故意慢悠悠道:“哎呀,我們元帥怎麼看起來這麼委屈啊?”

“雄主也沒有欺負他啊?那是怎麼回事呢?”

賽迦維斯被他這逗蟲崽的語氣弄得麵皮一熱。

他默不吭聲。

費軼挑著眼尾看他一眼,哼笑道:“元帥在鬧小情緒啊,真是大膽呢,居然敢對雄主耍小性子,要不要懲罰他呢?”

賽迦維斯點頭,眼底藏著興奮。

費軼一噎。

怎麼還真應啊,太老實了吧。

他們下了最後一階臺階,費軼停了一下,又轉身站到倒數第三階,低頭看著賽迦維斯。

賽迦維斯拽著他的手腕,面露不解。

費軼拍拍他的狗頭,神色有種詭異的慈祥:“沒關係,你的雄主還是有點包容心的,鬧就鬧吧。”

賽迦維斯抬起眸,打量著黑髮雄蟲這副慈祥雄父的做派,最後勾了勾唇,語氣無異地開口道:“好啊。”

聲調拉得低低的,慢慢的,費軼有種不好的預感。

賽迦維斯不會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他晃晃腦袋,一步躍下臺階,反手拉著賽迦維斯往客廳走。

“行了,該吃早餐了。”

琺笛麥坐在辦公桌前,雙眼放空,百思不得其解。

費軼閣下怎麼還不來找他?

他是沒看到位雄蟲閣下嗎?

他不會震驚嗎?

怎麼不來找他問問題呢?

藍髮雌蟲低下頭,看著那張照片。

黑色長髮隨意地搭在肩背上,那雙眼尾上揚的狐狸眼沒什麼情緒地盯著前方,殷紅的花瓣唇唇線微微放平,明明是極具攻擊性的穠豔昳麗的長相,偏偏露出一副薄情的表情。

琺笛麥無法否認,他的確被這張臉驚豔到了,但也只是驚豔,談不上心動。

或許,他見到費軼的第一眼,眼裡就無法看見其他蟲。

修長的指尖點向那一頭黑色長髮。

又緩緩滑向那雙有著墨色瞳孔的狐狸眼。

既然費軼沒有注意到這隻雄蟲。

那這隻雄蟲的作用就暫時沒了。

說不定以後,會有什麼變數。

沒看到就沒看到吧。

他還能找別的機會讓費軼看到。

——————

作者有話說被卡稽核了,放這裡:

我再說一遍啊,弱攻弱攻弱攻,攻平常再怎麼厲害到了床上也是要被欺負的,我就愛這一口怎麼的:)

別問為什麼費軼的設定根本不像溫柔釣系攻和豪門繼承人,首先,他是個地球人,武力值再高也打不過蟲族;

其次,在一個陌生的完全不瞭解的地域,一上來就是打臉開大,對不起,我的主角沒這麼牛逼,他們再厲害也僅限於藍星,跟蟲族這種高維生物差距太大,就算變成雄蟲,差距也擺在那裡,而且費軼很謹慎,他不會隨便動用能力;

最後,費軼他是溫柔釣系,誰規定釣系就是無差別散發魅力無形之中誘惑別人的?費軼又不是海王,他釣也只釣賽迦維斯,而且他是溫柔釣系攻,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對著感情基礎薄弱的老婆來一套海王式撩漢,神經病啊?他專情所以只對敞開心扉的人勾勾搭搭,他又不喜歡給別人造成誤會,別再問為什麼一點都不釣繫了。

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放碗出去,誰逼你了?別在這裡嘴我的主角,要麼吃要麼滾,我為愛發電寫文可不是為了讓你來嘴我兒子的:)

我精神狀態不好,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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