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兩人的談話到此為止,時言將茶水送進屋子又退了出來。

有一顆早在心底埋下的種子,瞬間發芽成長。

走出房門,眼眸深處暗流湧動,帶著狠辣的決心。

錢九多將話題往回說:

“話說回來,我成親也沒見你給我份子錢啊。”

茉莉責怪的看向不要臉的好友:

“那怪誰,誰讓你在咱倆還沒遇到之前就成親的。”

錢九多:“給我補上!三份!”

三個夫郎,三份很合理。

茉莉:“做夢!”

錢九多:“給錢!”

茉莉:“哎呦哎呦,我的背好痛,要休息了。”

她裝模做樣的五官皺在一起,重新趴回床上。

錢九多:“……那咱先跳過這個,說正事。”

茉莉覺得這人在誆騙她,繼續演:

“哎呦我的蝴蝶背,哎呦我的肩胛骨。哎呦我的……啊!”

錢九多聽不下去,罩著她的傷口拍了一巴掌。

力氣不大,不會二次受傷出血,但能讓茉莉疼一下。

“我準備在主街開店。”

茉莉呲牙咧嘴:“你瘋了,這才幾天就開店,你知道這街上的租金多少嗎你!”

主街的鋪子是黃金路段,你出再多的錢人家也不租,留著自已做生意。

店哪是那麼好開的。

“不租,我買。”

錢九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茉莉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被驢踢過了?”

在這說什麼大話,把全家都賣了,也不夠買鋪子的錢。

錢九多拍開她搗亂的手:

“今日知府被抄家,全家下獄,等最後的判決。五天前我嗅到商機,買通乞丐守在她家各處小門。”

茉莉:“然後呢?趁著沒人盜竊?”

“知府斂下不少錢財,她的那些夫郎手中有不少油水。”

“百姓都在遊街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為了明哲保身,他們肯定會盡快變賣財產,換成白花花的銀子套現跑路。”

茉莉簡分析了一下,這麼多銀子錢九多肯定是沒有的。

難不成:“你做了假銀票,還是讓他們先交貨,拖時間等他們下獄。好不勞而獲?”

“你沒事少分析,我在你眼裡就這麼缺德。”

錢九多白了她一眼,滿滿的嫌棄:

“當天就要出手這麼多田地鋪子,價格肯定要往下壓。”

“我找到汪掌櫃尋求合作,他將價格壓到原價的四成,我在其中抽取一成的利息。”

茉莉:“你這不還是趁機剝削嗎。”

錢九多:“知府要被革職誰都知道,城中能出大量銀子的富商,就那麼幾家。”

“所有人都不敢趟這趟渾水,生怕連累到自已,得不償失。”

能找到人買,對他們來說都是感恩了。

茉莉:“那你談好哪家的鋪子了?”

錢九多:“你記得咱們第一天擺攤時,對面搬東西的鋪子嗎?”

茉莉:“黃金地段肯定不便宜,該不會那也是知府的產業,被你撿漏了?”

錢九多:“差點成知府家的。”

先前知府的表姐看上這塊地,威逼利誘原先的人以極低的價格賣給她。

店主先是反抗,奈何她家實在勢大,想賣給其它富商。

這周邊的富商都被打過招呼,誰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天就算店主準備搬家,遠離這個是非地。不願讓那惡人佔了便宜。

好在錢九多湊夠錢後,及時追上已經出了城門的一家人。

將知府今後的狀況提前告知,店主年紀已高,準備搬到五百公里外的女兒家居住。

一番商討後,將房子原價賣給錢九多。

茉莉:“我臥床這幾日,居然經歷了這麼多。真可惜趕上知府下獄的熱鬧。”

“要不說你沒用呢。”

錢九多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苦後是一種清香:

“我準備把石膏娃娃和奶茶都放在這店裡。有喝有玩,還能聊天最適合城中這幫貴公子聚會。”

茉莉:“好想法。”

錢九多:“師出無名,難以遠航。我準備給這家店取個好名字,茉股東有什麼想法?”

茉莉鼻尖聞到飯菜的香氣,她取名簡單明瞭:

“我叫茉莉,你叫錢九多,店名就叫茉錢小屋。”

錢九多眼睛微眯,一種無語感湧上心頭:

“ 我叫錢九多,寓意錢就是多。開個店叫沒錢?”

最後一句話語調上揚,帶著深深的不理解。

茉莉感覺沒任何問題:“多有反差感,那你說個名字我聽聽。”

錢九多:“沒有。”

她就是想不到好名字才詢問茉莉的。

茉莉拍板:“那就叫這個名字。”

當天吃過飯後茉莉在時言的攙扶下,去了街道上。

縣令將收集到的所有材料上交給皇女, 知府受賄壓榨百姓的事是事實。

這些證據更是板上釘釘,在公堂之上女主挺拔的身姿散發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

周圍的官員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直到最後她最後將知府和她的親眷判斬立決,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端莊而優雅。

來這這麼久,錢九多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主。

茉莉也同樣:“主角光環不是瞎說的,下午的天都是積雲,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女主坐在屋子裡,後面了都是牆。她身上的 聖光哪來的?”

錢九多也覺得這場景稀奇:

“你都說她有光環了,特殊點也正常。”

女主出手,流程發展的很快。這邊剛下令,斷頭臺上的劊子手手拿長刀都準備好了。

與她同流合汙的孫掌櫃,也被判去西山挖煤,當十年的苦力。

可以說是惡有惡報。

接下來的畫面太血腥,錢九多不敢興趣,索性就回了家。

家裡若初和修又被茉有拉走了,魚聲被沐拽去街上。

家裡只剩下金釵一人。

錢九多回家時,迎面撞上他。

金釵沒想到她會突然回來,慌亂的把手裡信封一樣的東西塞進袖子。

臉上扯起一抹笑意:“官人今日怎麼回來的這般早?”

錢九多把他的小動作收入眼裡,對他藏東西的行為也不問:

“走累了,回家歇歇。你今日沒去找好友嗎?”

金釵見她好像沒發現,偷偷鬆口氣:

“剛才鞋子溼了,剛換好,這就要去了。”

他的鞋子乾淨整潔,像是剛穿上的。

“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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