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的開口無疑是解決了錢九多的燃眉之急。

沐沐小天使,我決定了今後你就是我最保暖的那件小棉襖!

錢九多心情雀躍餘光掃到趙金,果不其然,臉跟鍋底似的。

又黑!又黑!又黑!

你臉皮後面藏墨水了啊,說黑就黑!

錢九多邊在心裡吐槽邊往後退,遠離戰爭正中心。

李村長一聽有茬可找,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欠人工錢又故意羞辱,這可是黑土匪的表現。縣令現在正嚴查這種風氣。”

如果現在周圍沒這麼多人,沐這個畜牲已經被她打到半死了。

趙金強壓下怒氣,和藹的拿出長輩的態度:

“錢夫侍,應該是趙氏說話你聽錯了吧。我一個女人怎麼會侮辱柔弱的男人呢。”

錢夫侍這個稱撥出來時錢九多還以為是在叫她,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是在稱呼沐。

出嫁的男子都是沒有自己名字的,在村裡的稱呼都會冠上妻主的姓氏。

趙金依舊慣例把所有過錯推在男人身上,把自己摘乾淨。

沐身為獸人耳朵特別好使,根本不會聽錯。

趙金面不改色的撒謊讓他瞬間炸毛:

“我不可能聽錯就是你說的,你別想耍賴,你快給我哥道歉!”

女尊世界,以女子為天。

讓女子給男子道歉,跟刨了她家祖墳有什麼區別。

“讓女子給男人道歉,還是一個獸人,這個小夫郎也太越矩了。”

“是啊,錢九多你可要好好管教一下,不能仗著他小就這麼慣著他。”

“太沒有規矩了。”

周圍七嘴八舌,錢九多恨不得立即扒了她們家的祖墳。

這些人的小嘴,不討喜的時候是真想給他們剁了!

“沐他還小,說話直,大家別跟他計較,快聽聽村長要說什麼。”

他還是個孩子,還是別人家的孩子,我就不信你們再生氣還能越過我打他不成。

錢九多打太極,把球傳給村長。

到底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還是個男孩,沒人會過多的在意沐。

大家都靜下來等村長髮話。

李村長清清嗓子:

“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家做錯在先,要我看道歉就不必了。你家也有錢賠他們點銀子吧。”

賄賂縣令身邊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家多有錢。

趙金知道村長是故意針對,今日只能破財免災了。

沐憤憤不平的想要開口。

他才不要那些破銀子,他就要一個道歉!

“才不要……!”

他剛出個音,就被提前有所防備的錢九多抓起修的手把他嘴捂上了。

她的手剛被趙金油膩的手握過,還沒洗很髒。

直接捂沐的嘴太不衛生了,只能委屈一下修了。

到時候她給修好好洗一下手。

還能順便摸……。

錢九多想到這及時止住要翹起的嘴角,見沒人注意她才鬆口氣。

趙金拿了錢交給村長,在由村長給到錢九多手裡。

兩百銅錢被交在錢九多手裡,周圍的村民眼睛都看直了。

要知道修幫忙蓋房子又扛木頭又扛石頭的,兩個月才賺了六十銅錢。

相當於一月三十銅錢,兩百文都趕上平常人家半年的工資了。

趙金的視線掃過在場的幾人。

今日的屈辱他記住了!

這場無聲戰役,李村長佔據了上風。

這麼一鬧,時間過去的快,轉眼太陽就要落山了,看熱鬧的也被驅散。

錢九多領著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沐還是憤憤不平。

他在後面盯著錢九多的後背,恨不得盯出兩個洞。

原本看見這母老虎今日給他們撐腰還很感動。

這女人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聽賠錢,面子都不顧了。

為了幾個銅子讓哥哥受這麼大的委屈。

沐的目光強勢到讓人忽視不了,走在前面的錢九多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被盯穿了。

她有點汗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帶著他們回家。

剛進屋子錢九多故作嚴肅的轉身看向三人。

三人停住腳步,距離進屋還有一步之遙。

雖然太陽快下山了,外面還是有些悶熱,不如屋裡清爽。

就這一步也沒人敢動,他們不知道這個陰晴不定的賭鬼妻主對於今天的事有多生氣。

更不知道她會使用什麼折磨人的手段來懲罰他們。

修知道今天的事無論對錯都是弟弟引起的。

他在心裡盤算怎麼給弟弟擋下這回。

明日去碼頭扛貨物的事是做不了了。

錢九多雙手環胸看著三人,見他們的腳還沒踏入進屋的門檻。

酸Q,距離估算錯誤。

“沐你去牆角站著。”

往常妻主都是直接拿起棍子追著沐打的,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樣。

修心疼弟弟,開口就要為他求情:

“妻主他……”

“修你去打盆水來。”

錢九多直接打斷修的話,她又沒準備打他。

只是想和沐說幾句話而已。

修想留在這護著弟弟,但妻主發話他又不得不去,只能給沐一個擔憂的眼神後離開。

沐本來就對錢九多今日為錢息事寧人的事感到不滿。

面對她命令的語氣,梗著脖子就想和她對著幹。

想到哥哥擔憂的目光,只能憋屈的低下頭,乖乖的往旁邊的外牆角走。

這個母老虎肯定是想體罰自己,才不可能讓自己進屋乘涼呢。

現在太陽都下山了,不就是悶熱一點嗎,他才不怕。

錢九多:“……回來,上裡面站著去。”

原來是想關門打,誰怕誰去就去。

沐一副出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走進屋子。

本以為錢九多會關門,誰知她竟然直接走出去了。

留下若初和沐兩人對視,摸不清頭腦。

錢九多從房間裡出來就直奔廚房。

修端著用來洗臉的盆子正準備給她送去,沒想到她會過來。

錢九多從他手裡拿過臉盆放在凳子上,對著還站在那裡的修道:

“過來洗手。”

那趙金的手實在是油膩,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會拉住修的手。

回來的路上特意讓若初找來皂角,回家好好洗洗手。

這皂角就相當於現代的香皂,用來洗衣清潔最好。

幸虧當初研究過植物,對於一些常見的知曉一二。

皂角這種東西不是隨處可見的,大多數都是有皂角樹的人家拿出來賣。

這種東西不貴,一文錢就能買十個。

到底是花了錢,大多數人家都是用來洗髒被子衣服的。根本沒人用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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