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恰逢十五,夏樂顏去廣濟寺祈福上香,回到家中已是晌午過後,誰知下人告知家中遭了竊賊,丟了重要的東西,老爺氣急攻心,暈倒在地。

夏樂顏匆忙趕往,只見父親躺在床上,陷入昏迷,大夫已為他施完針。

大夫說:“夏老爺因為受到重大的刺激,情緒極度激動失控,致氣行不暢、血氣淤阻、四肢麻木,這才昏迷。還好就醫及時,夏老爺這才保住了一條命,暫時無性命之憂,但是至於多久能醒來,這要看夏老爺的造化。”

夏樂顏聽聞,眼淚當即如同斷線了珠子不停落下。

她忽然想起回來之後一直沒有見著母親,周枚涼這才同她說了緣由,原來是家裡的房契被偷。

發生這樣重大的事,也難怪父親氣急攻心病倒。

周枚涼又道:“母親見父親病倒,十分著急,受了刺激暈倒,大夫來了之後開了安神的藥服下,這會兒剛剛入睡。你先別去打擾,稍後再去看她吧。”

夏樂顏點了點頭,用絲帕拭了拭眼淚,想要留下照顧父親。

周枚涼道:“你如今有了身孕,不是一個人。你才從廣濟寺回來,也很累了,先回房歇息歇息,我來照顧父親。房契的事,我稍晚一點兒去長樂坊找柳吾德談談,看看事情有沒有轉機。”

周枚涼對夏樂顏說話的語氣十分溫柔,這讓夏樂顏恍然,不禁想起大半個月前,遇到不知是鬼還是妖的百媚的那個晚上……

她本以為那是一場惡夢,可是說來也怪,自從那晚之後,周枚涼每日歸家,與她恩愛如初,對她的態度更是與以往不同,一切又回到了她與周枚涼初相識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她才相信那一晚遇到百媚許願的事,是真的了。

“嗯。”夏樂顏點了點頭,在周枚涼的攙扶之下,離開父親的廂房。

出了門,她忽然發現一路走來,府上的丫環小廝全是生面孔。她忍不住問道:“這些下人怎麼我一個都沒見過?以前服侍父親母親的小翠和豆倌呢?”

周枚涼道:“這些都是我讓牙子新送過來的丫環小廝。家中遭了竊賊這麼大的事,亂成一團,丟了房契那麼重要的東西,你覺得這些下人們都無辜嗎?”

夏樂顏想想,也沒往心上去,回了房間休息。

***

打聽到長樂坊的所在地,為了不顯招搖,引人耳目,林知未四人於華燈初上時,分別幻化成四個賭徒的模樣。

容成懸鏡外表是個中年男子,面板黝黑,眼窩深陷,佝僂著後背腰,一看就是賭得幾天幾夜沒睡好覺的老賭棍。

林淳未依舊還是個少年模樣,但是小小年紀,額頭上卻留有嚇人的刀疤,整個一個潑皮無賴,這是受到了譚波的啟發。

林知未則幻化成了一位人婦,身著布衣,扎著頭巾,目光透著對金錢的渴望與貪婪。

白夢離直接變成為一位嗜賭成性的青樓女子,舉手投足之間,依舊還是之前那個嫵媚妖嬈的白夢離。

四人相視而笑,很快便來到長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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