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軍區。

一個燒的通紅的鐵質十字架高高佇立在太陽下,楊世黎被拖到臺上,渾身充斥著鞭打的傷痕。

上萬名士兵不忍的移開視線,前排的記者們下意識顫抖起來。

他們根本無法面對未成年的孩子被施以酷刑,可週圍冷冰冰的能量槍逼迫他們拍攝,散播,傳到羌笛的耳朵裡…

就在不遠處,一個頭頂王冠的年輕男子把玩著金色權杖,猩紅的瞳孔表明了他的能力。

“姬亦霄,你覺得羌笛會投降嗎?”

脖帶束環的姬亦霄緊緊抿住嘴,腦海裡依舊被姬家是其他星球的皇室後代所填滿。

這樣說來,那孫瑾川應該就是他的王妃,不不不…王后,嗯,是王后。

姬堯面露不悅,抓住姬亦霄鐵質束環扯到眼前。

“你也未免太敢想了,王位還輪不到你坐,真是賊心不死,萬年過去了還在想著奪權。”

姬亦霄臉色變了變,原來還有喬家的讀心術。

“不錯。”姬堯笑起來,轉頭看向那群寧死不屈的人,抬高聲音。

“看來留著你們也沒什麼用,根本沒人在意你們的死活,該造反還造反。”

周玲瓏怒視著他:“要殺就殺,別狗叫。”

她低估了此人的野心,低估了他的影響力,同時,也高估了國家的凝聚力。

人種的分裂還是發生了,是她親手引狼入室,後悔至極,唯有以死謝罪,不給勢如破竹的羌笛添麻煩。

姬堯用腳尖勾起匍匐在地的小白,憐憫道:“你看看,她又罵人,真是苦了你了。”

說著,抬起權杖,用尖銳的底部用力戳在小白的手背,狠狠轉動。

小白隱忍不發,一旦喊出了聲,周玲瓏又要被鞭笞。

“沒想到你這個小小蟲子還有人類的感情。”

姬堯饒有興趣的觀察了他一會兒,再也聽不到任何心聲。

他打了個哈欠,悶悶道:“快點殺,我有些乏了。”

“姬王,是徹底清除還是…”一名隨從躊躇道。

姬堯語氣冰冷,狠聲道:“當然是徹底除了,司家的人可不能白死。”

“這可不行,我的軀殼也不能白白死了。”

姬堯噌的站起身,陰鷙的眸子環視四周:“誰!誰在說話!”

楊世黎緩緩爬起身,傷口倏然消失。

他抬手掩住側臉,嘴角上揚,透著一股子邪氣。

姬堯蹙起眉,盯著修長的指縫中白眸,一股說不出的寒意爬上脊背。

他怒指楊世黎:“殺!”

只見行刑臺上的黑衣少年與白袍男子交替晃了一下,一切都安靜下來。

整個軍區被厚厚的冰層覆蓋,繚繞的寒霧徐徐飄蕩。

“哈——”

雲望發出暢快愉悅的嘆息,攤開手臂感受著這一片冰天雪地。

本以為打入內部會探到什麼,誰承想這群人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說,光顧著打人,喊他泥種。

雲望至今不知道泥種的意思,他又不是從地裡冒出來的。

片刻後,他收回所有的冰,凍死的屍體東倒西歪的砸在地上。

雲望從姬堯身上搜到鑰匙,把束環都轉移到敵方脖子上,開啟戒指的錄影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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