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12月的氣溫驟降,片片雪花從天而降,放眼望去,入目皆是銀裝素裹,充滿純潔與寧靜。

羌笛抱著一隻威風凜凜的黑毛大公雞蹲在床邊,平舉雙臂移到熟睡男子的頭上。

“咯咯,咯咯。”

雲望翻了個身不予理會。

羌笛暗“嘖”一聲,抱著雞挪近了些。

“咯咯,咯…”

皎潔的側臉被堅硬的雞喙重重啄了幾口,紅印宛如曇花一現。

雲望睜開眼,慵啞的聲音充滿無奈:“你要幹嘛…給我燉雞湯?”

“不是。”羌笛寶貝似的摟緊雞,目光炯炯:“異世界不是鬧蟲蝗麼,總歸都是蟲子,先把雞投進去吃點,你覺得可行嗎?”

雲望注視著健壯肥美的雞:“你送給蟲蝗吃,不如給我吃。”

“那就是不行了。”羌笛拍掉雲望的邪惡之手:“這可是鬥雞冠軍,我得還回去。”

“姬堯什麼資訊都沒提供?”

雲望鬆鬆垮垮的撐起身,掀開被子前去洗漱。

羌笛冷哼一聲:“他就靠這個保狗命,全吐露出來直接就宰了。”

“況且要是光元素大山被咱們拿了,他們別說回家,這輩子就給避難所裡待著坐牢吧。”

“他現在就仗著我們沒法殺他耍無賴,賊心不死,還想等個機會造反,拖時間呢。”

異人類住在避難所已經小一週,羌笛去逛過幾次,每個人的眼神都清澈的很,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也不泥種泥種的叫了,規規矩矩的喊他尊稱。

可一問重要的事就不配合,說是姬王有令什麼的,這讓他很沒脾氣。

“咯咯…”

羌笛輕撫著公雞如絲綢般發亮的翼羽,若有所思。

“說到底還得從姬堯入手…”

羌笛隨即想到:“誒,他把你逮過去都用了什麼刑?我挨個給他上幾遍,估計全都招了。”

雲望悶笑幾聲,吐掉嘴裡的牙膏漱了漱口。

“心高氣傲的人你施什麼刑都不管用,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臉面,比死都重要。”

雲望用溼毛巾擦拭著臉頰,想起姬堯說起司家時流露出的悲痛,以及他處決原住民大族的愚蠢行為。

“把他的小跟班和家臣抓住,一個小時不說殺一人。”

“可以殺?”羌笛兩眼發光。

軒轅震滄那群人煩得很,整日輪番找他念經搞得他頭都大了,可又不得不給他們面子。

雲望拿起從未用過的髮膠噴了噴,生疏的擺弄起黑髮。

“要怪就怪姬堯,是他逼的,都是同類,有誰會喜歡殺人呢。”

“但為了抵抗數不勝數的異生物滅絕式入侵,儘量讓人們都活下來,延續人族文明,只能這樣。”

“將這個世界正在面臨的災難告訴所有異人類,如果可以,麻煩你掉幾滴眼淚煽煽情。”

羌笛茅塞頓開,最近一直糾結於戰亂,以原住民與能力者的戰爭爭論不休,得不出結論。

可大遷徙事關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不管是誰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孰輕孰重。

他們處於利益共同體,內外皆施壓就不信姬堯還硬的起來。

羌笛掏出手機聯絡上小白,定下時間一同前往避難所。

如今的重中之重是奪回光元素,舊賬等安穩下來再細算!

雲望拿起梳子將亂糟糟的鳥窩順平,對著水龍頭把頭皮的不適清洗乾淨,嘆了口氣。

打扮是個技術活。

“要去約會?”羌笛八卦起來,突然注重形象必然有事。

“不是約會。”雲望笑了笑:“我要去《神魔令》的釋出會,保沈秋。”

“哦——”羌笛拉了個長腔,怪里怪氣:“保他,還是爆他。”

雲望抿著唇,狠狠給了羌笛一拳,俯身摺疊起薄被。

“周家這次栽了個跟頭,有些家族開始蠢蠢欲動,挑戰法律,我要看看誰又犯病,保沈秋是順帶。”

羌笛揉著痠痛的腰腹:“我跟你開玩笑的怎麼還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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