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茴轉過身去,犬冢牙看著眼前披散著長髮的女孩兒不由一愣。

在微弱路燈的照耀下,她冷豔的容顏如同冰晶般閃爍著冷漠的光芒,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牙?”應茴疑惑。

見犬冢牙沒有反應,她皺了皺眉,把叫做赤丸小狗丟進了他的懷裡。

犬冢牙回過神來,紅著臉道:“你……你認識我?”

“犬冢牙,你腦子燒壞了?”說著,應茴用手貼了貼自已的額頭,又貼了貼犬冢牙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

“沒……沒發燒……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會發燒……”犬冢牙的臉都已經冒煙了。

“牙!那個……貓抓到了嗎?”日向雛田這時也跑了過來,氣喘吁吁道。

“是雛田啊,這是不是你們要找的貓。”應茴將懷裡的貓捏出來晃了晃。

“沒錯,就是它,謝謝你赤月。”雛田立即接過貓,道了聲謝。

“赤月?你說她是赤月?”牙張大了嘴巴,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應茴嫌棄的看了一眼牙,這呆子。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再見。”

“好,再見。”

見應茴走遠,牙摸著自已的心跳,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

油女志乃從樹上跳了下來。

牙立即抓住了他,“志乃,你有沒有覺得,赤月他很漂亮,你看到他有沒有心跳加速之類的。”

“……你……透過種種跡象表明……你可能是變態。”

“你才是變態!”

“汪!”

“看吧,連赤丸都同意我的想法,你就是變態。”

“不!赤丸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變態!雛田……雛田!你為什麼也逃避我的問題,你們聽我解釋……”

小爺我一世英名,竟然……難道我真的是喜歡男人嗎?

不!!!

次日,雨滴敲打著窗戶,應茴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她慢慢睜開眼睛。

由於她的床和窗是挨在一起的,她軲轆到了床邊,拉開窗簾。

就這樣靜靜地盯著窗外,雨滴打在樹葉上,又從樹葉上彈開,一直不停的重複著……

“叩叩。”

直到敲門聲響起,應茴才捨得從被窩爬出。

“誰啊?”她來到了門口,開啟門。

就看到卡卡西正抱著個被子,嘴裡還含著一支體溫計。

“怎……怎麼了?”

“我很冷好像發燒了,可是體溫計它好像壞了……”

“那怎麼辦?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去買體溫計吧?”

“比起體溫計,好像抱著你就溫暖起來了……”說著,卡卡西一把抱住了她,把她帶到了床上。

“喂……你做什麼?”應茴錯愕的看著抱著自已的人。

這時佐助也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你們在幹什麼?”

“佐助?不是……你聽我解釋……”應茴懵了,她為什麼要跟佐助解釋,解釋什麼?她不敢相信這是自已說出的話。

可卡卡西這邊已經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應茴驚了,她掙扎著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

佐助也走了進來,用手捏住了應茴的下巴。

“你們竟然揹著我做這種事,看我怎麼懲罰你。”

“什麼懲罰……佐助你……唔唔……”

佐助把手伸進了應茴的嘴裡,應茴感覺自已快不能呼吸了。

“啊啊!”

突然外面一個電閃雷鳴,應茴嚇得尖叫出聲。

恍然間,她睜開了眼睛。

佐助和卡卡西在一樓都聽見了她的叫聲,連忙跑了上去。

“呼呼……是夢,嚇死我了……”應茴拍了拍胸脯,看著陰雨天的外面,心裡靜下來不少。

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應茴穿著吊帶還來不及反應,急忙抱緊了被子。

“你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二人同時問道。

佐助趁機瞪了一眼卡卡西,赤月房間的鑰匙他竟然有。

“沒……沒事,做了個夢。”應茴看到自已夢裡的兩個主角,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怎麼能做這麼可恥的夢,太扯了。

早上的插曲,在吃過早飯之後,應茴就已經忘了。

“中忍考試,你們三個想好了嗎?”卡卡西問佐助。

“我沒問題,不知道小櫻鳴人那邊……”佐助聳了聳肩。

“如果有一人缺席,是參加不了考試的。”卡卡西又補充道。

隨後,他又問嚮應茴,中忍考試你們班的木子庭和橘幼琳那邊怎麼說。

可應茴正看著外面的大雨發呆。

“明明外面嘩啦嘩啦的,為什麼我的心無比靜……”

“什麼?”她的回答讓卡卡西有些猝不及防。

“水中冰中靜,是空間,我明白了!”

“赤月你到底在說什麼?”佐助以為她瘋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們快出來。”應茴拉著他們兩個跑出了門,來到了院子裡。

“佐助你來打我,卡卡西你在旁邊看著。”說完,應茴做出了迎戰的手勢。

“雖然不知道你要幹嘛,我可出手了。”

佐助突然跳起來,一拳打了過來。

應茴躲了過去,突然有些嫌棄道:“誰教你上來就起跳打架的?卡卡西嗎?”

“跟我可沒關係,可能佐助是在放你水。”卡卡西連忙撇清關係。

“放水?我寧願相信他沒把我放在眼裡。說實話,佐助,你對自已的體術有點迷之自信,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和我打就不要聊天了!”佐助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二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的不分上下。

最後應茴更是加快了速度,佐助發覺自已根本跟不上應茴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注意心態,別愣神啊!”應茴收回了本應該打到他臉上的拳頭,一腳踢開了佐助。

佐助滾進了水坑裡,隨後立即站了起來。

還不等他離開水坑,他的雙腳就像黏住了一樣,他低下頭,水坑已經結了冰,把他的鞋給凍住了。

趁這空擋,應茴便開始結印。

卡卡西看著她結印的起始手勢,突然想起來白當時也是……

“冰遁?你怎麼可能……”

就在佐助快要掙脫之際,應茴已經結完了印。

“冰遁,無想之彼境!”

佐助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更大的水坑,佐助一下掉進了水裡,還不等他游上來,水坑表面重新結冰。

卡卡西睜大了眼睛,跑到了冰面上看佐助的狀況,可是冰很厚他什麼也看不到。

“赤月……這……”還不等他問出來。

厚冰突然裂開,他也掉了下去。

佐助掉水坑之後,突然懸空,然後重重摔在了水面上。

他站起身,竟發現自已身處在特別安靜的水面上,周圍都是像鏡子一樣的冰。

沒一會兒,卡卡西也掉了下來,因為他有防備,下來時半蹲住了,沒有像佐助一樣摔在水面上。

“我們現在是在地下嗎?”佐助問道。

“不一定,可能是時空間忍術,再出去不一定還在那裡。”卡卡西看了看四周說道。

佐助冷得打了個寒顫,赤月不會是要把他們困死在這裡吧?

“火遁,豪火球之術!”佐助等不及了,用了火遁。

結果因為鏡面反射,火球向他們飛了回去。

“水遁,水陣避!”卡卡西用水陣避擋住了豪火球。

“赤月怎麼還不放我們出去?”佐助搞不懂赤月想幹嘛。

卡卡西陷入了沉思,他回憶起在這之前赤月都說了些什麼。

“注意心態,赤月在用這忍術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這句話。”

“注意心態……”佐助重複著他的話,思考著。

“她這忍術叫無想之彼境,這種忍術研究出來,好像也沒什麼用,時空間忍術加偽幻術……算了,勉強也能算是精神控制的一種吧。”

“你說來說去,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困這裡的人,一直都處於緊張狀態,或者一直在研究怎麼出去,那真的會被困住,從現在開始什麼都不要想,躺下就好了。”

……

應茴站在樹下打著一把傘,她在這裡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了。

只聽,咔嚓一聲,冰碎了,他們兩個從水裡遊了出來。

等他們出來,地上的水瞬間消失不見,地面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怎麼樣,我的新忍術怎麼樣?”

“雞肋。”二人同時丟下這麼句話,就進屋了。

“什麼嘛?”應茴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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