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鳴人衝了過去。

結果那人只是動了動手指,鳴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什麼啊,木葉的下忍很弱啊。”

“原來沙隱的人,連不是忍者的小孩子都要欺負嗎?”應茴走了出來,抓住了黑衣男孩的手腕。

“哦?又來一個,我最討厭小鬼了,明明比我小,卻這麼囂張,真想讓人徹底把他給毀了啊。”

“你如果在不放手,你的手指就別在想著能操控查克拉的線了!我說到做到。”說著,應茴的手上集中了查克拉,一陣風吹過,男孩立即鬆開了木葉丸。

“竟然能看到我手上的查克拉線,並且還能把它給切斷,你是什麼人?”說著,男孩又抓住了應茴的衣領。

“呵~”

“你笑什麼?”

“笑你蠢。”

“你這傢伙……”男孩氣的舉起來拳頭。

就在這時,一顆石頭打在了男孩的手上,男孩吃痛的鬆開了應茴的衣領。

佐助坐在身後的樹幹上,手裡還顛著石子。

“笑你在別人的村子裡還這麼不知道收斂變態的毛病!”

“什麼?你這不知死活的小鬼給我滾下來!”說著,黑衣服的拿出了身後一直揹著的人形的東西。

“喂,你要用烏鴉嗎?”他旁邊的女孩緊張道。

在大家都沒注意的地方,一道冰涼的聲音響起。

“勘九郎,住手。”

大家同時向樹上看去,一個紅色頭髮,額頭上刻著愛字的男孩,正倒掛在樹上。

佐助有些震驚,這傢伙在他旁邊他都沒有發覺,和卡卡西一樣迅速。

“你以為我們是為什麼大老遠跑到木葉來啊?”

“我……,你聽我說。是這些傢伙先上來鬧事的。”

名叫勘九郎的傢伙,面對我愛羅,說話都有些磕巴。

“閉嘴。”說著,我愛羅瞥了一眼應茴的衣領。

應茴感受到了他的視線,不自在的撫了撫被抓皺的衣服領子。

我愛羅又把視線對準了勘九郎,皺眉道:“宰了你。”

“知……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勘九郎嚇得後退了一步,連忙道歉。

我愛羅又轉向了佐助他們說道:“真是對不起你們。”

隨後他化作沙,跳到了地面上。

“走了,我們不是來玩的。”

“我知道了。”

三人沒走幾步,小櫻突然叫住了他們。

“等一下。”

“怎麼了?”黃頭髮女孩問道。

“火之國和風之國是同盟,但條約上應該禁止忍者隨意出去對方國家,說出你們的目的。”

“呼~燈下黑就是這樣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是通行證,我們是為了參加中忍選拔考試才來的這裡。”說著,黃頭髮的女孩晃了晃手中的證件。

“那是什麼?”鳴人疑惑道。

“看來你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木葉丸解釋道:“大哥。那是考完就能升為中忍的考試。”

“啊!那我也要參加。”

我愛羅他們冷哼一聲,便轉身繼續走了。

佐助從樹上跳下來,饒有興致的問道:“喂,那邊的那傢伙,你叫什麼?”

黃頭髮的女孩突然停下,有些害羞得道:“你是在問我嗎?”

“不是,是你旁邊背葫蘆的那個。”

“我是砂瀑的我愛羅,我對你也有點興趣,你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那你和你後面的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佐助有些不明所以,他回頭就看到了應茴在自已的身後。

他的心情突然變得不好了起來,語氣也衝了不少。

“我們什麼關係,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他說,會把命賠給我。”說完,我愛羅就帶著他們離開了。

“我什麼時候?”應茴指著自已,一臉的茫然。

“你認識那個背葫蘆的?”佐助看著應茴問道。

“我不想認識。”說完,應茴就瞬身離開了。

佐助攥緊了拳頭,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中忍考試?事情終於變得有趣起來了。”

……

傍晚,應茴去了老地方。

帶土也正在那邊等著她,看到她來,心情也好了許多。

“呦,變成小美女了,可是你這是不是束胸了?”

應茴立即給了他一爆慄。

“好痛!”帶土揉了揉自已的腦袋。

“你要是說這些不正經的,我可走了。”應茴故作生氣道。

“我來是告訴你,大蛇丸在你當間諜之後,就離開曉了,你們這次考試,他很有可能會來木葉鬧事。”

“他為什麼會來木葉?”

“因為他就是從木葉叛逃的,可能是復仇吧。”

“他竟然是木葉的,哇,原來木葉的叛忍最多啊。”應茴不由感慨道,那她應該也算是木葉的叛忍吧。

“這樣就可想而知,木葉是有多腐敗了吧?不然我們一個一個幹嘛都要離開木葉呢!”說著,帶土揉了揉應茴的頭。

應茴順勢抱住了他,她貪他身上的溫度與味道。

“赤月,你知道你是什麼血嗎?”

“嗯嗯~”應茴搖了搖頭。

“我也得嚐了才知道。”說完,帶土拿掉了頭上的面具,一口咬在了應茴的脖子上。

應茴沒想到他會咬他,她有些驚,她突然回想起了之前看到自已脖子流血的那個畫面,她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急忙推開了帶土,她有些慌亂, 掙扎中她的發繩也掉了,頭髮完全散了下來。

帶土擦掉了嘴角邊的血,他拉回應茴,從空間拿出來一把梳子,就在應茴的髮絲上梳了起來。

“不用,我自已來吧。”

“別反抗我,赤月,求你了……”梳著梳著,帶土失落地將頭埋進了應茴的肩膀。

“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太突然了……”

二人沉默了許久,應茴不想他太難過,於是開口問道:“那個……所以我是什麼血啊?”

“極陰之血,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療傷,我是陰,你是極陰,你我正好是對方的藥。”帶土從身後抱緊了她。

應茴任由他抱著自已,心裡說溫暖也不溫暖。

她不是一早就知道帶土利用自已了嗎,為什麼心裡還這麼不舒服?

“你有多需要我?”應茴即使知道他有多珍惜她,可還是想透過不斷求證,來證明自已真的是在他的心裡存在著,自已真的在活著。

“明知故問……你在木葉待久了,所以也被他們給傳染笨了嗎?”

“我沒有……”應茴話說一半,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人在看。

帶土也察覺到了,瞬間用瞳術消失。

然後又抓住了一隻小貓,從那邊走了出來。

“這是哪裡的貓?”

應茴看到貓的樣子,鬆了口氣。

“這就是我們總在抓的,大名夫人的貓。”

應茴抓過貓,將它抱進了懷裡。

根。

“黑澤,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屬下確定,宇智波赤月和一個黑袍紅雲的人在宇智波的南賀森林裡見面。”

燭光下,團藏的眼神忽暗,他拄著柺杖在地上用力的擰了擰。

“曉組織……看來,該需要個導火索出來了,你過來。”

黑澤從地上站起來,將耳朵靠近了團藏一些。

聽著聽著,他的臉上逐漸展現出了邪惡的笑意。

“我知道你的性子和喜好,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屬下明白。”

——

應茴抱著貓在大街上走著,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一隻小狗,對著她懷裡的貓就是一頓亂叫。

“汪汪汪!”

搞什麼?應茴沒有搭理小狗,繞過小狗繼續走著。

可小狗還是跟了上來,甚至還要咬住應茴的鞋子。

應茴眼疾手快,捏住了小狗的後脖頸。

“你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你差點就把牙給崩掉了,我這鞋可咬不得,聽到沒?”

“嗷嗚~呼~”小狗像是聽懂了她的話,鬆了一口狗氣。

“喂!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快把赤丸放下!”身後,一個臉上帶著紅色三角貼的男孩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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