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臨近新年。

應茴站在雪白的院子裡,看著天空飄落的雪花,哈了口氣。

她從口袋裡拿出了紅色的半面狐狸面具,戴在了臉上。這是昨天逛煙花會,橘幼琳送給她的。

她想到了賦予聖女之位時父親的笑臉,以及在雪中跳舞的自己。

“為什麼……只留下我一個人?”

應茴此時的內心深處是空的,她這一刻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而活,突然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少年,你叫赤月吧?”帕克此時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應茴的面前。

應茴看了它許久,一時沒反應過來。

“…………狗說話了?!”

帕克一時語塞,這孩子看起來有點傻啊。

“……我是忍犬,不是普通的貓貓狗狗,所以你叫赤月對吧?”

“我是,請問您有什麼事?”

“這是卡卡西讓我帶給你的,他說快新年了,吃點好的吧,順便也帶上鳴人。”說著,帕克把揹包裡的紅包拿了出來。

“他認識鳴人?”

應茴接過那厚厚的紅包,愣了一秒,斑讓他靠近鳴人,卡卡西也知道鳴人。

透過相處,鳴人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啊,為什麼會這樣,鳴人有什麼秘密嗎?

“鳴人是四……咳咳,是三代託卡卡西偶爾照顧一下的孩子,這也是他的任務。”帕克面露尷尬,差點說漏了嘴。

“我明白了,辛苦前輩特意跑一趟了。”應茴摘下了狐狸面具,向帕克鞠了一躬。

原來這就是被人時刻惦記著的感覺嗎?好溫暖……自從她上次見斑自顧自的跑掉之後,斑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不用客氣,哈哈哈,你比卡卡西那小子會來事多了,我可以破例讓你摸摸肉球。”說著,帕克舉起了自己的一隻前爪,露出了粉嫩的肉球。

“…………”

佐助站在二樓的窗邊,看著院子裡給狗鞠躬的應茴,很不理解。

這年頭,還有給狗拜年的人。宇智波的遺孤也不至於落魄成這樣吧?

帕克離開後,佐助拉開了窗戶。

“喂,你在做什麼?”

“呵呵,佐助你看!房東先生大出血,我們可以好好的過新年,大吃大喝一頓了啦!”應茴抬頭望向二樓的佐助,開心的舉起手裡的紅包搖了搖。

佐助看著應茴的笑臉,一時望的出神。

應茴看到他沒有說話,歪了下頭,難道佐助開心的無法用語言表達了?

佐助微微臉紅,等他回過神,立即恢復了剛剛冷漠的神情說道:“沒人說你開心起來的時候很娘嗎?”

“………”應茴的笑臉瞬間凝固,佐助要是和角都前輩一起共事的話,早都死了七八回了。

她沒有理會佐助,徑直走出了別墅大門。

“你去哪?”

“買食材,過兩天就是除夜了。”

“等一下,我去貓婆婆那裡定製些宇智波的衣服。”

“貓婆婆連衣服也賣?”應茴有些詫異,難道是最近新開的業務。

佐助頓了一下,眼眸低垂。

“如果我們都在那一夜死了,她可能就沒有做衣服一說了。”

應茴點了點頭,“也對,那你去吧!”

說完,她剛走幾步,又被佐助叫住。

“等一下!”

“又怎麼了?”應茴無奈的看向二樓,發現佐助匆忙離開了視窗。

不一會兒,佐助穿著單衣就跑到了出來,站在她的面前,伸出了手掌。

應茴笑了笑。

“要錢啊?這是房東先生獎勵我的,想要你去聯絡他吧。”

“我住了這麼久,從沒遇到過他。”

“可你剛剛還罵我了呢,現在還好意思向我伸手要錢。”

佐助雙臂交叉,無奈的看著應茴。

“你怎麼那麼記仇?”

“我姓宇智波,我天生記仇!”應茴雙手叉腰,不甘示弱道。

“呵~那你就穿著舊衣服吧,反正我的錢夠買我自己的,你隨便好了。”說著,佐助轉身向院裡走去。

應茴眨巴眨巴眼睛,立即拉住他的手。

“唉~等一下!”

佐助的嘴角微微勾了下,他轉過身,一臉得意的看向應茴。

應茴從紅包裡拿出了一小半的紙幣,非常不捨的放到了他的手裡。

另一邊。

帶土認真地擦拭著一個紅色的鐲子。

屋外還是一如往常淅淅瀝瀝的下著雨,絕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那丫頭最近過得很開心,我今天看到她收了一隻狗給她的紅包。”

“狗?是那傢伙的忍犬吧。”帶土放慢了擦拭鐲子的動作。

“您還真是悠哉啊,照這樣下去,那丫頭可能會移情別戀呢。”

“你想多了,黑絕,赤月她永遠都不會背叛我。”帶土拿出首飾盒,收起了那個紅鐲子。

“噗嗤~”白絕嗤笑了一聲。

“黑絕老哥,帶土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我們想破腦袋都無法理解他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呢!”

“…曉有她無她都無所謂,她也還不知道曉的具體計劃,在她的眼裡曉只是拿錢辦事的組織。”黑絕淡淡道。

黑絕和白絕共用一個身體,他們都有自己獨立的思維,什麼也不會影響。

黑絕沒有實體,是陰陽遁的產物,他可以附身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還包括可以操控他們的意識。

“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偽裝,赤月是張白紙,只有我才能在她身上寫字塗色。”

帶土慢慢走到了窗邊,他的語氣十分的耐人尋味。

“呵~”黑絕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不確定因素留下來是好是壞,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耗。

應茴手裡抱著食材在木葉最熱鬧的一條街上走著,在路過一家拉麵店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應茴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本店,要吃點什麼?”

“抱歉,我是來找人的。”

“啊哈~沒有關係,記得下次過來吃麵哦,小美女。”老闆的女兒臉帶笑意。

鳴人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向後面,看到熟悉的人,他立即面露驚喜。

“赤月,你怎麼在這裡?對了,姐姐你竟然叫他小美女,他可是男孩子呀。”說著,鳴人不理解的看向老闆的女兒。

“是這樣嗎?真是不好意思了,小帥哥,我有點近視。”

她還能怎麼說,只能裝作自己的眼睛有問題啦!

“沒關係,就當漂亮姐姐在誇我漂亮了。”應茴笑了笑。

“哎呀~好會說話,你今年幾歲啦?”老闆的女兒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我和鳴人同歲,過年剛好滿六歲。”

“這樣啊,真好,你住哪裡呀?”

鳴人看著他們二人聊的火熱,完全插不上話。

他氣的握緊了筷子,“姐姐你太過分啦,還有我在啦!赤月他是來找我的,你怎麼還查上他的戶口啦?”

“不知不覺就聊起來了,哈哈哈。”老闆的女兒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老闆則是搖了搖頭,她的女兒碰到帥哥就會不自覺想和人多聊一聊,這花痴的性子也是不分年齡的啊。

“鳴人,你新年來我家吧,不然你自己在家也挺無聊的吧?如果你不願意來……”

還不等應茴說完,鳴人眼含淚花,突然抱住了她,嗚咽道:“赤月……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啦,面快坨了,快去吃吧,不然裡面那些昂貴的食材可就沒有鮮味了。”應茴拍了拍鳴人的頭,看著桌子上遲遲未動的拉麵說道。

看的出來,那些海鮮配料是老闆好心送給鳴人的,所以木葉還是有溫柔對待鳴人的人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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