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二話沒說馬上追了上去。大同把胖叔扶到屋裡,給他療傷。

麟兒追隨著山匪的腳印一直來到了山頂他們的老巢,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老巢就只是一個非常小的山洞,裡面沒什麼陳設,只有必需的一張床和幾個炊具,麟兒看見了昏迷在角落的阿竹,裡面只有五人。

為首的人打了下面的人一巴掌

“你怎麼把人帶回來了,上面說殺兩個就行,你帶到這裡幹嘛啊。”

“威哥,咱們這種事乾的多了,你還怕殺不了這個小妞,你看看這個小美人,膚白貌美的,咱們在軍中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不如先玩玩它在殺,既能交代上面給咱們的任務,咱哥幾個也能放鬆一下。”

“放你孃的頭,要是有人追來,看見我們的樣子,該怎麼和上頭交代。”

“沒事,他老爹已經被我們砍了,那傢伙有點猛,砍死了我們一個兄弟,還傷了我倆。”

“砍死了?”

“砍死了吧”

另一個人說

“應該死了,我看他不動彈了。”

“他萬一裝的呢!”

下面四個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趕緊把這個殺了,扔到山裡去,天亮了自然會有人來找,咱們趕緊回軍營。大人還等著覆命呢。”

“好”

邊上的人拿起刀來就對著阿竹砍下去,麟兒抄起自己的刀擋了下來。

其他幾個人見有人來了,馬上都拿起刀想要置兩個人於死地,就在麟兒馬上要招架不住的時候,小肥和小肥的父親來了,幾個人將五個山匪抓了個活口,帶回了衙門。

麟兒抱著阿竹往山下走,阿竹漸漸醒來,看見眼前人是麟兒,手臂環得更緊了,阿竹張張口,沒說什麼話。

到了家裡,兩家人忙的不可開交,一邊救胖叔,一邊再看阿竹的情況,阿竹中了山匪的迷藥,身上沒有力氣,只有一點外傷,麟兒去拿來了治療外傷的藥膏,掀起阿竹的裙子,給她腿上藥。

阿竹看到麟兒這樣做,有點驚慌失措,她的手抵住麟兒的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麟兒一把抱住了阿竹,他堅定的說出了自己壓抑已久的話。

“阿竹,我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你給我石頭是告訴我你像石頭一樣堅定,你給我香囊裡面有你的青絲,我都知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本來就被嚇得不輕的阿竹聽到這些話終於剋制不住情緒大哭起來。

“你知道你怎麼不說,今天我快死了你才和我說這些話。”

阿竹帶著怨氣。

“我是怕你和我說過一次我沒答應你,兩次我也沒有答應,我怕你再也不和我說第三次了,這次我主動說。”

阿竹和麟兒相擁而泣,過了一會兒,麟兒拿起藥膏來給阿竹上藥。

經過一夜的審問,為首的人承認是他們在軍中的百夫長讓他們來的,說完事之後會給他們金子作為答謝。

縣尹聯絡了軍中長官,查清了此事,原來一開始是有流民組成的山匪作亂,但是他們看到此縣法制嚴明,縣尹派人前來圍剿他們,他們就跑到了別的山頭。

此後來作亂的都是這些人了,大軍駐紮在此,百夫長在此地買兇殺人,就是為了讓老百姓一直活在山匪的威脅裡,這樣才能更多交錢養軍隊。

這理由聽著沒毛病,但是他一個百夫長能分到軍中多少油水呢,但是這個百夫長堅持說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人謀劃,軍中第二天便把他斬首示眾了。

這件事情前後不過經過了兩天就結案了,就像往大海里扔了一塊小石子,濺起的一絲波瀾連看都看不見。

縣尹還是表彰了麟兒:

“你這件事辦得不錯,咱們總算是可以給百姓一個交代了。”

縣尹張貼告示,通知大家匪患已除,人心惶惶的大家終於放下心來了,紛紛稱讚縣尹的好,說他是為民除害的好官。

就在這件事情過去沒多久,縣尹等來的不是嘉獎而是罷官,說有人實名舉報縣尹和百夫長串通一氣,縣尹收取稅款,僱傭百夫長找人鬧事,兩人分贓。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縣裡的百姓都知道縣尹是好官,別的縣都沒有好日子過,只有本縣的老百姓還能在自己祖祖輩輩生活的土地上過日子。

麟兒也為縣尹伸冤,縣府所有公職人員都為縣尹做保,說他是清白的,來的人也說只是先羈押調查,調查清楚了就會放了縣尹了,但是七日後,卻傳來了縣尹要被斬首的訊息。

麟兒和縣府其他人商量去上訴,實在不行就去知府大人家的府邸等他,他們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去找知府,一部分人先去救縣尹,就算是劫法場也要保住縣尹大人。

麟兒帶著主簿去往知府府上,小肥的父親帶領一眾衙役去救縣尹,麟兒來到知府,他們敲門,家丁說知府在家,他們便等,從天亮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還是沒有等到知府。

第二天午後,知府派人來告訴他們走吧,縣尹已經被處死了,小肥父親等一眾衙役因為劫法場,霍亂秩序,已經都被就地正法了。

麟兒餓了一天,又凍了一夜,走起路來腳下虛浮,一個猛子就摔在了地上,他已經顧不上疼了,急急忙忙的往縣府趕。

麟兒趕到的時候,只看見行刑臺上到處都是血跡,看來他們是經過了一場搏鬥,行刑臺中間有一大片血跡,那就是縣尹被砍頭的地方。

幾乎所有的縣民都來了,所有人都在為縣尹鳴冤,這時候,小肥拿著一個紙喇叭放在嘴邊,他目眥欲裂,大喊到:

“知府狗官,殘害清流!”

“知府狗官,殘害清流!”

其他的老百姓聽到這句話雖然不敢罵知府,但是都齊聲高喊著

“殘害清流!”

行刑官看到這樣的場面,讓身邊的幾名侍衛抓住了小肥,把他帶到臺上,小肥打不過他們,幾下子就被制服了綁了起來,行刑官大聲說:

“你侮辱當朝命官,你可知錯?”

小肥瞪著行刑官眼睛好像冒出火來了

“你等殘害清流,你可知錯!”

“掌嘴!”

旁邊的侍衛拿起來了令板,在小肥的嘴上一下一下的抽打著,等到有了空隙,小肥還是說:

“狗官殘害清流!”

又是幾板子打下來,小肥的嘴裡滲出鮮血來了,臺下的百姓大喊放了他,但是臺上的板子越發狠辣了。

小肥嘴裡流血,鼻子也流血,血流下來和他父親的血融在一起了,臺下的人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漸漸不說話了,只求行刑官能留小肥一條命。

漸漸的,小肥發不出任何聲音了,他也看不見眼前的景象了,就直直倒在了臺上,行刑官這才抬抬手示意讓侍衛停手,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了,眼前的悽慘他們根本視而不見,因為他們的眼睛早就瞎了。

一個侍衛臨走的時候還在小肥的身上踹了一腳,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蔑視所有他腳下的事物,而來到行刑官面前,他又變成了一條狗,舔著行刑官的腳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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