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同鄉”安息的同時,鍾晚芍又一箭雙鵰地賺得盆滿缽滿。

海擒雲在被收押等候審問和宣判,想來他那位已經失了歡心的舅舅下場也不太妙。

人被帶走那天,鍾晚芍帶著高粱去看了一眼,海擒雲體面全無,綾羅綢緞被扯開零散地掛在身上。

被力氣很大的兵丁圍住,就像雞棚裡無處可躲的雞仔一樣。

他臉色猙獰,像豬玀一樣被連拖帶拽地帶走了,口中還喊著:“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不是我殺的!”

高粱冷冷地注視著他垂死掙扎,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有一種大仇得報的鬆弛感。

鍾晚芍帶人去大吃了一頓,幾個人又重新回到了漁陽郡。

進了自家小院,高粱趁無人注意默默地跑到鍾晚芍的房間。

她從自己的貼身衣物裡拿出了一張紙:“這是宋無羈當初留給我的宋酒秘方,還有其他的酒的製作方法。”

鍾晚芍沒有接:“他既然給了你,你拿著便是。”

高粱搖了搖頭,說:“我只是暫時幫他拿著,他告訴我遇到合適的人就交給對方,我覺得你就是這個合適的人。”

鍾晚芍不想接,但高粱的態度非常堅決,還將手中的紙往前遞了遞,大有勢必要給出去的架勢。

鍾晚芍考慮了片刻,拿了過來,上面除了寫明如何透過蒸餾的方式提純酒。

還別出心裁地書寫了如何製造啤酒、氣泡酒和果酒。

宋無羈在一旁註明如下幾類都是自己閒暇時刻苦鑽研所得的方子,留給有緣人。

鍾晚芍思索片刻,又將紙遞了回去,“你拿著便是。上面的其他酒你可以試著做做放在我們釀酒博物館裡一併售賣。”

“這——”高粱看上去有點惶恐。

畢竟鍾晚芍才算她心中認定的繼承人,按理說作為外人是沒資格沾手這些祖傳之秘。

“沒事,我也不懂釀酒,你一併製作售賣就說是宋無羈的傳人所釀便是,也算成全我外祖父的佳名。”

高粱點點頭,她除了釀酒別的一概不會,能重操舊業也算適得其所。

疏導完外祖父的舊人,手中的大事也算解決了一件,鍾晚芍構思起下一條路線。

如今“酒”主題已經賺了不少錢,還把“鐘好宅”的名聲進一步推向高峰。

鍾晚芍覺得可以進一步開展計劃了。

她正躺在床上構思下一步的舉措,就聽到張理來敲門喊她:“小姐,凌汛了!”

鍾晚芍被嚇一個激靈,差點摔下床。

得了首肯,張理端著早飯推門進來,熱乎乎的羊肉湯還撒著蔥花。

“誒,小姐,你怎麼睡得被子都拖到地上了。”

她給人掖了掖被角,把早飯好好地擺到小几上,才問“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凌汛?”

鍾晚芍喝了一口湯,點點頭,當然要看,畢竟這麼有名,天天聽人說還沒親眼瞧見。

會不會像現世的黃河春季凌汛那樣呢?

飽餐一頓,鍾晚芍帶著人去了城外運河,兩條寬闊的運河自城兩邊透過,將漁陽包圍在其中。

丹江和越江的水勢不小,經過人工的捏、挑、引,成為原始的運力系統。

每次去茶馬郡,鍾晚芍都要乘馬車過橋越過丹江。

丹江水勢大,水還很清澈。

越江是運輸主力,因為水文走勢好,一年四季都能行船。而且兩岸陡峭,沒有鏢匪困擾,運力常常過載。

丹江就成了運輸第二選擇。

此外丹江水質清澈,聽聞用丹江水澆灌出來的麥田都比別家甘甜些。

因此,它對漁陽附近一帶的農作物灌溉作用舉足輕重。

但是丹江的水流走向不太好,中途有幾座山脈阻攔,水文上行,時遇寒潮,行橋時總看見上面結著冰。

聽說入夏前的冰都很厚,到了冬日冰面甚至能走馬行車。

每年只有盛夏入秋這段時間,丹江中沒有冰塊。

鍾晚芍跟著人群來到丹江邊上,看到隨著氣溫升高,上頭的冰已經化開了。

清澈的江水汩汩流淌,向下時卻被還沒解凍的冰碴阻攔。

水流受阻,便橫向鋪張。

沿岸一些老百姓僥倖摳出來的小田畦都被淹得看不見影子。

鍾晚芍也瞧見,商鶴京正站在大片水跡的最前沿,指揮著郡守府的官兵,拉網攔人。

有那衣著樸素的老人家看著被淹掉的一排排菜葉子心疼地直掉眼淚。

商鶴京煩躁地念叨著:“和你們說了不要在丹江邊種菜了,年年說年年種,那靠丹江的菜就賣的這麼好嗎?”

有個老太不服氣地說:“我們收得早的一顆能賣出市面上三斤的價格呢,怎麼捨得呢?”

商鶴京一點不慣著這些貪小便宜吃大虧的刁民,直接說:“以後這些江邊的地誰也不許來種,被官兵抓住了就狠狠打板子,和你們溫言溫語說了幾年了從來不聽!”

老太被暴躁的商鶴京嚇到了,被小輩攙著往後退。

鍾晚芍明顯覺得商鶴京今日不復過去的佛系,反而暴躁了許多。

扭頭和旁人一問——

原來昨晚丹江水氾濫衝跑了四五個人,都是那不聽勸想要在江邊種菜洗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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