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齡替鍾晚芍抱著她拿不下的那些賞賜,下了山,兩人手中的東西全被遲吾行一個人一隻手提走了。

她聽著寶齡給她講情況,聽到最後那個送盤子的教眾,扭頭問鍾晚芍:“你想報復那人?”

少女搖搖頭:“你沒明白嗎?那送盤子的就是個背鍋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我就是關心一下無辜的人會不會死,畢竟我們提前知曉,要是能預防說不定就能挽回一條生命。”

“幹嘛把這種道德負擔壓在自己身上?”遲吾行很是不解地問。

“流葉把訊息告訴我,也是為了找人一起分擔道德重擔啊,這是一個有基本同理心和平均道德水準的人都具備的品質。”

“如果那背鍋的會死,你就不會出這樣的應對之策了?”

“不,他不管死不死,慈伽都會選社戲石臺,我不是個高尚的人,若果那個教眾因此而死,我更要添把火讓慈伽為今天的選擇以頭搶地罷了!”鍾晚芍的話音中帶著淡淡的殺氣。

佈道大會倒計時第三天——

鍾晚芍帶著一干人等把膠囊旅館上下徹底打掃了一遍,確保沒有問題,還起了個好名字“星宿客棧”

畢竟這裡能住的人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當然對外不能這麼講。

姬易行這天來武陽郡看了她,還給她帶了不少福州的特色小吃。

參觀了一圈,他笑了:“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剛來武陽郡就跌個大跟頭呢,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對手。”

鍾晚芍回:“佈道大會那天,記得早點去鏡湖長廊佔位子,我怕你來晚了排不到。”

“你說那些被白紗擋起來的地方嗎?”

“廢話,那天自然就會把紗拆掉了。這叫保留神秘感懂不懂”

距離佈道大會的倒數第二天———

虞枝碎給她遞了信,說正好有事要來武陽郡,到時候來看看她。

晌午剛過,南離宗外的聚了一大群人。幽雲子站在最前面,身旁是著全套祀祭禮服的慈迦聖女。

每個人都衣冠齊整,叮啷環佩,一個不少。

朔風鼓舞,地面突然輕輕震動了起來。

官道上走來一片漫山遍野的白金。

其中高高豎著兩列旗幟,上面繡著金線寶石的六方攢心織錦紋。

最前面的六對比人還高的白鹿,鹿角上纏繞著金絲寶石掛飾。

再往後,是一水兒的沒有一點雜色的高頭白馬,鞍佩齊全。

隊伍最後是一架賽過一架奢華的轎攆,一律純金轎頂,四面垂紗。

最中間的那頂尤其耀眼,四面的轎柱都是金子熔鑄而成的。轎壁用的都是南山最深林海里才能開採出的星輝銀杏,顏色奶白,木質極細膩。

自幽雲子往下起,一律向前邁一步,統一拜跪———

“教宗。”

慈迦雖跪著,眼神卻帶著熾熱看向最中間的轎輦。

十匹通身雪白的馬賓士著,迅速而又平穩,這就是鍾晚芍夢寐以求的那種坐著屁股不痛的馬車。

雙方自此會晤,自不必提。

當天,整個武陽郡及周邊都傳遍了,教宗親自來觀禮南離宗佈道大會。

四周的百姓像是回巢的蜜蜂一樣,瘋狂向武陽郡湧來,鍾晚芍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教宗其人在大雍朝的聲望竟然這樣高。

身為國師,他甚至被神化了,幾乎是所有美好的代名詞,慈悲、仁愛、知曉萬物,無事不明。

可以說,他就是大雍百姓心中無極道君的化身。

社戲石臺周圍的客棧已經全部訂光了,佈道大會還有一天召開,已經有數不清的老百姓在外面打地鋪了。

當然,鍾晚芍的“星宿客棧”至今無人問津。鏡湖的位置雖在郊外,卻是一處位於山坡上的湖泊。

誰會大老遠住到郊外的山頂湖泊上呢?

鍾晚芍手下的幾人,張理陳翠是緊張,遲吾行則是憤懣。

她最近磨刀的頻率多了不少,大有想在佈道大會殺進殺出,給慈迦落個沒臉的架勢。

佈道大會倒數第一天———

所有人都忙得整個通宵沒睡。

大會如期召開。城中的社戲石臺被白金色的帷幔掛滿了,遠遠從鏡湖山上望過去。

只能瞧見城中那片燈火通明,長明燈一盞接著一盞,此外就是黑壓壓的人頭、轎子,擠得甚至動不了。

寶齡有點心酸地說:“要是在我們這裡辦就好了,我們這裡地方大,不管來多少人都不會擠的,何必去哪裡擠得走不動道。”

鍾晚芍拍拍她的手,“再檢查一遍,等到太陽落山就是我們的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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