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湖長廊開辦佈道大會,框定範圍外最近的房子全被鍾晚芍拿下了,價格非常便宜,當天木匠就進組統一改造。

“東家,真的要在牆上砌這麼多窗戶嗎?還上下兩排?”

“東家,這個Z字形結構是什麼意思?”

鍾晚芍的膠囊旅館目標並不模糊,就是兩點夠新鮮、夠舒服,裝得下最多的人。

磚牆上下開兩排窗戶,統一做成能推拉的小摺扇窗,糊上厚厚的棉紙禦寒,再印上六方織錦紋。

在宣傳手冊、鬼故事、陳情書之後,陳墨房解鎖了新領域——印糊窗紙。

床鋪統一上下安置,用木板進行Z字形的隔斷,保證每個人的私人空間。

外面是一整扇的木牆,統一裝爬梯,方便上下,只在每張床的床頭位置開一個四尺見方的洞,洞口裝著可以滑動的木板,關上了就是個私密空間,開啟就能和其他人一起講話。

床鋪內的空間設計得挺大,人低著脖子就能在裡面站直,保證不壓抑,靠窗戶的那頭還擺了小几,方便泡茶吃小食。

邊上有櫃子,有掛鉤,一應俱全,就像是把一處客棧的上房壓縮到了小小的空間內。

每個房間的下鋪都鋪好了炕,保證冬天也不冷。

至於床上,則墊上厚厚的棉花,保證既軟和又舒適。

一個房間內拆拆組組大約能隔出十幾間小“膠囊”,每個大房間外面還配了一個盥洗室。

保證住宿的人能有地方擦洗。

張理真的去找男主那裡訂了一批肥皂。

一個個又方又黃,一點不好看。

鍾晚芍叫人訂了一批花朵的木頭模子,把肥皂扣出形狀來,又滴上香精,好看好聞多了。

在每個盥洗室都多多配上,膠囊旅館就很像樣子了。

考慮整體美觀,鏡湖長廊周圍被鍾晚芍盤下來的房子統一外圍都漆上了胡桃木色。

遠看整齊劃一,派頭十足,顯眼得很。

鐘好宅的員工們率先體驗了一下膠囊旅館的住宿。

空間雖然看起來很小,但是躺著卻覺得很寬敞,尤其是四面包裹的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床腳就是打好的窗戶,一點不漏風,但是開啟就能飽覽整個鏡湖的美景。還能靠在小几上飲茶,好不愜意。

睡了一夜體驗感非常不錯。

妙音真人來過一次,好奇鍾晚芍到底做的什麼營生。

轉了一圈她兩眼發光地離去了:“這樣多好,信眾也不用受春寒之擾了。”

鏡湖長廊的基本架構已經搭了起來,不愧是南離宗,財大氣粗。

這還沒過去兩天,長廊上的荒草石頭已經一併清空,橋、廊、湖、鏡的基本佈局已經初具雛形。

接下來基本就要鍾晚芍親自上場盯了。

光是長廊兩側按次序擺放的球燈,就試錯了好幾回。

有的紙殼厚了不夠亮,有的紙殼太薄風一吹就倒。尤其是為了維持住球形外觀,不得不用柳條在內塑形,一不小心柳條露出來就很醜。

最後還是個老匠人想了法子,把柳條劈到最細,泡一點桐花水讓它變軟,分成八股繞成球狀,外面蓋上一層紗絹再糊一層雪棉紙,非常透亮,就算裡頭的燭火點亮也久燒不黑。

且用作支撐用的柳條肉眼根本瞧不出。

長廊內外統一系上白、藍、粉紫的紗幔。顏色都很淺,紗上薄薄地繡著梵天的六方攢心織錦文的符號,好撒著一層閃粉。

紗幔或披或掛或垂,在廊橋上每隔一段就扎一朵綢花,遠遠看過去像晚霞、像極光、像銀河,耀眼極了。

鏡湖其實只有名字是美的,實地看其實就是荒地上一個湖而已,湖水甚至不太清澈,能成為佈道大會選址的原因就是因為它荒,周圍開闊,能容得下許多人坐立。

如今被鍾晚芍稍稍改造,簡直起死回生,妙音非常滿意,幽雲子來看過一次,也是含笑撫須走了。

鍾晚芍表示:這才哪到哪兒。大招還沒出呢。你們南離宗人就是不夠卷,難怪老是排名墊底。

她麻煩妙音再請會建橋的團隊來。

“建橋?還要建橋嗎?我覺得湖邊的長廊不就是橋嗎”

鍾晚芍只故作神秘微笑了一下,請她拭目以待。

出於一點被害妄想症般的謹慎,鍾晚芍沒有把所有的改造任務都交給同一個工組,而是將任務拆分開來,確保沒有一人能夠知道鏡湖長廊的全貌。

至於一些核心動作,一概交給鐘好宅的幾位元老完成,害的遲吾行拿刀的手侍弄綢花去了,別提有多彆扭。

當然,也是因為鍾晚芍剛來武陽郡紮根,能借南離宗的東風,認識一圈武陽郡如今建造行業的領頭羊們,最好不過。

最善造橋造亭的工匠被要求在湖中央建一個十丈那麼寬的湖心亭,不要亭廊,只要基座。

她想要一個脫離四周,純然立在中央的湖心亭。

“咱不要亭廊,怎麼到那湖心亭上去呢?”工匠疑惑地問。

“湖心亭有亭廊就沒意思了,我只要一個基座,不需要你們把亭子蓋起來。”

工匠果真手藝極好,這鏡湖可能只有一人多深,敲樁、定基、定型都做得很快,剛給湖心亭做了個底兒,工匠們就領著工錢摸不著頭腦的走了。

另一批工匠進場了,負責給基地貼一層白色大理石。

其中一個看著就油滑的故作憨笑著說:“東家小姐,我看你這周圍都拿紗蓋著,是在弄些啥子哩?”

“不該問的別問,醜話我說在前頭,蓋著紗的地方都別靠近。”鍾晚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工匠尷尬地搓手,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轉身幹活去了。

在這個工人第三次試圖靠近蓋著紗的長廊,終於被遲吾行忍無可忍地暴打了一頓,拎起來丟了出。

剩下的工人都如鵪鶉一樣歇了好奇心。

那工人鼻青臉腫,臉上憨厚的表情盡失,恨恨啐了一口,爬起來穿過好幾條主幹道鑽到了小巷子裡,短促地在一處宅子前敲了三下門。

“嘎吱。”門開了,此人快步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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