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九洲旅行社的馬車把人送到了茶馬郡的酒肆一條街。

旅程告一段落,但是故事在一批批遊客心中萌芽。

不論是好酒的還是看重鍾晚芍名頭的,都記下了宋無羈這個名字。

大膽的直接去問海擒雲,心思深一些的已經去探宋無羈的死亡真相了。

那可是領先鬍子蠻族幾百年的秘方!

海擒雲的店鋪來了一波又一波人,還有不少人直接仗著人多問:“是不是你殺的宋無羈?”

他原先還以為店裡生意變好了,誰知道全是來興師問罪的好事者。

海擒雲直接炸了,叫人把人全趕出去。

竟然有人說:“看啊,鬍子急了,肯定是看我們先進,把秘方搶走了。”

衝突爆發在即,還是聞訊而來的官兵好不容易才勸下來。

那海擒雲紅著兩眼睛,被人牢牢束縛著,看上去還想衝上來打人。

“哦~鬍子心虛咯~”人群中不知道哪裡來的好事者大喊著。

當天,一干人因為打群架去茶馬郡的官府內關了一夜。

倒是海擒雲那個之前當節度使的舅舅如今沒了王子的歡心,已經被遠遠打發走了。

茶馬郡內的官員也不敢像從前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每個人都打了幾板子。

至此,海擒雲就被人恨上了。

那鬍子明明就是心虛,還要連累主持正義者捱打!

鍾晚芍心情甚好地躺在躺椅上啃葡萄,看到李清直喘粗氣跑回來,“害,幸好我溜得快,不然我就要被打板子了。”

東家舒服地像貓一樣,還不忘指揮寶齡給氣喘如牛的李清一盤冰鎮果子。

高粱坐在一邊,沒想到竟然真有此奇效。

“接下來我們幹嘛?”她看著鍾晚芍就像看一位神棍。

“幹嘛?等,引導引導風向等海擒雲自取滅亡。”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海擒雲雖受了皮肉之苦,卻沒想到之後還有人源源不斷的開始找他麻煩。

先是在斂房當差的“好酒鬼”跳出來,說宋無羈的屍體送過去有異樣,身上有血。

接著又有在城門旁賣煎餅的老太說宋無羈出事當日海擒雲也偷偷出城了。

之後便是層出不窮的商賈說海擒雲與宋無羈的矛盾由來已久。

幾位大商賈,誰也不曉得竟然能請動他們作證。

胡掌櫃:我也不想趟渾水啊,我姑娘查案查一頭勁呢,我能不給面子嗎?

海擒雲的生活一片稀爛,幾個與宋無羈交好的商賈天天來找他麻煩,叫他交出宋酒秘方。

“你們就是想要侵佔秘方,秘方不在我這裡!”海擒雲喊得比誰都大聲。

誰知道對面像看垃圾一樣嗤之以鼻:“我要這做什麼?我只會交給宋兄的後人,再不濟捐給郡中也比留在你手中糟蹋好。”

“就是,你說啊!你沒有秘方為何手上有這麼多宋酒,所有人都知道只能在你海擒雲這裡買到宋酒!”

海擒雲如今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他真的沒有秘方,宋酒還是當初趁人死了趕緊搶的。

誰知道宋無羈那老不死的把秘方藏在哪裡了。

他要是有還會龜縮在北境,早就賣到皇城去了好嘛?

本來藏的好好的一件事,怎麼就突然被翻出來還鬧這麼大呢?

這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漁陽郡那個最近很出名的鐘晚芍,搞得什麼釀酒博物館,陰差陽錯不知道怎麼就把火燒到這裡來了。

輿論甚囂塵上,鍾襄寧跑來看自己的堂妹。

她平日不飲酒,只嚐了一口鍾晚芍遞過來的宋酒抿了一小口,看起來被嗆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鍾晚芍捶地大笑。

就算被嗆到臉紅,鍾襄寧還是很快恢復了自己的死魚臉,問道:“這是你設計好的。”

“對啊,他害我外祖,我不得對付他嗎?”

鍾襄寧想了想,把鍾簫和宋蓮舟的現狀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宋蓮舟瘋掉了,鍾簫可能還在給那個什麼狗屁王子送女人?”

鍾襄寧點點頭,沒在堂妹身上看到低落的情緒,她鬆了口氣。

她接著說:“我從茶馬郡來,聽到訊息,海擒雲那邊已經有不少人到衙門裡要求翻案徹查了,之後可能要開棺驗屍。”

“開棺驗屍?”

“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和衙門表明身份,說不同意便是。”

“我為什麼要不同意,查明真相才能讓人安息。”鍾晚芍很是雲淡風輕。

“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心要建什麼釀酒博物館的,原來是為了這個。”男人年輕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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