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白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麼,但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先生要送我什麼呢?”

他輕輕晃了晃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嘴角含著笑,垂著眼眸溫柔的注視著陸庭深。

“先生”這個平常的稱呼從他嘴裡說出來,有種莫名的繾綣。

陸庭深仰頭看著他,開口說:“今天的禮物不是很貴重,我給你彈一首曲子好不好?”

就算是陸庭深送他一塊路邊撿的石頭,對他而言都很貴重,季矜白點點頭:“好。”

陸庭深放開了他的的手,簡單的試了一下音。

進入狀態後,男人眼裡的漫不經心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認真,彷彿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神情認真,但眼眸卻流轉溫柔,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響起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一開頭就是浪漫到窒息的旋律。

在燈光下陸庭深彷彿在閃閃發光,他優雅自信,在外他是說一不二威嚴淡漠的公司掌權人,回到家裡,他只是個放下身段只為哄愛人開心的伴侶。

窗外的霓虹燈照亮了街道,高樓大廈的燈光宛若星光般璀璨,季矜白穿著睡衣,抱著手臂輕輕靠在鋼琴旁。

他的目光此時只為一人停留,他垂眸靜靜的聽著,心裡的心跳聲彷彿在與琴聲合奏。

陸庭深手指熟練的彈奏著,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譜子。

這是一首季矜白從沒聽過的曲子,曲調浪漫溫柔。

閉上眼睛,他彷彿置身於夏日溫柔的黃昏,彼此相愛的兩人走在清幽的小路上,吹著晚風,談論著彼此喜歡的話題,手心的溫度是他們愛情的證明。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身後忽然貼上了一個溫熱帶著柔軟的身體。

陸庭深回頭看了一眼,側臉不小心蹭到了季矜白的臉,他輕聲問:“我家寶貝這是怎麼了?”

季矜白從後面趴在他背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他怎麼這麼好啊,他好愛陸庭深啊。

每一個微不足道細節,每一個看似隨意的一句話他都會放在心上,每一次的許諾他永遠記得,更不會敷衍。

季矜白親了一下他的側臉,歪著腦袋問他:“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名字叫《月》”

“可我以前沒有聽說過這首曲子。”

陸庭深握住他的手,低聲說:“因為這是我特意為你寫的。”

季矜白的下巴搭在男人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驚訝的說:“你寫的?”

陸庭深點點頭:“喜歡嗎?”

知道陸庭深會彈鋼琴,但沒想到他還會寫譜子。

“喜歡,特別喜歡。”

這個禮物對季矜白而言很貴重,比其他的禮物都貴重。

季矜白有些好奇的問:“為什麼叫《月》呢,有什麼意義嗎?”

陸庭深轉身將季矜白抱在腿上,指腹撫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上,撫著他微紅漂亮的眼尾,挺翹濃密的睫毛掃過指尖,傳來一陣柔軟。

男人薄唇輕啟,聲音緩慢低沉:“因為月亮唯一,你也是我的唯一。”

耳邊傳來動聽的情話,與此同時,季矜白聽到了自已瘋狂跳動的心跳聲,彷彿要躍出胸腔,他企圖抑制卻沒有用,反而愈演愈烈。

季矜白埋在陸庭深胸口,不讓他看見自已滾燙泛紅的臉頰,他小聲的嘟囔:“肉麻死了....”

說是這麼說,但嘴角卻是難以抑制的上揚。

陸庭深低頭吻他的後頸,大手順著他的衣襬撫上他細膩光滑的後背。

嘴唇貼著他的頸脖,嗓音略帶沙啞:“我只是在闡述事實,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季矜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臂從他的胳膊下穿過緊緊的抱著他的肩膀,聲音很輕帶著承諾:“我不會被其他人搶走的,搶不走的。”

隔著一層襯衣,他吻著陸庭深的胸口,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心裡默默的說:“如果你陸庭深永遠忠誠專一於我,永遠愛我,那我的心門只會為你敞開,就這樣吧,我們一直幸福下去.......”

陸庭深抬起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嘴唇,指腹輕輕摩擦他的下巴,看似隨意的問他。

“寶貝什麼時候嫁給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陸太太,嗯?”

面對這個問題,季矜白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

陸太太?

這是多少名媛小姐擠破腦袋夢寐以求的位置啊。

他躲開摸著他下巴的手指,一股腦的將臉埋進男人的頸窩,輕咬著下唇,悶悶的說:“不知道,還沒想好。”

陸庭深撫著季矜白的後背,並不滿意他的回答,親了一下他的頭頂。

直接一句話就定下了兩人的未來:“沒想好也沒關係,反正等你一畢業我就娶你回家,一刻也等不了了。”

季矜白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用牙齒輕輕磨著他的頸肉。

少年抬眸看著他,一臉傲嬌的說:“我都還沒答應嫁給你呢,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

陸庭深捧起他的臉,微微用力捏了一下,直到季矜白痛呼了一聲,才鬆開了一些力氣。

男人眼睛微眯,晦暗不明地盯著他,語氣透露著一絲危險,一股自內而外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

下巴被捏著,季矜白被迫抬起臉,撞進男人幽深的眼神裡,他渾身輕顫了一下。

陸庭深繼續說:“吃幹抹淨不想對我負責,寶貝要當渣男嗎?”

“當初第一晚事後,我記得某人趴在我身上說過,還有三年到法定年齡......”

他湊到季矜白耳邊輕輕的說:“就可以結婚了。”

耳邊被人吹了一口熱氣,季矜白不自然的摸了摸耳朵:“是我說。”

當初說的那番話,有一點認真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想哄騙陸庭深跟自已在一起罷了。

他心虛的說:“還有兩年呢,你急也沒有用啊。”

陸庭深抱緊他,神情嚴肅認真:“你一刻不跟我結婚,我的心就放不下來,那麼多人喜歡你。”

“我不僅僅要防著男的還要防著女的,你說說,我處理多少你的爛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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