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白輕哼了一聲:“又不是我招惹他們的,是他們主動貼上來的,長的好看又不是我的錯。”

陸庭深忍不住笑了笑:“嘴貧。”

“難道不是嗎?”季矜白瞪著他。

看著對方瞪人的樣子,生怕把他惹炸毛了,陸庭深連忙順著他的話,哄他:“好看,我家寶貝最好看了。”

按著他後腦勺重重的親了一下,託著他的屁股將他抱起身,轉了個身,朝著樓梯走去。

“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你看到肯定會喜歡的。”

“是什麼呀?”

陸庭深賣了個關子:“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安靜蹲在一旁的陸椰椰見證了daddy和爸爸的幸福過程,看見他們兩人要上樓,便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們身後。

回到臥室後把季矜白放在床上,陸庭深回頭看見跟進房間的陸椰椰。

他彎腰摸摸它的腦袋,難得好脾氣的說:“你怎麼進來了。”

陸椰椰用腦袋蹭蹭他daddy的手心,尾巴搖的可歡了。

“椰椰乖,來爸爸這裡。”季矜白對它招了招手。

陸椰椰立即拋棄了他daddy,轉而投入季矜白的懷抱。

季矜白坐在床邊,將它半抱起身,發現它比以前重了好多:“哎喲,咱們椰椰長大了。”

陸庭深滿臉無奈的看著他們打鬧,他開啟床頭櫃的第二層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東西。

遞到季矜白麵前,他緩緩張開手,手心裡躺著一隻穿著紅色揹帶褲的小貓掛件,戴著一頂針織帽,露出一雙小耳朵,肩膀斜挎著一個綠色的包。

看著迷你可愛的小貓掛件,季矜白眼前一亮。

他站起身,拿起那個巴掌大的小貓掛件,欣喜的說:“太可愛了,它的耳朵還是白色的。”

“你在哪買的?”

陸庭深面不改色的說:“合作商給的。”

前兩天,陸庭深參加了一個飯局,過後,應對方的邀請,前往他的公司參觀考察。

半途中遇到了合作商的老婆孩子,看到那個小女孩的第一眼,陸庭深就被她手裡的小貓玩偶吸引了注意力。

他蹲下身問那個小女孩在哪買的,她說是爸爸送給他的。

那位合作商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試探性的對陸庭深說:“這個小玩偶是我從廠裡拿的,那個廠就在不遠處主要製作各種玩偶,陸總,如果有興趣可以去參觀參觀。”

合作商也只是抱著嘗試的心態詢問,沒想到陸庭深竟然同意了。

在參觀玩具廠的時候,陸庭深一眼就看上了穿著紅色揹帶褲的小貓掛件。

那雙眼睛眼尾上揚,無辜的小臉,可不就是某人的翻版嘛。

陸庭深想買一隻,到最後合作商直接送了他好幾只,還熱情的送了一些其他的針織玩偶。

合作商問他:“陸總,家裡也有小孩?”

陸庭深點點頭:“嗯,家裡有一個小孩,拿回去哄哄他。”

——

“喜歡的話這裡還有。”

說話間,陸庭深從衣帽間裡拿出一個袋子,裡面都是合作商送給他的各種玩偶掛件。

他把裡面的東西倒在床上,五顏六色的玩偶堆了一堆,季矜白的眼睛都看不過來了。

他驚呼了一聲:“這麼多,你進貨了?”

陸庭深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合作商非得塞給我,太熱情了,我也不好拒絕,想著你會喜歡就全帶回來了。”

陸庭深拿了一條針織小花項鍊給陸椰椰戴上,一朵黃色的小花掛在它的脖子前。

陸椰椰白白胖胖的,毛髮光滑柔順,一副被養的很好的樣子。

季矜白都被陸椰椰萌死,揉揉它的腦袋,“我家椰椰真好看,有機會帶你去和棉花糖玩。”

他湊到陸椰椰耳邊說:“人家小公主長的可漂亮了,能不能看上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實在不行讓daddy教教你。”

陸庭深將季矜白拉起來,食指點點他的額頭,一臉的無奈。

“幹什麼,教你家兒子去拱人家的小白菜啊,讓傅洲際知道了不得削了你。”

——

謝宴棠正在坐在沙發裡看電影,忽然打了個噴嚏。

管家看見了立即給他披上了一件小毛毯,語氣帶著關心:“夫人,注意身體,不要著涼了,傅爺會擔心。”

“我是男的,不要叫我夫人。”

“好的,夫人。”

謝宴棠:“......”

而他全然不知,季矜白竟然惦記著他家棉花糖,並慫恿他家白毛撬走他的家小公主。

——

季矜白一把抱住陸庭深,黏人的蹭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那你要罩著我,幫我兇回去。”

陸庭深攬著他的腰,開玩笑的說:“要是不幫你兇回去呢。”

懷裡的人仰起頭,惡狠狠的說:“那你就睡沙發,不準睡我的床。”

陸庭深挑眉,有些驚訝的說:“這麼兇啊,以前我還有客房睡呢。”

一段時間,待遇怎麼還變差了。

以前雖然不能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但還有舒服的床睡,到現在就只能睡沙發了。

季矜白哼哼了兩聲,揪著他的耳朵,有恃無恐的說:“人家傅總惹宴哥生氣都是跪榴蓮的,上次我都沒讓你跪。”

陸庭深抱著季矜白坐在床上,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瓣,有些詫異的問:“你怎麼知道他要跪榴蓮的?”

季矜白環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一點都沒有隱瞞。

“宴哥告訴我的啊,他說榴蓮專治膝蓋硬的男人,多跪幾次就聽話了。”

好了,這下全世界都知道傅洲際惹老婆生氣被罰跪榴蓮了。

陸庭深卻一點都不關心傅洲際,只希望火不要蔓延到自已身上。

他嚥了一下口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寶貝,我說如果啊,如果以後我不小心惹你不高興了,你該不會也要讓我跪榴蓮吧?”

季矜白忍不住笑了一聲,他雙手捧著陸庭深的臉嘬了一口,很是善解人意的說。

“我怎麼捨得讓我家叔叔跪榴蓮呢,我可捨不得,叔叔膝蓋受傷了,就不能抱我了,那可不行啊。”

陸庭深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抱緊季矜白在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親,糊了他一臉的口水才放過他,他高興的說:“還是寶貝心疼老公”

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後面季矜白生氣的時候,陸庭深幽怨的想,還不如跪榴蓮呢!

季矜白伸手擦了擦臉,皺著眉略帶嫌棄的說:“都是你的口水,哼哼,髒死啦~”

陸庭深微眯著眼睛,掰著他的下巴,“嫌棄我?你給我等著。”

他將季矜白抱起扔在床上,低頭看著地上那個電燈泡。

不耐煩的將他拎起來夾在胳膊底下,六十斤的陸椰椰就像被拎小雞仔一樣被他daddy送到了門外。

“回自已房間睡覺,別耽誤我和你爸。”

最後還不忘嘲笑了一句:“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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