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季矜白已經睡著了,陸庭深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床上,小聲的叫了一聲:“乖乖。”

季矜白翻了個身,沒有搭理他。

看床上的人睡的正香,陸庭深也沒有打擾他,抬手將腕錶解開,彎腰放在床頭櫃上。

轉過身,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邊解著衣釦,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沒一會兒,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真絲睡袍走出來,。

領口深v露出一大片蜜色健壯的胸膛,他慢悠悠的走到床邊。

發現季矜白安靜的趴在床上,歪著腦袋,臉頰陷進柔軟的枕頭裡,睡的一臉紅潤。

陸庭深單膝跪在被子上,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聲音輕緩:“乖乖,醒醒,起來洗澡了。”

“嗯~”季矜白煩躁的扭了扭辟穀,用臉蹭蹭枕頭繼續睡了過去。

抓起那雙纖細的小腿,陸庭深幫他脫了白色的襪子,對方嬌嫩的腳底泛著淡淡的粉,他忍不住在他腳底上撓了幾下。

一股螞蟻爬過般的癢意從腳底傳來,季矜白下意識的掙扎,抬腿就踹了過去。

沒想到睡著的人反應這麼激烈,陸庭深一把握緊了他的小腿,差一點就要踹到他的小腹了。

陸庭深也沒有繼續逗他,彎腰將他抱在懷裡,手臂攬著他的肩膀,虎口掐著他的下巴輕輕晃了晃他的臉。

“寶貝醒醒,我們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季矜白靠在他懷裡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迷迷糊糊的說:“不洗澡了。”

“要洗,出一天汗了多難受啊,聽話,去洗澡。”

男人的睡袍領口被人揪著,懷裡的少年嗓音帶著一絲軟意:“那你和我一起洗。”

陸庭深低聲說:“我剛才洗過了。”

季矜白睏倦的睜開眼睛,直起身子,張開手臂摟著陸庭深的肩膀,嘴唇貼在他的頸側。

“沒有洗乾淨,你再洗一遍。”

陸庭深將他從床上抱起來,朝著浴室浴室走去,懶懶的應到:“好好好,陪你再洗一遍。”

浴缸放滿了水,陸庭深從後面攬著季矜白的腰給他塗抹沐浴露。

對方懶懶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曲起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陸庭深的腳。

季矜白的脖子和露出水面的一小片面板都佈滿了泡泡,摸起來手感滑膩。

陸庭深歪著頭和他臉貼著臉,手從後面握住他的脖子,指腹輕輕撥弄他的喉結,時不時在他耳邊調笑兩聲。

他閉著眼睛往後仰了一下,修長的頸脖揚起一道優美的弧度。

受不住男人的逗弄,凸起的喉結在他的手裡上下滑動了幾下,眼下的那顆淚痣愈發動人。

少年緩緩睜開眼睛,挺翹的睫毛微微撲閃,陸庭深垂眸便撞進了他褐色的瞳孔裡,無辜與純欲的結合體最令人著迷。

陸庭深痴迷的盯著他的臉,撫著他脖子的手心慢慢往上,掐住了他的下巴,嘴唇微微撅起,白色的泡泡弄髒了他的臉。

男人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的嘴唇,並不溫柔的咬著他的下唇。

季矜白後腦勺枕在他的肩膀上,仰著腦袋接受他的吻。

男人把人抵在浴缸邊緣雙手捧著他的臉一同接吻,整個身體被制住動彈不得。

陸庭深貼著他的嘴唇,輕聲問他:“還困嗎?”

剛開始還有些睏意,被男人一親,那種呼吸被控制的窒息感湧上心頭,季矜白的睏意瞬間消散了一大半。

他小聲的嘀咕:“不困了。”

陸庭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那正好。”

說話間,又繼續吻了上去,直到把季矜白吻的喘不過氣了才鬆開他。

直勾勾的盯著他迷離的眼神,等他大口呼吸了新鮮的氧氣,再次低頭吻住他。

季矜白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虛弱的說:“唔....不親了.....”

手裡撫著少年清瘦緊緻的腰,將他脖子上的泡泡用水沖洗乾淨,陸庭深俯身親上了他的頸脖。

...

兩人洗完澡後,陸庭深一臉饜足的抱著懷裡的人出來。

季矜白身上披了一件寬鬆的睡袍,頭髮軟趴趴的貼在額頭,眼眶泛紅溼潤,小臉帶著事.後的紅潤,他閉著眼睛乖順的趴在男人的懷裡。

動作輕柔的把少年放在床上,掀開被子,陸庭深躺在床上和他一起睡。

男人撐著腦袋,眼神溫柔的看著季矜白,抬手輕輕的擦去他眼角的淚,笑著低聲呢喃:“小嬌氣包。”

“嗯~”

季矜白不安的皺著眉,下意識的往陸庭深懷裡鑽,睡的紅撲撲的小臉貼著對方的頸脖。

他的嘴唇動了動,迷迷糊糊叫了一聲:“daddy.....”

陸庭深將他圈在懷裡,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然後低頭在他的額頭親了一下,輕聲說:“我在,乖乖睡吧。”

——

這個週末,得知謝宴棠在家,季矜白立馬帶著陸椰椰去了他家裡,趁著這個機會,讓椰椰和棉花糖認識認識。

季矜白和謝宴棠拿著手柄在客廳打遊戲,餘光卻留意著那邊兩隻薩摩耶的情況。

陸椰椰屁顛屁顛的跟在棉花糖身後,多次示好,卻被棉花糖拒絕,它慵懶的趴在地上,連一個眼神都懶的分給椰椰。

椰椰小心翼翼的趴在它的旁邊,棉花糖睜開眼睛看了它一眼,然後就撇開了腦袋。

季矜白心裡暗念:完了,他兒子要成小舔狗了。

手臂被人碰了一下,耳邊傳來謝宴棠的聲音:“哎,矜矜想什麼呢,遊戲要輸了。”

季矜白連忙回過神來,將注意力投入遊戲中。

過了一會兒,兩人便覺得無聊不玩了。

謝宴棠靠在沙發上懷裡抱著個抱枕,興致沖沖的跟他講圈裡的八卦。

“最近挺火的那個男明星王野你知道嗎?”

季矜白搖搖頭。

謝宴棠繼續說:“不知道也沒關係,他長的是挺帥的,但是我偶然間知道,他竟然是gay,前不久成功釣到了某公司老闆。

藉著他的手裡的資源一步步爬到現在的位置,在那個金主面前他是0,然後他揹著那個老闆在外當1養男人,而且還不止一個,玩的可花了。”

“當時還想勾搭我,也不想想他有多大的臉,當場就給我噁心壞了。”

季矜白擔憂的看著謝宴棠:“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那倒沒有。”

季矜白有些驚訝的說:“那他也挺厲害的,這都沒被金主發現。”

謝宴棠嗤笑一聲:“要不說他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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