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幾周前截獲了一批鴉片和日本武器,只要是日本人的東西路過他那準會被劫,日本人忌憚東邊大營也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派兵,所以就想著拉攏他。”

“原來你是覬覦他手裡的武器。”

“不,他心中有大義。”

“行”

車很快就開進了東邊大營,大部分都在訓練,還有幾個光著膀子林瑾夏看著挪不開眼,傅謹言看見後清了清嗓子拉過林瑾夏的胳膊環在自己臂上。

“咳咳,你們幾個,把衣服穿上。”隨後又對林瑾夏說“你現在是未來的三少夫人,注意點。”

“我怎麼了,看著好看多看一眼人之常情。再說了,我來幫你那麼大一個忙,我看一眼怎麼了?”

“這麼說還是我小氣嘍。”傅謹言拉著林瑾夏上了一個木頭搭起來的臺子,能看到整個十一團的兄弟列好隊在那等著。

“兄弟們,這位是我的未婚妻。”

“嫂子好,”

“好,嫂子好。”

林瑾夏見到這樣的場面突然覺得尷尬,手從後面碰了碰傅謹言的胳膊小聲講“不是,這麼正式的嗎?一人一口嫂子整的我跟黑幫大嫂似的,還多少有些不自在。”

傅謹言面色沒有變化,頭稍微偏向林瑾夏“適應了就好了。”

“凌霄呢?不是說為了騙他嗎?他人呢?”

“還沒來,我們先去我辦公室。”隨後傅謹言帶著林瑾夏去自己的辦公室,一到沒有人的地方林瑾夏還環著傅謹言的手臂,傅謹言也沒反對,帶她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屋子的陳設不算奢華,紅木材質的辦公桌經過歲月的沉澱,表面呈現出溫潤的光澤辦公桌他們後面是一排書架,裡面放著一些林瑾夏看名字就頭疼的書。角落裡有一張紅色的皮質沙發以及一張木質小圓桌。

“這就是你辦公的地方?”

“嗯。”

林瑾夏直接坐在了辦公桌的椅子上,又朝左右看看“嘖嘖嘖,沒有我想象中的奢華。”

“你傷都好了?”

“當然。”

“那我說了。其實那天你不該那麼衝動,你知不知道那秋山美玖劍術有多厲害?”

“我管他有多厲害,我看見他們我就沒法忍。我不是拖延時間了嗎?”

“拖延時間是沒錯,但如果那天劉副官沒及時趕到,你的後果會怎樣?惹怒她對我們沒有好結果。”

“那不是沒發生嗎?劉副官及時趕到了呀。”

“那你以後做事還是要稍微顧全大局一些。”

林瑾夏還沒開口,蕭凌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牧小姐也在?上次可多虧了...”

“你們聊,我先走了。”林瑾夏不想再跟傅謹言理論,也忘記來者的目的,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劉副官你去送她回牧家。”

“是。”

林瑾夏帶著氣上了車,一個人坐在後座一句話不說。劉副官透過鏡子看著林瑾夏“牧小姐,老大他是擔心你...”

“擔心?我現在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滿嘴謊言分不出敵友的人。”

“我在他身邊呆了很多年,他我瞭解他,他是真的害怕了,我給你講個他的故事吧。”

“三哥從小就沒了母親,雖然司令還活著,但他這個父親跟死了沒什麼區別。我叫他三哥不是因為他在傅家排行老三而是當年同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裡他排老三。大哥大我們四歲是個直性子,沒什麼心思,二哥是個文雅書生氣的人,滿腔報國之志。那時我和三哥剛進東郊營地,也沒靠司令的背景,所以總會有人欺負我們。三哥當時老跟人打架,雖然落不著好,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但別人也沒好到哪去。之後便認識了大哥和二哥,大哥教我們打架還時常護著我們。之後我們一起上戰場,三哥足智多謀,慢慢的有了官職,後來他帶著一路人馬吸引敵人的主力部隊,因為自己的一次任性全隊人幾乎全被殺害。等我尋著記號趕到時只救下奄奄一息的他抱著大哥二哥的屍體,他就護著他們的屍體,敵人的刺刀差點扎向他。自那以後,三哥不在那麼有少年氣息,他變得穩重,沒日沒夜的處理公務。在戰場上,更是算無遺策。但每次打了勝仗回來,他都會去東郊的墓地那裡去祭奠他死去的兄弟們。三哥,或許剛剛說的話過分,可能也是怕會發生那樣的事,怕你會自責。”

“原來,他竟有過這樣的經歷。墓地具體在哪,我想去看看。”

林瑾夏讓劉副官將她放在城中的點心鋪,怕他還有公務要處理,就讓他先回去了。她買了一些點心,一些下酒菜還有一些好酒,回了牧澤的公寓讓孔今安開車送她去了東郊大營附近的墓地。

到墓地時天色已黑,林瑾夏從車上下來,孔今安也跟著下了車。他看著周遭的墓碑不禁心裡犯了怵“小姐,這多恐怖晦氣,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怎麼來這種地方?”

林瑾夏提著食盒回頭看了他一眼,卻只是笑笑“其實鬼並不可怕,當你瞭解了這的故事你就會發現,這陰森可怖的墓地遠比這世上很多的事要溫暖許多。”

他們走著走著,孔今安被一個墓碑旁的黑影嚇了一跳,抬手指著那裡,說話都結巴了起來“小,小姐,鬼,有鬼…”

林瑾夏朝他指著的地方看去,藉著少許月光只能看到大體的輪廓,林瑾夏猜測那應該是傅瑾言,除了他和劉副官,大概也沒有人記得那些死去的弟兄。抬手壓下孔今安顫抖的手“我說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個長得不小,怎麼膽子沒長呢?你先回車裡等我吧,我有話跟他說。”

“不行,萬一那人傷害了你怎麼辦?少爺讓我好好護著小姐。”

“那你覺得現在是誰護著誰?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連個小狗都嚇不住。”見他還沒有走的意思林瑾夏無奈道“那是傅瑾言,放心吧!”

“姑爺?”

儘管林瑾夏還是不習慣他們這樣稱呼傅瑾言,但還是嗯了一聲。孔今安走後,林瑾夏朝著傅瑾言走過去。

看到林瑾夏過來,傅瑾言也沒動,繼續提著酒瓶子喝著酒。肩膀靠在墓碑上,雖然還穿著軍裝,但解開了外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的白襯衫,襯衫的扣子也被揭開了兩個。完全沒了白天的嚴肅,多了些悠閒和少年氣息。

“牧小姐怎麼來了這?荒山野嶺又加上這幾十塊墓碑都沒能嚇跑你?”

“我當然是靠著你未婚妻對你的心靈感應來的。在這幹喝酒多沒意思,我帶了些點心和下酒菜。”林瑾夏提了提手中的食盒示意,然後拿出了她準備的東西。

“也不知道他們喜歡吃什麼,隨便買了些。下次你告訴我他們喜歡吃什麼,到時候我們一起給他們帶過來。”林瑾夏拿出水果點心還有幾盤菜。

“我們?”

“對啊。說不定我們以後會假戲真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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