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用袖子擦了擦墓碑上的塵土“這是我大哥,當年剛進軍營時,都是他為我們撐腰。有一次我被人報復,一群人把我帶走,是他帶著劉副官將我救了出來。大哥將一身功夫都教給了我們,他護了我們那麼多次,我卻一次都護不住他。”

“想必,他在天上看見現在的你一定會很欣慰的。”

傅瑾言又指向旁邊的墓碑“那是我二哥,平日裡數他最是膽小,最是悶騷。卻在那場戰役中為我擋下了子彈,本來該躺在這的,

是我。

我們三個裡面最該死人的在這裡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我的誤判,他們本不該…”

“生死本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如果當年死的是你,我想,現在在此難過自責的會是他們。”

傅瑾言沒有說話,將酒灑向地面,向他們鞠了一躬。

G001此時又突然冒出來,雖然接觸不到傅瑾言,但還是用觸角拍了拍他的肩“沒事沒事,反正你們再過幾年就會見面的。”

林瑾夏看見後給了他一記白眼將他瞪了回去。

回大營的路上,林瑾夏想起來G001剛剛說的話,意識到六年後眼前的人會死掉,心底一頓,忍不住開口問“傅瑾言,你,怕死嗎?”

“死?當然怕死,誰能不恐懼死亡呢。不過我這樣的,老死估計也是很難了。但如果是為了我心中所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

墓地離東郊營地不遠,兩人一前一後朝營地走著,

回營去見凌霄,剛進營門見林瑾夏就被眼前的場景驚訝到。

快有一千個人整齊的站在訓練場,為首的凌霄更是一改往前的吊兒郎當,筆直的站在軍隊最前面。

一箱又一箱的武器,和一袋袋糧食被抬上來,放在了林瑾夏和傅瑾言的面前。

“林小姐,當日多虧了你和傅軍長拖延時間,你為此還丟掉半條性命。以後我凌某以及寨子裡的兄弟必為你們馬首是瞻。兄弟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此起彼伏的回應聲不斷。

凌霄上前要拉林瑾夏的胳膊,被傅瑾言攔下,凌霄立馬放下了手。“嗐,傅老弟,我就是問問弟妹的傷好沒好。”

“好了,你不是也看見了。”傅瑾言前一句話還很嚴肅,隨後靠近凌霄的耳朵小聲說“大哥,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的,以後在軍營,大哥可要叫我三哥或者軍團長。我們私下裡可以下下棋喝喝酒。而且在你弟妹面前…”後面的話林瑾夏沒聽見,只是凌霄聽後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好。”然後也恢復了嚴肅。

和凌霄說完話,傅瑾言和林瑾夏準備開車回城,林瑾夏用胳膊肘碰了碰傅瑾言“可以啊,戲演的夠全套的啊。”

傅瑾言紳士的開啟車門示意林瑾夏進去,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哼,彼此彼此。”

說完笑意更盛,如果林瑾夏沒聽見他說的話,此刻還真以為他是在為自己喜愛的姑娘開門而感到高興。

林瑾夏索性臉上也堆滿假笑回應他,轉身後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要坐那邊”林瑾夏指著副駕駛的位置,示意傅謹言去開車門,傅謹言也沒說什麼,關上後座的車門後繞道林瑾夏指的那開啟了車門。

林瑾夏看見他現在這麼聽話忍不住想逗逗他“你說公主請上車。”隨後抿起要咧到兩隻耳朵的嘴唇,對他挑眉。

傅謹言卻突然攔住她的腰,轉身使她靠在車上,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俯身在她耳邊說“公主可沒你會騙人。”

林瑾夏見逗他不成反被撩,縮身坐進了車裡。“合著就是說我滿嘴跑火車唄。”

傅謹言也坐上車,但沒清她說的話“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

“哦。”

聽見這回答,林瑾夏又給了他一記白眼。

“對了,以後只要是你開車,這個位置就不能再給其他的女人坐。”

“為什麼?”

“因為我坐了,這是你未婚妻的專屬位置。還有,以後叫我女朋友。”

傅謹言又不解的看他一眼,林瑾夏扶額解釋“就是女性朋友,將來要結婚的女性朋友。”

傅謹言聽後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翹“你要同我結婚?”

“你什麼關注點,這三個字在國外很流行的,我只是讓演穿幫。”

“好吧。”

林瑾夏又想起白天劉副官跟她講的事,忍不住問傅謹言“你大哥二哥還有劉副官都對你很好嗎?”

“嗯。”

直到戲班門口,林瑾夏在沒說別的,只是撒在視窗吹風。

傅謹言開門下了車,林瑾夏以為他還要給自己開門,於是就坐在那裡等著,沒成想傅謹言只是問了一句“你下不下來。”

林瑾夏尷尬的自己下了車,卻沒成想碰到了鄰居王阿婆。

王阿婆一臉八卦的看著倆人“千初回來了?你看看大半夜的跟一個男人在外面像什麼話。”

林瑾夏可不慣著她,平靜的攬過傅謹言的胳膊“大清都亡了幾年了,王阿婆怕不是思想還停留在清朝吧,王阿婆是個體面人,也只有王爺才能配得上您女兒吧。嘖嘖,瞧我這記性,聽說您女兒勾引了一個富家公子讓人家夫人給打了。”林瑾夏又笑的欠欠地捂住自己的嘴“唉不對不對,你看我今天一激動老說錯話,這來迎接八姨太的轎子咋還沒來啊。”

那人被懟的啞口無言,只會指著林瑾夏氣急敗壞地擠出個“你,你...”

林瑾夏又擠出個要哭的表情“王阿婆年紀大了,可不要氣到了,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聽說,有個病啊叫老年痴呆,就是您現在這個樣子。沒事啊,多叫您女兒帶你去醫院看看,不然啊死的會很早的。”又轉頭對傅謹言說“以後出門可得看黃曆,你看我今天開門就踩到了狗屎盆子。真晦氣!”

說完就拉著傅謹言進了戲班院子,留王阿婆在原地跺腳。

錢難掙屎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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