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匹狼朝這邊撲了過來,林瑾夏把凌霄推向自己右手邊,自己則撲到左手邊,狼撲了個空。狼又朝林瑾夏撲去,林瑾夏一隻腳後退半步支撐身體,並用鐮刀擋在身前,但狼的力氣太大,林瑾夏被撲倒在地,林瑾夏用鐮刀死死擋住朝她咬過來的獠牙。凌霄一刀砍在狼背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狼發出一陣哀嚎,但仍不死心,又朝凌霄撲去,這時來了一個人拿著火把,對狼掄過去,阻擋了狼的攻勢。

林瑾夏朝那人看過去,沒想到是傅瑾言。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顧不的這些,拿著鐮刀繼續防禦著那匹狼。

見又來了一個人,惡狼識相的後退了幾步,但仍呲著牙齒,口水隨著流了下來。

最後對那三人發出警告就離開了,沒走幾步又回頭看了看,見林瑾夏他們沒有追趕的意思,就跑開了。

林瑾夏擦了擦額頭密密的汗珠,轉頭問傅瑾言“你怎麼在這?”

還沒等傅瑾言說話,凌霄就拿鐮刀抵住了傅瑾言的脖子“我這小山頭最近挺招人喜歡啊,走了日本人又來個傅長官。”

又扭頭看了看林瑾夏“哦,不會是想你的未婚妻了吧?不過讓自己女人來一群土匪手裡做人質,還真是讓在下佩服。”

傅瑾言並沒有躲,扔掉手中的火把並用腳踩滅。

“未婚妻?”傅瑾言看向林瑾夏,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倒也沒揭穿她。

“對啊,我正是來接自己的未婚妻。”傅瑾言抬起胳膊,示意凌霄來檢查他有沒有帶武器。

凌霄檢查完後,見他箱子裡只有幾件衣服,身上也沒有武器,就把傅瑾言也帶回了山寨。

“你們倆不會把我這當做談情說愛的地方了吧?”

回到寨子裡,林瑾夏和清荷就開始搗草藥,給生病的人敷上。

傅瑾言沒理會他的問題,看著的景象不禁疑惑“他們這是怎麼了?”

“已經有快一個星期了,我來的時候就發現有個別人有些異樣。應該是中了某種毒素。”林瑾夏解釋道。

“哦?牧小姐還會看病?”

林瑾夏扯著嘴角笑“師父教過一點。”

傅瑾言聽後連連點頭,一副原來是這樣的樣子,但我不信的樣子。

林瑾夏又讓山上的醫生按照自己的配方熬藥。之前在組織裡,X請了很優秀的藥師來教他們配製藥,當然,很多時候是製作毒藥,知道了毒藥的成分,中毒的症狀,日子久了,自己也就會配製解藥了。

凌霄將傅瑾言叫了過去。

“怎麼,難道是感覺到你那東大營的軍官不好做了,要來跟爺混了?”凌霄坐在凳子上,一副欠欠的樣子。

傅瑾言抱著胳膊,將行李放在桌上“還是算了,跟你混,容易吃不上飯。”

林瑾夏在一旁哈哈的笑,絲毫不顧凌霄此刻的尷尬。

“不是,你現在說話怎麼變的欠欠的?”

“以前和你,是敵對關係。說話當然嚴肅。我現在是來招安的。”

這句話一出,林瑾夏剛喝進嘴裡的水差點噴出來。不是,大哥,這話也能說出來?

“招安?不是,你逗我呢?”凌霄也被他的直白嚇了一跳。

“大當家就不想想,山寨的兄弟們接連發生這種怪病是為什麼?”

凌霄瞬間嚴肅起來“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林瑾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如果是他做的,作為他未婚妻的我會幫你的兄弟們解毒?他大可坐等你著急去城中找醫生的時候抓了你。山寨失去主心骨,還喪失了作戰能力,他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收復了你的寨子。”

“既然不是他,那是日本人?”聽了林瑾夏的話,凌霄神色緩和了些。

“還真有可能。前段時間小日本說要佔用我寨子的信被我燒了。我可不想做賣國賊。”

“如果是的話,我想他們快要攻寨子了。”

“那怎麼辦?現在山上的兄弟哪還是他們的對手啊。”林瑾夏焦急詢問。

“大哥大哥,秋山美玖帶日本兵到寨子口了。”傳信的人已經焦急的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和敷著的草藥,跑著進來。

“你快去寨子裡點火堆給劉宇程報信,他看見濃煙就會帶兄弟們上山。”傅瑾言轉頭對林瑾夏說。

“好。”林瑾夏不敢耽擱。

“我們去跟她談判。”說罷傅瑾言和凌霄朝寨子口跑去。

林瑾夏出去喊著清蓮一起去找潮溼點的樹枝和乾草,火堆上生起煙霧。然後也來到寨子口。凌霄站在崗哨上,拿著喇叭喊話秋山美玖“我說,要不我們談一談?”

寨子口口的秋山美玖腰間握著日本軍刀,身姿雖挺拔但眉間盡顯狡詐“凌先生不是早已表明態度了嗎?我想沒有談判的必要了吧。”

“唉,都是誤會,那個你沒收到我的回信嗎?我寫了。是不是途中出差錯了?你看,我這幫弟兄除了打仗的時候認真,平時都遊手好閒的,說不定,是忘記送了。”

秋山美玖顯然不信“這不會是凌先生的藉口吧。”

“你看要不這樣,我凌霄呢從來不向不如我的人低頭。也不屑於欺壓弱小,不過我也不是什麼胸懷家國大義的人。我們土匪的規矩向來是能者為大。

只要你在計謀或者武力值方面在我和我兄弟之上,我就帶著兄弟們心甘情願給你辦事。怎麼樣?”凌霄已經和傅瑾言商量好,讓他喬裝成山匪,臉上敷上草藥去和日本人下棋來拖延時間。

旁邊的一個人湊過來和秋山美玖說了些什麼,秋山美玖就答應了“好,我身邊這位山本先生願與他一較高下。”

傅瑾言來到寨子口,幾個人從寨子裡拿出棋盤和棋子。這是凌霄幾年前從一家地主那掠來的。

當時看那些地主們都有一副,便也想整一副玩玩,奈何實在捉摸不透其中門道,就閒置了起來。

“先生,承讓了。”那日本人先對傅瑾言鞠了一躬。

G001忍不住了“切,侵略狗在我們地盤上倒擺起紳士風度來了。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棋盤上每一個棋子都穩穩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戰鬥。

傅瑾言和山本坐在棋盤兩側,傅瑾言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莊重。眼神很堅毅,雖然臉上塗滿草藥,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

山本將黑子遞給傅瑾言,傅瑾言未接,而是拿過白棋“不好意思山本先生,我喜歡用白棋。”

山本聽後臉色略微難看,但沒說什麼。

凌霄卻看不懂了,轉頭問身旁的林瑾夏“他為什麼要用白棋?”

林瑾夏環抱雙臂,看出來傅瑾言的用意“黑白兩色代表陰陽之道,白色代表陽,即為乾坤中的乾,意思是天,天為尊。相反,黑色則為坤,意思是地,地為卑。”

“你講明白點。”

“這樣說吧,身份尊貴的用白棋,小日本這樣的用黑棋。”

“嘿,這小子有骨氣。”

傅瑾言一邊細心地落下每一個棋子,一邊密切地關注著對手的每一步行動。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在棋盤上輕輕滑過,每一次的落子都顯得堅定而有力。精心布著棋局。

每一次棋子的落下,都會引發一場無聲的激戰,雙方都在暗中較勁,試圖突破對方的防線,取得最終的勝利。

棋盤上的棋子彷彿在低語,交流著雙方的戰術和心計。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太陽已經偏西。終於,最後的棋子被放下,以白棋獲勝結束。

凌霄上前拍了拍傅瑾言的肩膀“你小子有點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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