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初,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點心。”牧澤開啟食盒,裡面的糕點很是精緻。

“哥哥,這是我查到的資料。雖然照片很老舊,但還是能看出這裡每個人幾乎都是被一刀致命。可見那群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而且做事不留痕跡。”林瑾夏顧不上吃東西,趕緊跟牧澤說自己發現的線索。

“可在當時,有能力訓練這樣一支精銳部隊的人並不多。估計也就只有傅琰。我二叔向來不在乎這些,也就沒培養過。

而且傅琰娶了鄭小姐後,白翼族就變成了對傅琰最大的威脅。剷除了白翼族,他便再無後顧之憂。”牧澤還是拿了一塊點心遞給林瑾夏。

“傅琰?傅謹言的父親?”林瑾夏接過點心卻沒有吃,放在了一邊。

“你認識傅謹言了?”

“見過,他和陸景好像有點交情。如果傅謹言知道陸景就是青年會的首領,不知會作何反應。”林瑾夏已經做好了看好戲的準備。

“你看這張照片,這像不像是一塊懷錶的鏈子。”林瑾夏指著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的角落,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牧澤接過照片“我去讓二叔派人打聽打聽,看看當時現場有沒有一塊懷錶。不過,這麼顯眼的東西,不應該被忽略。應該被人動過手腳。”

牧澤看著眼前的林瑾夏,記憶回到了三年前。白千初的身體很虛弱,足足養了五年才好一些。

那天她求牧澤帶她去城中玩。卻沒想到一向安穩的林子會突然出現一隻惡狼,就算是以前林瑾夏身體的她也還勉強能打得過。但現在還是這副病秧子樣根本不可能。

那隻惡狼一看就是很久沒覓到食物,眼神發狠的盯著他們。牧家父母一向節儉,所以他們出行不是步行,就是叫人拉車。

車伕早被嚇跑,眼看惡狼朝林瑾夏撲來,牧澤擋在了她身前。

惡狼撕扯著牧澤的胳膊,“跑,快跑,別管我。”牧澤用拳頭朝惡狼的眼睛揮去,但狼就是不鬆口。

林瑾夏拿著棍子掄向惡狼,“不行,要走一起走。”

惡狼聞到血腥味更加抓狂,眼睛變得猩紅。就在他們快招架不住時,狼被獵人一槍打在了頭顱上。他們才保住性命。

“你瘋了,剛剛多危險你不知道嗎?”林瑾夏上前看著牧澤的傷勢不禁心頭一震,傷口深的甚至能看見骨頭,鮮血不停的往外流。看到這,林瑾夏淚水不禁往下掉。

“我是哥哥,怎麼能讓妹妹受傷呢?況且哥哥現在是個大人了,哥哥要好好保護千初。”那是他繼她全家被殺害後,第一次見林瑾夏落淚。

在牧家的五年裡,這個妹妹因為滅門的經歷性情大變,不像之前那麼愛笑,從不主動提出自己想要什麼,或者說,牧家父母給的,她都喜歡,不挑剔。

很乖,很聽話。為了養身體,再苦的中藥都一口氣喝完,從未有過猶豫。

但從那次過後,她會找他要糖葫蘆吃,會和他一起放風箏,會偷偷往他書裡放蟲子。她的妹妹在他面前變得鮮活起來。

思緒被拉回現實,牧澤又拿出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我想著你會喜歡,就買了回來。”

林瑾夏笑著接過,開啟聞了聞,正是她喜歡的味道。“謝謝哥,父親母親那邊你要多去看看,他們很記掛你的。還有過幾天就是母親的生辰了,我們給她準備一個驚喜吧。”

“去過了,誰跟你一樣,多長時間沒回家了?”牧澤彈了一下她的頭,故作責備的語氣說著。

“我這幾天就回去嘛。我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戲班了,這點心我也拿走了”林瑾夏撅著嘴,一副自己沒有錯的樣子。

回戲班的路狹窄而漆黑,最近外頭不安生,陸景一般不會讓林瑾夏晚上出戏班。

“ 呦,是誰家姑娘長這麼標緻,跟爺去玩玩兒?”一個酩酊大醉,穿著軍裝的人攔住攔住了林瑾夏去路。

林瑾夏的眸子冷了下來,像這種人,她之前殺的多了,也不介意多他一個。

林瑾夏抓住放在她肩上的鹹豬手,剛想轉身扭斷他的胳膊,卻聽見前方有腳步聲,便林瑾夏將那人拉進巷子。

“唉,看來你這麼迫不及待啊。”這時陸景正好過來,林瑾夏順勢將那人推開,跑到了陸景身後。

“師父救我。”這聲師父裡充滿了委屈,好像剛剛要被欺負的是她一樣。

“你沒事吧?”陸景聽見這有聲音就趕過來了,見林瑾夏搖頭後鬆了口氣。

那人見來了別人,卻也毫不懼怕,正準備拿手槍“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傅司令最得力的部下,爺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景一拳揍的踉蹌,接著又是一拳接著一拳,見那人暈倒後陸景嘟囔一句“看來傅謹言那小子修整軍紀進展的並不順利。”

在城中平白無故消失一個士兵是不容易的,陸景不想放過他,但警察局不插手軍隊這邊的事務。

陸景問林瑾夏想如何處置他,林瑾夏想了想後便讓陸景將那人打暈後扒下他的軍服,捆在了最繁華的那條街道的杆子上,脖子上用繩子掛了張紙,紙上寫著:

鄙人卑鄙無恥,調戲民女,深感罪惡深重,自願在此懺悔,為防止我意志不堅求助他人,讓朋友堵住我的嘴,希望大家不要給我鬆綁,給我贖罪的機會。

“這樣會不會罰的太輕了?”陸景指著綁在柱子上的那人問林瑾夏。

“師父,雖然我沒見識過,但你肯定知道傅謹言的手段吧?明天這件事必定傳開,只要他敢回軍營,肯定少不了皮開肉綻。”林瑾夏拍拍身上的灰塵,“我們快走吧,我好餓啊。”

“你倒是挺了解他?”陸景扭頭看著林瑾夏。

“也不是,就是在戲班那麼長時間了,都是聽來往的客人說的。”林瑾夏如實交代。

“那他們都說些什麼?”

“他們說他手段毒辣,殘忍,還說傅司令不顧與兄弟們的情分,還有的說什麼強搶百姓糧食什麼的…”但是林瑾夏那天親眼看著劉副官付了錢,還特意多給了一些。

做完這些陸景便帶著林瑾夏回了戲班,桌子上還有師姐給留的晚飯。林瑾夏便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陸景見林瑾夏手受傷了,拿棉籤和碘伏幫她處理傷口。

“疼嗎?晚飯的時候我們不見你在,這一天都太忙了,直到那會兒才意識到你沒回來。都怪我,如果我再晚點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陸景眼中滿是自責。

“沒事的師父,你看看我這不是沒事嗎?”林瑾夏笑的大大咧咧,任誰都想不到眼前這個天真嬌弱的女孩子,剛剛對那個醉漢起了殺心。

林瑾夏覺得自己就算八年裡在牧家懂得了親情,學會了與人為善,但骨子裡還是個冷漠的殺手,這種本性滲進骨髓。

她從小到大在X那裡所學的東西,在那裡養成的淡漠無情,早就刻在了骨子裡。

“好了,明天早晨六點起床,我要對你進行訓練。”陸景收拾著桌上的東西淡淡的說出一句對於林瑾夏來說是晴天霹靂的事。

“什麼?訓練?”林瑾夏驚恐道。

G001在旁邊說到“六點??這起的比雞還早吧?”

“怎麼,你是我徒弟,往後總不能一直都讓師父去保護吧。”陸景聽不到G001的話。

“行吧。”林瑾夏明顯是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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