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懊惱,但林瑾夏也知道這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身板確實該練練了。考慮到明天要早起,況且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洗漱完後林瑾夏便睡下了。

林瑾夏小時候隨父母住在邊境處,過了邊境線就是緬甸,夢裡空氣中瀰漫著菸酒氣。

林瑾夏看見小時候的自己雙手抱著頭,渾身發抖的躲在牆角,身上還有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的傷痕和一塊塊淤青。母親的求饒聲傳過來。

“別,別打了。我好疼老公,我求求你,求求你!我錯了...”夢中母親雙手護著頭,身體不停地發抖。

父親拿著酒瓶子掄在了母親的身上“你個賤人,我供你吃喝,你不知道感恩,還敢反抗我?”

一下打在身體上,父親見瓶子沒有碎,乾脆掄在了母親頭上,玻璃碎了一地,她看見母親頭上直流血。

可父親似乎還是覺得不解氣,不顧母親的反抗以及還在一旁的林瑾夏,撕爛了母親的衣服,欺身而上。在母親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怒氣。

林瑾夏被嚇的捂住眼睛。

一段時間後,父親起身,準備回房間。母親趁這個空隙,拿過一把水果刀在父親背後捅了一刀。父親瞪大眼睛扭過頭看著母親,他不敢相信母親竟敢反抗。

母親頭髮凌亂,頭上的鮮血,臉上的淤青,以及母親的發狂的笑顯得更加瘮人。父親倒下後母親接著又補了幾刀,一刀一刀插進父親的身體上,血濺的到處都是,母親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濃郁。

隨後母親拿著刀朝林瑾夏走去,“夏夏,夏夏乖,跟媽媽去個地方,好不好?”

林瑾夏被嚇得不敢出聲,淚水無聲地地往外流,林瑾夏努力壓抑心中的恐懼。

她現在只想逃離這裡“好,不過夏夏要帶著小熊一起。”

說完林瑾夏跑去了浴室,母親跟著追了過去,但林瑾夏隨即鎖上了門。

“開門,開門!夏夏,媽媽帶你去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夏夏,快給媽媽開開門夏夏。媽媽給你拿你最喜歡吃的。開門!”見林瑾夏沒開門,她開始使勁拍打浴室門。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事情才變成這樣的,是你不聽話,你爸爸才會生氣!是你,是你…,是”母親沒了力氣,雙手抱著頭癱坐在門前哭泣。

不一會兒,又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你開門啊!夏夏快開門,連你也不要媽媽了嗎?你也不要媽媽了是嗎?”母親對著門又踹又砸。

隨後又是小聲嘟囔“你也不要我,連你也要拋棄我。不行。不可以!”

“連你也拋棄我?嘿嘿嘿… 哈哈哈哈,不過沒關係。我們馬上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會分開了。”母親的笑聲越發疹人。

她將父親儲存的酒全砸碎在地上,接著點著了打火機扔在了地上。火勢不斷地蔓延,母親剪碎窗簾,在大火中起舞嬉笑,大光灼燒著她的面板她卻像絲毫感受不到一樣。

浴室裡的林瑾夏開啟窗戶,用毛巾浸了水後堵住了口鼻,但煙霧太濃,很快就瀰漫進了浴室。

兩人都因煙霧太多,窒息昏了過去。恍惚中林瑾夏感覺自己被人抱走了。

等林瑾夏醒來,天還不怎麼亮。離陸景說的訓練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林瑾夏向來覺少,這是從前在組織裡養成的習慣。G001感嘆著又是被迫早起的一天。

林瑾夏出門,見師兄師姐們房門緊閉,應該是還未起床。

“果然,一個都沒起。”林瑾夏伸了伸懶腰。

“誰說我沒起,去給某人買了早餐。”陸景提著早餐回來,“快點吃,吃完才有力氣訓練。看見我搬出來的罈子了嗎?一會兒你就搬那個,不過那裡面裝的可都是你師姐親手做的酸菜,你若是敢給砸碎了,她以後可不給你做飯吃。”

“知道,知道了。”林瑾夏拿起油條大口吃了起來。吃完就開始了訓練。

別看那菜壇小小的,卻一個比一個重。陸景讓林瑾夏先紮好步,然後讓她先雙手抱著一個空罈子,在院子裡一站就是一個小時,陸景對林瑾夏的要求很苛刻。

但期間還會有師兄師姐送水給她喝。

“瑾夏,加油,你可以的!小心我的罈子哦!”林嬈略帶警告意味地向林瑾夏擺了擺手。

“小師妹,加油哦”一旁的三師兄對林瑾夏加油說。

“嗯。”林瑾夏奶聲奶氣地回答,她如果打碎了師姐的罈子,會被師姐唸叨很久。

練了一上午,師姐林嬈做了一大桌的菜,都是林瑾夏愛吃的。這讓林瑾夏不禁想到了以前。

她是X帶回組織的孩子,每天都在進行非人般的訓練,有一次她受了傷,偷偷在角落哭鼻子。

被X看見後訓斥了一頓“永遠都不要讓別人看見你的無能。在這裡,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長此以往地不被關心讓林瑾夏逐漸形成了一種認知,即使受了傷也不能耽誤訓練。長期非人的訓練讓她逐漸忘記自己也是個會疼痛的人。

也許林瑾夏對於X來說就是他殺人的工具。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工具。

林瑾夏的另一個小師姐楊婉昨天在臺上崴了腳,下午練完後林瑾夏拉了拉筋骨換了身衣服後和林嬈一起陪她去醫院檢查,醫生開了藥方後林嬈就去拿藥了,楊婉見這次看傷的是男醫生,起初不肯讓醫生給她正骨。

“瑾夏,我沒事的,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楊婉弱弱的徵求林瑾夏的意見。

“不行的,師姐,不把骨頭恢復到原位置你以後可能就走不了路了。”林瑾夏明白楊婉在想什麼。

她之前聽林嬈提起過,楊婉父母以前是書香家庭,但思想還比較封建,從小就不允許楊婉出家門。

給她讀的書籍也都是女書之類的。教養的她只知道相夫教子之類的事。之後她兄長欠錢拿她抵債被陸景救下後就在戲班靠唱戲討生活。

“可是…”

見楊婉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林瑾夏又勸道“師姐,現在時代不同了,這沒什麼的。沒有什麼比我們的健康更重要。我們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愛惜自己。

而且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那個處處打壓女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況且我們楊婉師姐長得這麼漂亮,肯定不希望自己以後是個瘸子吧。”見楊婉還有些猶豫,林瑾夏蹲下身子小心給她脫掉鞋子,“沒事的,這樣恢復的快些。”

“放心吧,在我們醫生眼裡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都是我們的患者。姑娘,你不必緊張。”醫生附和著,楊婉這才勉強答應。

見林嬈回來,林瑾夏就出去了。還扯謊說去見朋友,讓她們不用等她回去。因為她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到了傅謹言。

林瑾夏經過詢問發現傅謹言去了精神疾病的科室,“這人來這裡做什麼?”

出於好奇,便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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