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話裡的三爺是那天他們說的殺害二太太的傅家‘白眼狼’?怎麼聽著這話裡話外都是威脅的意思,要那麼多糧食有什麼用,他這樣做,我們以後豈不是連糧食都買不到了,怎麼有人那麼狗。”

雖然心裡看不下去,但林瑾夏也沒想過要幫那老闆,如今自己這副小身板,連一個小混混都不一定能輕鬆應對,又怎麼去和一幫訓練有素的軍人理論,況且那糧食店老闆也不是什麼好人。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透過講道理來解決的,有的時候拳頭才管用。

劉副官押運著糧食回到東邊大營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傅謹言正在辦公室看公文, 燈光照在他臉上,給人一種慵懶的感覺。

咚咚...

“進。”

“三爺,糧食都收來了,這麼多糧食怎麼處理?”

“給城中收養流民的幾個教堂送去,還有一些清貧百姓家。告訴那幾家糧鋪老闆,把價格改回流民進城前的價格,如果糧食進價漲了,把錢補給他們。

但如果誰再敢賣高價糧食,就別想在雲城混了。”傅謹言特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

“是。”

“對了,準備一些糧食,我明天給戲班送去。”

“好。”下班後,劉副官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城中一家服裝店,店鋪早已關門,他在門前點了支菸,來回踱步。吸完第三根後,便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

自從林瑾夏拜師之後,打掃戲臺和化妝間之類的雜活就交給了她,她來戲班本就是衝著沈景和他背後的神秘組織去的,所以讓她做什麼她都無所謂。但是,有些人生來就喜歡看別人笑話。

林瑾夏正拿著撣子掃戲臺柱子上的灰塵,本來個子就不高,就算拿著雞毛撣子也沒法掃到柱子上的蜘蛛網,她一邊蹦躂著試圖把雞毛撣子送的更高,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

“臭陸景,死陸景,當個就師父了不起啊,等我不需要你了,我肯定揍扁你。

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我。我是上輩子殺人放火,偷雞摸狗了嗎?給自己找了個這樣的師父.....人長得那麼清秀,心腸怎麼那麼黑,老東西。”

林瑾夏一邊說著最後三個字,一邊使勁扔掉雞毛撣子。

G001心裡偷偷想:主人,你上輩子可不就是殺人放火的嗎?不過幽默風趣這一點也像我。加分,加分!!

“不...不是,你找誰?”林瑾夏剛剛罵的入神,沒有注意到傅謹言在她身後,轉身看見他時嚇了一跳。

“我來找你口中的那個老東西。”傅謹言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稱陸景為老東西。

林瑾夏愣了,難不成剛剛說陸景的壞話全被他聽見了?

“你來了多久了?”

“也不久,就是...從某個矮子咬牙切齒地說自己上輩子是閻王那會兒吧。”

“...這叫不久?人長那麼帥,怎麼說話那麼欠?”林瑾夏怒懟他。“不對,”

“你說誰是矮子?”林瑾夏承認上輩子的自己確實是殺了不少人的活閻王。但是,不能有人說自己矮。

“你。”傅謹言打發了手下後進了沈景的房間,林瑾夏怕他在陸景面前告狀也跟了過去。

“呦,我這小廟也能招來傅家三少爺?”陸景正在擦拭下午唱戲要用的發冠。

“這不是許久沒來,今天特地來看看你這‘老東西’是不是還活著。”傅謹言坐了下來。

“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啊,還‘老東西’你比我年輕不了幾歲,老子年方二四,正值青春年華好嗎!”

“這就要問你收的矮子徒弟了。”傅謹言說完便看向門口的林瑾言。

“哦?看來你們認識過了?”

“不認識。不過,像傅三爺這樣有名的人云城誰不知道啊。哈哈..”林瑾夏趕緊跑到倆人跟前,生怕他把剛剛她說陸景壞話的事情告訴陸景。

“那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新收的小徒弟牧千初。”林瑾夏努力擠出微笑,乖乖向傅謹言擺擺手示好。

心裡卻在想:好好好,現在可不能得罪這個活閻王,冷靜,保持微笑。

“千初,去給三少爺沏壺茶。”陸景轉身示意傅謹言坐下。

“好嘞。”林瑾夏找出自己從牧家帶出來卻從未喝過的信陽毛尖沏好送了過去。

牧夫人愛品茶,林瑾夏雖然不喜歡,但也跟著瞭解過一些,極度渴望母愛的她總會想盡一切辦法逗牧家父母開心。

“我這徒弟對你倒是大方,我惦記了很久這丫頭從家裡帶來的信陽毛尖,你一來就喝上了。”陸景聞了聞茶香,抿了一口。

“我來給某人送些糧食,免得某人因為施粥把家底都給掏光了。”戰事剛結束,城中流民眾多,糧食價格暴漲,戲班想生存也不易。

“三爺既然都送來了,那我就勉強收下嘍。所以,我聽有的人說你昨天搶了百姓的糧食,是為了這?”

“不是。”傅謹言起身走了出去。

“哎,這小子,口是心非。這茶不喝一口就走啊?你這人真是,這麼好的茶不白白浪費了?”陸景望著傅謹言離開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一句都不解釋,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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