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卻說賈忠遙在手機上搜尋“抗美援朝”,無以數計的詞條瞬間湧(1.動詞:冒出)到眼前,忠遙心下不禁感悟道:“一段歷史如果重要,是可以被反覆挖掘的。推而廣之,一部偉大的文學經典,也是可以被反覆吟誦、反覆研究的。再推而廣之,眼下自己要寫論文,不管是什麼樣的課題,冷門的、熱門的,也都是可以被研究的。即便是寫小說,謳歌人類偉大的情感,諸如‘誠信’、‘父愛’、‘母愛’等等底層情感,也都是亙古(2.名詞:整個古代)不變的熱點話題。一言以蔽之,研究物件不重要,重要的是思考的角度問題。”忠遙思想罷,頓覺如飲甘露,心中陣陣清爽。

話休絮煩。如果談本次學習思想上的收穫,那麼就是上述最為重要的兩點:一是“佛學恰似一條几何作圖的輔助線,要堅定不移的相信它、實踐它!”二是“經典的生命力永不枯竭,只要你的角度合適。”除此之外,對於賈忠遙來說,便是知識體系上的查缺補漏,例如:刑事證據三性中“合法性”的來由,以及實踐中證據合法性只是作為程式上狹義的解釋而已,實則有限;寫論文要在“以大見大、以大見小、以小見小、以小見大”當中選擇“以小見大”,這是論文之道。另外,要特別藉助“調查研究”這把強大的認識工具,要做到“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人民幣通脹,只是一種利益權衡的結果,無所謂好與不好;司法工作人員職務犯罪線索的獲得,要藉助大資料思維等等。

時光荏苒,不覺已到離開的日子。此刻,忠遙心中方才泛起些許不捨,熱乎乎的暖氣,可口的飯菜,以及每天知識體系上的查缺補漏。更為懷念是那久違的雪花,久違的冷。賈忠遙喜歡這種溫度,那是一種能夠讓人思想冷靜的冷,那是一種曾經刻在初高中記憶當中的冷。返程的路上,免不得大巴、高鐵再高鐵再計程車轉了幾趟,中午出發,至晚上十點鐘方才到家。進得家門,家中一片安靜,想必倆兒子已經睡著,忠遙簡單收拾停當,正欲上床休息。餘瑤恍惚中,聽得著丈夫歸來,睜開睡眼,嬌嗔(3.動詞:嬌媚地嗔怪。而“嗔怪”意指:對別人的行為不滿)道:“老公,你怎麼才回來呀!”忠遙將妻子攬在懷裡,親親額頭悄聲道:“北京暴雪,高鐵延誤,所以就晚了。”俗話說:“久別勝新婚”,二人卿卿我我,如糖似蜜,餘瑤舌送丁香,雲雨一番自不必說。

次日,恰逢週一,天地寒冷,賈忠遙去往看守所駐所檢察室。田仁見到賈忠遙,閒聊幾句培訓的事情後,便轉入正題,田仁道:“賈忠遙,這幾天天氣極寒,我們要關注在押人員的防寒保暖問題,一會你帶著小沛去找人談個話,看看裡面是個什麼情況?”忠遙點頭應道:“好的。”又問道:“田主任,我們去找誰呢?”田仁翻開在押人員花名冊,一面掃視,一面道:“找一個少數民族的吧!”須臾,田仁便拿手指指定一個名字道:“就他!”忠遙看過去,順口讀了起來,道:“甲巴月月”,問道“這是哪個民族的呀?”田仁道:“不曉得,反正不是維族的就成。”

話不多說。上午九點半,忠遙換好檢察制服,領著書記員小沛便進入監區。入得監區後,賈忠遙找到管教幹部孫力教去帶人出來談話,不必細說。二人照例選擇監區旁邊的談話室,坐定後,等待談話物件到來。約莫三分鐘時間不到,門口便聽,一男子大聲道:“報告!”。忠遙道:“進來。”欲知來人是何模樣,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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