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卻說賈忠遙翻開那本足有一根指頭厚度的世界名著——《悲慘世界》,混沌的思緒中突然靈光一現:“閱讀是什麼?閱讀是讀者跟作者的對話,還是讀者跟作者書中人物的對話?其實,二者都不是。閱讀是讀者透過作品跟自已的對話,即所謂‘一千個讀者心目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講的就是這個道理。閱讀本應如同吃喝拉撒一般,視為一個人的平常事,卻被某些別有用心者推崇到一個不可企及的地位,甚至專門為其設定了一個節日,即每年4月23日,作為‘世界讀書日’,真是荒唐。你甚至可以想象,當把一個人吃飯也搞個節日的話,那麼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該餓死了。精神的飢餓難道不應該與物質上的飢餓被一體對待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呢?古聖先賢老子在《道德經》第三十六章當中提到,將欲歙之,必故張之,將欲弱之,必故強之,或許能解決這個令人困惑的問題吧!”忠遙翻開扉頁,沉靜的目光盯住自已於昨天寫下的一行文字:

《悲慘世界》七個主角:冉阿讓、卞福汝、沙威、芳汀、柯賽特、馬呂斯、商馬第。

心中默唸三遍後,開始了今天未完成的閱讀任務(每天50頁),在書海中,賈忠遙暫時忘卻了塵世的煩惱,其實這煩惱都是“庸人自擾”的結果,萬物本空,何來煩惱?冉阿讓一再突破法律的底線,最終作繭自縛,讓自已沉淪到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即使後來作家用自已的生花妙筆給他安排了一個低開高走的人生,但賈忠遙篤信:現實生活中,那高的部分只是作者的一廂情願罷了。一個混沌的腦袋,是不太可能讓一個人脫胎換骨的。小偷出獄後還會是小偷,詐騙犯出獄後多半還會踏上欺詐他人的老路,這雖然是偏見,但有大量的例項作為佐證。若想改變,除非你換了認知。可是,改變一個人的認知,又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老子在《道德經》中如下的話可以正式敘述者這個觀點: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知我者希,則我者貴。

賈忠遙一面看書,一面拉拉雜雜想。忽然,一旁的手機發出了“嗡嗡嗡”如同蜜蜂一般的聲響,忠遙便轉頭看過去,方知是主任沈娟的電話,賈忠遙立馬起身,立在桌子旁,電話接通後,那是一陣熟悉的女性聲音,但聽沈娟輕快地道:“賈忠遙,我們這個月對看守所的糾違任務還沒有完成,你找時間蒐集點線索給我。”忠遙爽朗地應道:“沈主任,好的。”隨即又道:“沈主任,還有一事順道向您彙報一下。今天上午我找看守所前臺調取了一份超期羈押名單,重點是針對人民法院的,下午讓書記員小沛給您帶回去。”沈娟聽罷,詢問道:“上面有一個叫陳松的人嗎?”忠遙道:“有,幾天前他主動約見過我們,就是因為他的事情,我才去看守所調的這個材料。”沈娟道:“陳松的案子,我也知道,是一個重大複雜的詐騙案件......到時候我們一道去中院溝通一下。”忠遙道:“好的。”結束通話電話後,賈忠遙合上那本紫色封皮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悲慘世界》,將身子往椅背上重重一靠,眼睛一閉,好讓陳松的印象如同演電影一般出現在自已的腦海中:

那是數天前的一個普普通通是上午,賈忠遙因為剛剛研究了關於詐騙案件的刑法及司法解釋,急於想透過具體案件來增加自已的親歷性,這也是所謂“理論指導實踐”吧。至今那些法條還如同自已的手指一般,清晰明瞭地印刻在自已的記憶當中。欲知詐騙罪法條如何規定,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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