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朱哲請求駐所檢察官過問一下其立功的事情,賈忠遙肚中思想道:“朱哲呀,朱哲,你好天真!駐所檢察官算個屁,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過問的。”一念又想:“對於在押人員,給點希望總是好的。”便道:“朱哲,按照規定,你的線索不是從我們駐所檢察室出去的,我們是不方便過問的。不過,我可以試著跟雨花區相關領導溝通一下......”朱哲聽罷,趕忙道:“謝謝檢察官!”忠遙道:“不要謝我,這是我們的工作。況且我也不能保證溝通的結果。”教育談話結束後,賈忠遙吩咐書記員小沛叫管教民警趙大海將人帶回監室,暫且不題。

離開監區,路過看守所大廳的時候,賈忠遙想起跟民警魏萍萍約定的事情,於是便拐入前臺工作區。此刻,前臺一片忙碌,魏萍萍正坐在電腦前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拿筆記著什麼東西,忠遙不便打擾,便與小沛立在一旁,片刻後,魏萍萍終於打完了電話,轉頭一看是賈忠遙,一面起身,一面不好意思笑道:“賈檢,沒發現您來。”忠遙笑道:“沒關係。超期羈押臺賬做好了沒有?”魏萍萍抬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摸起一張A4紙,遞給賈忠遙,忠遙略微看看,自覺沒有問題,便將材料給一旁的小沛,囑咐帶給主任沈娟。暫且不言。

且說賈忠遙、小沛離開看守所大廳,徑自返回駐所檢察室。忠遙在影片監控室坐定後,抬手擰開水杯,將涼的溫熱的一杯水直灌入喉管,這水在解渴的同時,彷佛能將淤積在心中的煩悶一股腦兒全部清洗乾淨。賈忠遙閉著眼睛,將後背微微靠著椅背,沉思起來:“一個月前,給沈娟的那條關於舉報公安民警江生的線索,現在看來,是一條很不成熟的線索。拋開線索本身不題,沈娟拒收的態度著實上不了檯面,不過據此就認為你賈忠遙做的全部正確嗎?不!最起碼你不應該與沈娟發生如此激烈的爭吵,並且潛意識中你在意氣用事,讓不明所以的情緒去支配一箇中年人的行動,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總之,在處理與沈娟的關係上,你賈忠遙應依法、依規定而行,在保持距離的同時,溝通方式一定要細細思量。其實,生活的本質,不就是處理各種社會關係的過程嘛!處理自已與自已的關係,處理自已與家庭成員的關係,處理自已與工作接觸物件的關係。一言以蔽之,不能自以為是,這其中有原則,要細細琢磨!”忠遙思考半晌,微微睜開眼睛,忽覺眼內乾澀,便起身從包內掏出一小瓶玻璃酸鈉眼藥水,仰著頭圓睜著雙眼,滴了兩滴。

窗外天氣晴好,幾隻小麻雀不時在窗戶外的屋頂上蹦來蹦去,如同兩隻腿裝了彈力十足的彈簧一般,賈忠遙心中思想道:“這幾隻麻雀是否也去過在押人員的窗戶前,是否在在押人員朱哲的監室門口嬉戲打鬧過?如果去過,朱哲心裡會不會頓生豔羨,便想:‘如果我是一隻小鳥該多好!’自由呀,自由,當人們失去的時候,方知其可貴。對於下午對朱哲的承諾,其實那完全是一句客套話,這不是責任心不責任心的問題,依法辦而已。曾國藩曾經說過:‘上士遵道,下士守法。’顯然,賈忠遙自已是一名下士而已。與自已接觸的別人,何嘗不是這樣的呢?”賈忠遙離開窗戶,出門轉到會議室,提筆寫了幾個毛筆字,煩躁的心緒似乎稍稍被壓下去一點,便坐定後細細閱讀法國作家雨果的名作——《悲慘世界》,那主人公冉阿讓,不正是無數在押人員中的一個嗎?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欲知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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