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賈忠遙飯後躺床上刷手機,一名影片博主道:“將軍趕路,不追野兔。”忠遙頓覺很有道理,自思自已已經近一個月沒有寫作了,雖有眼睛手術而擱筆的原因,但眼下修整已近一月,該是動手的光景了。於是,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指揮自已懶洋洋的身體坐到書桌前,將一張A4紙攤在桌面上,提筆思慮接下來的工作計劃。經過簡單的謀劃後,忠遙決定接下來做兩件事情:一是徹底改掉自已睡覺看手機的壞習慣,睡前手機不能帶進臥室。二是繼續寫作,將寫作時間由早上四點半挪到中午一點半,時長還是大約一個小時。

有話即長,無話即短。次日上午九時許,忠遙例行參加看守所所情分析會。會議議程固定,如果不是真想做點事情,那麼你會覺得異常枯燥。好在駐所檢察室主任田仁馬上退休了,賈忠遙不管願不願意都得深入看守所檢察,做點事情了。起先,忠遙覺得異常乏味,後來覺得也有意思,更為重要的是透過駐所檢察,讓自已的性子磨得愈發圓潤了。輪到二監區管教民警趙大海發言,趙大海狠狠咳嗽一聲,中氣十足地道:“目前,我所負責的201、202、203監室總體平穩,重點介紹一下在押人員朱哲,此人情緒極不穩定,我找他談過好幾次,每次他都說:‘我妻子跟我後媽爭家產,對家裡的情況我很擔心。眼下我又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八年,我可怎麼辦?’到這時,我只能安慰他,時間一長,我安慰他的話感覺都很蒼白。”趙大海話音剛落,會場內響起窸窸窣窣的響動,那聲響裡面分明是唏噓聲,不過卻沒有半點同情。半晌,魏延盯著趙大海道:“趙大海,朱哲家裡的事情,他自已是怎麼知道的?”趙大海道:“律師講的!”魏延將手中的香菸,湊到嘴邊,猛吸一口道:“下次,律師會見時,可以跟律師提前溝通一下。家裡面不好的事情,儘量少講一點,即使要講也要婉轉一點。”趙大海點點頭,對所長魏延的建議表達了極度的認可。會議議程在管教民警們的彙報中,不覺已經過半,忠遙看看時間已近上午十一點鐘,不免想著早點結束,好返回駐所檢察室忙點其他事情。

輪到七監區彙報,但聽管教民警何武道:“最近未成年人進來不少,因為同案犯的緣故,其中五六名未成年人犯罪嫌疑人不得不與成年人混押......”賈忠遙聽到這裡,心頭不覺一緊,暗暗思忖道:“根據我國刑事訴訟法第二百八十條規定,對被拘留、逮捕和執行刑罰的未成年人與成年人應當分別關押、分別管理、分別教育。作為駐所檢察人員,要時刻盯緊看守所是否落實未成年在押人員分管分押制度......當下,看守所內出現了未成年人混押現象,自已肯定要提出口頭監督意見了。”忠遙一面繼續傾聽看守所管教民警的彙報,一面打著腹稿,想著一會怎麼向看守所方面表達自已的監督意見。

何武話音剛落,魏延接腔道:“同志們,對於未成年在押人員的監管問題,是我們所,乃至全市、全省來說,也是一個大難題。眼下我們能做的就是要對因同案原因不得已關押的未成年人加大保護力度,決定不允許成年在押人員欺負他們,在懲戒方面也要有別於成年在押人員的管理,要以教育為主。”魏延一通話說了下來,賈忠遙本想表達的內容,似乎沒有了再說的必要,此外,賈忠遙再想:“如果自已跟魏延說一樣的話,那麼不就認可看守所方面的做法了嗎?未成年在押人員因為同案犯原因,往往出現混押現象,這是看守所方面要極力解決的事情,作為駐所檢察室的任務,是看到這種問題,提出監督意見,僅此而已。切不可越俎代庖。”想到這裡,賈忠遙心中有了主意。欲知是何主意,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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