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賈忠遙對著影片監控看了半晌,頓覺很沒意思,忽然心下起了一個念頭,便將電腦螢幕調至回放位置,一面伸左手翻閱幾日來入所的女性在押人員,一面伸右手滑動滑鼠找到收押室的影片監控。賈忠遙目光盯住入所人員臺賬上的一串串姓名,按照女性、八零後逐個篩選,很快一名叫作劉璐的女人引起了忠遙的興趣,目光向表格的右邊移過去,女人涉嫌的罪名竟然是組織賣淫罪。忠遙看到“賣淫”兩字,不覺心上咯噔一下,臉皮不覺紅了半邊,趕忙將臺賬推到一邊,一種將要偷看小黃片的快感襲上心頭,右手抑制不住滑動滑鼠,很快便找到對應的收押影片:

......收押室內黑漆漆一片,進度條過後約莫一分鐘,房門被開啟了,收押大廳的亮光瞬間衝了進來。兩名女性幹警帶著一名長髮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名幹警伸手對著門邊牆面上的開關按了一下,房間內瞬間彌滿了冷色的亮光。賈忠遙注意到,其中一名女性幹警是馬媛媛,心中嘀咕道:“這馬媛媛一邊幹著辦公室的活,一邊還得兼顧收押工作,看守所看來還是人手短缺呀!”忠遙目光繼續移動,另一名女性幹警自己並不認識,顯然是送押單位的工作人員,按照我國《刑訴法》規定,送押並搜查女性犯罪嫌疑人必須是女性公安幹警。忠遙的目光最後便死死盯住這名叫作劉璐的女性犯罪嫌疑人。收押幹警馬媛媛左右手均戴著白色乳膠手套,右手握著一個一尺長的呈現長條狀的金屬探測儀。但見馬媛媛抬手對著犯罪嫌疑人劉璐說了幾句,劉璐便舉起雙手開始脫衣服。賈忠遙這才注意到,劉璐打扮時尚——中等身材,年紀約莫三十歲,體型微胖;過肩的頭髮下面是一張瓜子臉,白白淨淨,很是悅目;腳上穿一雙米黃色高跟鞋,鞋跟不高,讓女人的身材挺拔的恰到好處,下身著一件褐色長褲,寬寬鬆鬆,褲口將鞋子擋住三分之一,若隱若現,再看上身是一件白色羽絨服,潔白的色澤讓人覺得女人好似一朵白蓮花。

隨著劉璐脫衣服,忠遙的心臟開始跳動得越來越猛烈,彷佛要蹦出胸腔一般,嗓子眼愈發乾澀起來,口水在喉結不自覺的蠕動下從口腔緩緩向著胃管進發。劉璐先將白色羽絨服脫了下來,雙手將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一邊,然後交叉雙手開始脫白色的毛衣,隨著毛衣向上拉開,潔白如瓷器般的後背便展露無遺,拽掉毛衣,這潔白的藝術品上唯一的裝飾便只有女人的文胸了,這是一條帶有蕾絲花邊的紫色胸罩,如同瓷器上邊的紋飾,讓他的主人更顯美豔。忠遙伸手摸摸自己的下身,褲襠處已然撐起了一個小帳篷。幹警馬媛媛示意女人繼續脫,女人一手托住一邊奶子,一邊將胸罩的扣子鬆了下來。馬媛媛接過胸罩拿著金屬探測儀掃了幾下,便將這件精美的藝術品丟在一邊的板凳上。很快,女人便是完完整整一具裸體了。

“向左......向右......兩手平直......抬頭......張嘴......”幹警馬媛媛一個指令接著一個指令指揮著女人,女人如同機器人一般接受著身體檢查。忠遙注意到,女人身材除了一點微胖外,幾乎沒有一點贅肉,兩隻奶子如同山東大饅頭一般潔白、挺拔。奇怪的是,此刻忠遙心中的慾念不自覺已經轉變為一種欣賞了,如同色情與藝術的轉變一樣,來得如此順滑。賈忠遙又看了幾分鐘,直至劉璐穿上了看守所標誌性的藍色號服,方才作罷。賈忠遙關掉影片回放,靠在椅背上,閉目思考道:“相較於女人,男人是視覺動物。然而,這種視覺性有一定的度,過於直白便會令人索然無味。如同男人得到女人身體之後,便毫無慾念一樣。本性而已罷了!”欲知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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