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重要的祭祖儀式被一聲“想尿尿”打斷,但大人們倒沒生氣。儀式終歸只是流程,心意到了就行,再說先祖在天之靈也會大度理解的,畢竟他們活人的時候肯定也有膀胱充盈的體驗......

原先還不苟言笑的大人們個個松肩卸膀地輕鬆下來,開始閒聊打趣。

唯獨玲奈還放心不下,眉頭微蹙地望著男孩離開的方向。那個蹦蹦跳跳的背影實在讓她擔憂。一旁的巖須彌瞧見還持著青竹銅鈴的玲奈,立馬心知肚明地走上前;

“小孩子嘛,想尿尿也是正常生理需求,我們可不能要求太嚴,違背生理可是虐待兒童啊。”

......玲奈臉色更難看了。她要求嚴?虐待?這群大大咧咧的男人覺得小孩只要能說能跳就不用太操心,即使那小傢伙經常惡作劇也是被他們當做頑皮天性而一笑了之。但正因如此才會忽略一些隱藏的危機。何況小傢伙又是個腦子靈光還愛鬧騰的脾氣......玲奈正想說明自己的擔憂不是管教嚴厲更不是空穴來潮,但卻被湊過來加入群聊的飛芒打斷:

“小悟那孩子雖然有時讓人不放心,但孩子的天性就是不管不顧,而大人的責任不就是保護孩子的天性嗎?哈哈哈哈,其實剛好有隻蚊子在我耳邊亂轉,要不是小悟我可能就忍了,哈哈哈哈......”年過半百的飛芒頭髮花白,但爽朗的笑聲仍然透著活力充沛的樣子。畢竟是大十多歲的長輩,玲奈只好委婉地說道;“我並不是要求甚高,但這裡畢竟靠近後山森林,如果……”

果不其然,話還沒說完,飛芒就樂呵呵地再次打斷:“小悟可是要成為五條家主的男子漢啊,連小便都要阿姨擔心的話未免太傷他的自尊了吧?以後長大了回想起來估計也會黯然神傷吧,哈哈哈......"就他嗓門洪亮,周圍聽到這話的大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玲奈面色憂鬱地看了一眼扛在肩上的青竹銅鈴,心裡惋惜這不是大棒鐵錘一類傷害性高的傢伙......和五條家的男人聊什麼都沒意義,她知道。

五條家的男人都是神經大條的大傻瓜。六眼的繼承機率雖然細微到只能用奇蹟來描述,但好在血脈卻補充了“傻瓜屬性”這一遺傳率趨近於百分百的特質。所以外界的人就算不認識他們,但透過大致觀察也能發現這一格外明顯的“遺傳特質”然後立馬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五條家的男人”......

哼,感謝六眼讓五條一族被外界津津樂道的不會只有“傻瓜男人”們。玲奈聽著一旁的巖須彌和飛芒東拉西扯的閒聊,默不作聲地在心裡向先祖真誠祈禱五條悟最好能幸運逃脫這個“遺傳特質”。

作為咒術界自古至今的三大名門之一,五條家更因其血脈相承的六眼讓外界忌憚。百年難遇的六眼繼承者是天選之子,也是唯一有資格繼承大家長的人。數百年來五條家都是由一代又一代的“代家長”擔負,以至於連外界那些沒點族譜積累的咒術師都公開質疑是否真的存在“六眼”,而五條家對此質疑根本不在乎,以他們“代家長”口口相傳的名言:

該來的總是會來。

名門之一的五條家對外界紛雜的態度一向如此,他們家的族人也是隨性,因為五條家還有一條口口相傳的祖訓:六眼不影響他人吃飯睡覺及大小便。

該過的日子對五條家而言照樣過就行。

直到九年前那個嬰孩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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