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擔心成這樣嗎?”

羂索沒理會那嘲笑的聲音,他望著遠處的天高雲淡不禁思索明天的世界會呈現怎樣的景象。

11月19日:五條悟從獄門疆解封。他們才覺到五條悟有些異常時,一隻白色巨獸的出現打斷了他們對五條悟的試探。

“約定個時間再打,大家都需要準備。”那隻巨獸打著呵欠說道。

宿儺和羂索本不想理會,尤其是宿儺,在巨獸出現的剎那他就想將其一切為二,但巨獸卻穩若泰山。一般的特級咒靈在感受到宿儺的威脅後會立馬心神動搖,沒有一點本事是連站著都費勁。

不如火山頭。宿儺對實力的判定只需一眼。

“真奇怪,我怎麼覺得你已經死了。”沒來由的印象模糊出現在記憶中,這讓宿儺覺得有些興趣,便不急著動手了:

“蒼雲,對吧?你是跟著貓眼的那隻特級咒靈?”

即使不困,蒼雲也沒興趣和他聊下去,她儘可能禮貌地催促;“先約個時間吧?”

“讓我定時間,你們很有把握?呵。”宿儺饒有興趣地看著蒼雲;“五條悟才剛解封而已,他在獄門疆似乎也受了不少苦,能很快恢復?”

一旁的羂索聽後卻暗自吃驚:五條悟有受傷?

“打不打?”蒼雲有些不耐煩了。

宿儺露出殘忍的微笑;“三天之後。”

三天?羂索心中有些驚異,但知道想讓詛咒之王改口是不可能的......那麼宿儺要在三天之內完成與他的約定......

11月21日,宿儺履行了與羂索之間的協議,羂索本為此感到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感到靈魂深處的躁動卻讓他不可遏制地皺緊了眉頭。

“哇,有得必有失啊。”宿儺很是悠哉,他觀察到羂索靈魂的異樣變化,但並不打算出手相助,完成協議後,他倆就該各奔東西了。

“那隻特級咒靈...那天跟著五條悟出現的特級咒靈...你說之前是跟著貓眼的?你認識那傢伙?”羂索壓制著內心的憤怒,他盯著宿儺,不相信只有自已感知到異樣。

“呵,你倒是挺敏銳。”宿儺懶洋洋地說道;“但太遲了,你用來防五條悟的特級咒靈都被那傢伙吞噬了,那傢伙出現時都已經消化一大半了。”

“一次性吞噬那種數量的特級咒靈....怎麼做到的?幾張嘴幾個胃?”

“咒靈本來就是抽象的,糾結虛無的表象沒有任何意義。”宿儺打量了一眼羂索,“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要不然會死得很慘。”

“這就無需你的提醒了。”羂索嘆了口氣,雖然還能穩住身形,但混沌不堪的咒力亂流在他的體內無情衝擊著各處內臟,四肢的肌肉出現明顯的僵化,一股死亡氣息油然而生,與羂索初次進到這具受體中所感知到的很類似。

“真有趣,看樣子靈與肉的關係你也沒研究透徹啊。”滲人的笑聲在腦海中清晰出現,羂索正竭力要讓他安靜下來,但事與願違,腦海中甚至還出現那張笑得狷狂的臉。

宿儺瞥見從羂索靈魂深處浮現的“碎渣”,他認為的“碎渣”也是那些被束縛的咒靈。其中有一塊很顯眼,那正是屬於“真人”的。

簡直像個垃圾桶,雖然有趣但也真噁心。宿儺在心裡感嘆,當下誰都不知道靈與肉的關係卻這樣肆意地使用自已的靈魂。

宿儺不屑地嘲諷道;“你可真怕死啊。”

“寶可夢大師把寶可夢收到寶可夢球裡並攜帶在身上。”這話像繞口令一樣有趣,但蒼雲和五條悟都專心商量著正事。

“只有咒術師才能祓除咒靈,而咒靈無法達成‘祓除’,但能‘吞噬’。”五條悟眼裡有些擔憂;“我聽說味道不怎樣...甚至很噁心...咒靈師無法‘吞噬’咒靈,只是與其達成束縛後將其‘封印’在自已的體內。”

“...把誕生於負面情緒、詛咒中的咒靈封印在體內...”蒼雲沉思道;“...與其說是封印在體內,不如說是將咒靈作為術式刻在自已的‘靈魂’上吧?因為有束縛,即使在靈魂上刻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會對自身產生影響。”

“只是相對而言,靈魂不是黑板,亂塗亂寫只要被擦掉就沒有任何痕跡,咒靈師收集的咒靈越多也會給其自身的靈魂造成‘負重’的。再大隻的寶可夢都能被一顆寶可夢球收復變得輕鬆攜帶,但寶可夢大師仍得承擔寶可夢球的重量,這是無法改變的。”

一旦壓制不住咒靈,承擔束縛的靈魂勢必遭到反噬。

等將真人在內的一切咒靈都再次壓制住後,那股濃烈的死亡氣息也從受體上消散,羂索冷眼望著宿儺;“詛咒之王,明天就是開戰的日子,祝你盡興。”

“切,怎麼?這麼快就要和我劃清界限了?”

“哪裡,您是我最信賴的同盟。”羂索的眼睛彎成了縫,但笑容卻跟放在冷藏庫中的三明治一樣--冷的夾心。

“呵,明天之後祝你還能與我再會。”

“當然。”

等羂索離開後,恭候在角落裡的裡梅將盛放在絹綢上的那根手指雙手奉上。

“請您懲罰,最後一根手指終究是沒有得到,這是我能找到的最後一根...什麼樣的懲罰我都願意接受。”惶恐的裡梅因激動而聲音發顫。

“無所謂。”宿儺從絹綢上拿起屬於自已的那根手指,“反正最後一根肯定在五條悟那裡。”

“原來如此...”自覺未能圓滿完成任務的裡梅感到忐忑,這麼明顯的事情為什麼之前沒有想到呢......

“不過,應該說是極有可能在他那裡...那傢伙當初為了小鬼能獲得死緩而提出讓小鬼吞掉所有手指的條件...雖然咒術高層當時同意了,但他應該不會毫無作為地等著刑期的最終到來...那傢伙應該很早前就藏起了一根手指,這樣就能讓小鬼的死刑不可能到期了。”

裡梅身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裡香的那一拳非常狠,要不是立馬動用了反轉術式恐怕還沒法恢復到目前的狀態(作者:其實是我發動了“反轉術式”,要不然裡梅早穿越到深宮大院等宿儺了。)

裡梅在心裡惡狠狠地發誓:讓自已在宿儺大人面前丟失顏面的五條悟、裡香、乙骨憂太、狗卷棘...還有那個一屁股坐到自已身上的混蛋咒靈!他一定要找準機會挽回顏面!

雖然缺少一根手指,但還好羂索從甍星宮帶出的重大發現能進行彌補。

“呵呵,沒想到居然是即身佛。”宿儺輕鬆地擰斷已風乾的脖頸,望著千年前的那張臉,他似笑非笑地說道;“羂索...應該是天元吧...是想挖苦我嗎...還是說...”

11月21日 20:45分。

鏡子裡的虎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他氣定神閒地望著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日下部。

“時間雖然有些緊迫,但應該差不多了吧?虎杖?”

躺在地上的人立馬翻身躍起,眼神堅毅地望著鏡子裡的那個虎杖。

燭光照亮的走廊深處,完成最後的交接的乙骨憂太和狗卷棘正走在安靜的地下通道里。

“...謝謝你願意借給我。”

“生筋子。”

頂著一包鳥食的優優滿臉憂愁地站在冥冥身邊,他瞥到冥冥手中的平板電腦正顯示著賬戶餘額在不斷被重新整理中。

“真的不要緊嗎?這是最後一袋了.....”優優望著空蕩蕩的大廳,原先堆積的顯示屏和線路都已經組裝完畢,但他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這樣做。

“嗯,賠錢的買賣我自然不喜歡,但是。”冥冥轉向優優,從容不迫地笑道;“賠命的買賣我是絕對不做的。”

治療室內。五條悟很久沒有感受躺在窄小的治療床上。等硝子說出那句“好了”後,他才坐起身。

這是硝子為了方便治療而臨時佈置的治療室,但該有的裝置應有盡有,完全不像臨時佈置而出的。

“辛苦你了,硝子,謝謝。”

正拿出香菸的硝子一愣,立馬收起了煙盒。

“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突然湊近的硝子讓五條悟不得不後仰。

“果然不對勁啊。”硝子邊嘆氣邊走到辦公桌旁坐下,“那隻咒靈是以前我見過的,對吧?蒼雲,我記得是這個名字。”

五條悟點點頭,“蒼雲成為特級咒靈之後為了不讓咒術高層發現自已的存在就藏了起來。”

“以前還小小隻的.....是吃了太多漢堡長這麼大的?”硝子想起第一次見到五條悟和蒼雲的場景,他們在實驗室裡吃漢堡,五條悟和她為了湊齊當時贈送的玩具各自點了十份。

五條悟吃了五份,硝子吃兩份就飽了,託蒼雲的福才沒有造成浪費。

“從那次後她就不碰漢堡那些東西了。”五條悟說道;“按她的話說,把上輩子沒吃的和下輩子能吃的全部在那一頓補完了。”

“哈哈哈。”硝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咒靈還有前世和來世嗎?”

五條悟點點頭,“我希望她有,能有來世。”

硝子一愣,關於咒靈的積累的研究尚算冰山一角...正當她不理解時,聽到豬野在治療室外

說道:

“打攪了。”

滿臉嚴肅的豬野進到治療室,完成了七海建人所給予的託付。

11月21日 23:23。

皓月當空,明天會是個不錯的晴天。

(作者:明天就11月22日,三天後就開戰,很著急,因為得趕快解決宿儺,不然就輪到我上場了......)

但在冒著綠光的貓眼看來,月亮的存在都是多餘的。

“天元那傢伙居然背叛我。”他舔了舔嘴角,“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可靠的同盟。”

“呵,怎麼快你我就成同盟了?”宿儺發出毫不掩飾的恥笑;“你就這麼信任我?”

“那是,畢竟...”貓眼的眼睛彎成一把殘忍的鐮刀形狀:

“你是這個世界裡最完美的塑造啊!”

邪惡且獵奇的笑聲盪漾開去,似乎連月亮也害怕地扯來一片烏雲將自已掩蓋,生怕自已在被那隻貓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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