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漁瑾想到這便交代了林故自已則去了寺廟,順便給孟煙煙打了一個電話。

孟煙煙:“菩提廟我聽說過是那個聽說很靈驗只不過要徒步登上十八層方可進廟。”

慕漁瑾回道:“我想試一試,先不和你說了。”

孟煙煙也知道她擔心落焱栩也只說了道:“好。”

一個小時後慕漁瑾開著車到了菩提廟的入口便找了一個地方停車,隨後看到紫檀木的木門,上面掛著三個字——菩提廟

慕漁瑾緩緩跨門檻,進入廟內,這裡雖是入門,地方卻也是不小的,有一個很大的蓮池,裡面的錦鯉追隨著水波不斷遊動,而此刻在另一邊正在餵魚食的老和尚,身邊有一個小和尚正為他撐著油傘,待老和尚撒完魚食後便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施主可是要祈福?”

慕漁瑾說道:“是的,為一個人祈福。”隨即看著右邊的十幾層臺階,抬眼望不到盡頭,卻帶著堅韌的眼神。

老和尚聽聞她的回答便說:“人間分為十八層天堂,十八層地獄,所以寺廟的臺階為十八層,每一個臺階都需虔誠跪拜,直到入廟,中途可選擇放棄。”

慕漁瑾聽聞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大師。”

大師看著她有些憂傷的眸子安撫說道:“施主,希望你達成所願。”

慕漁瑾聽聞此謝過便向臺階走去,青石臺階上不斷滴落著水滴,隨後便把手中的傘交付給了老和尚說道:“還勞煩大師替我保管一下。”

老和尚接下傘說道:“施主放心,拜完之後我們自會相見。”

慕漁瑾點點頭隨後緩緩的走上青石臺階,虔誠的跪下磕頭,一步一跪,每一個臺階慕漁瑾都祈禱著:“落焱栩你一定要平安醒來。”

待慕漁瑾拜完第一層時,雨水已經將她的衣服打溼,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臉上,發到絲上的雨水順著臉頰滴落在衣服上,而跪在青石臺階上的人卻依舊虔誠的跪拜著,認真的眸子裡閃爍著光芒,原因無他,只想祈求她的男孩早日醒來。

伴隨著臺階越登越陡,慕漁瑾此刻雙腿像灌了鉛一樣眼看只剩下一層,她腦海裡浮現著落焱栩的笑臉,這才勾了勾唇,擦去臉上的雨水,繼續前進......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雨水逐漸下大,慕漁瑾終於登到山頂彷彿看見了落焱栩的身影以為是幻覺笑著說道:“看,我做到了。”

隨後一陣眩暈,而落焱栩不顧林故撐著的傘急忙飛奔她而去把她抱在懷裡,落焱栩看著此刻渾身溼透,膝蓋上滲著血臉上卻帶著欣喜的模樣壓制不住的心疼隨後急忙抱起她便跟著老和尚去了“寮房”。

落焱栩醒來時已經中午了,而恰在此時準備來醫院給孟言秋送吃食的孟煙煙得知落焱栩醒來了,這才急忙說道:“你醒了?慕慕聽說那個菩提廟很靈便去為你祈福了。”

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落焱栩起身就要走,孟言秋呵斥道:“你剛醒,經不起這番折騰,小漁兒這傻丫頭我們去尋她就是。”

落焱栩說道:“不行,我現在就要去。”

而幾人拗不過他,孟言秋只好嘆氣隨即找了頂帽子便給落焱栩,隨後囑咐林故切勿讓他被雨淋,而孟煙煙則是火急火燎道:“你們先過去,這麼大的雨,慕慕爬十八層臺階指定衣服都溼透了,我回去給她拿套衣服。”

落焱栩這才帶著林故急忙開車,趕到寺廟時看見那兩個和尚打聽道這才得知祈福者需一步一跪虔誠叩拜時,落焱栩的心如刀絞般泛著疼,不由得紅了眼眶看著遠處的階梯。

隨後跟隨著大師這才到了廟內另一個入口,落焱栩看著此刻昏迷的慕漁瑾有些心疼的拿起小和尚送來的毛巾,輕輕的擦著她的髮絲,而老和尚看著這兩人不由得說道:“這位施主的韌勁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有很多人都來祈福卻無人像她這般執著,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落焱栩聽完此話久久無言,看著她腿上的傷口詢問道:“大師,這裡可否有治療傷口的。”

老和尚看著眼前不由自主的讓人敬而生畏而看向女孩時卻紅了眼眶,眼神止不住的擔憂有些讚許隨即溫和的說道:“我已經吩咐徒弟去搗藥材了。”

很快小和尚推門而入,手裡拿著瓷碗裡搗好的藥材隨即遞給落焱栩說道:“施主,這是止血化淤的藥材你輕敷在女施主的傷口上便好。”

而此刻匆匆趕來的孟煙煙提著衣服,看見守在門口的林故說道:“慕慕呢?”

林故看著她手中的衣服急忙說道:“在裡面,孟小姐快進去。”

孟煙煙也沒再多言急忙進去,只見慕漁瑾渾身溼透昏迷的模樣不由得心疼的說道:“真是個又傻又倔的丫頭。”

隨後便催促落焱栩道:“你先出去,我給她換下衣服。”

落焱栩說道:“好。”

隨即便出去了,看著不遠處掛滿祈願牌的菩提樹,此刻隨著風而擺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隨後問著周邊的小和尚說道:“這個祈願牌在哪裡寫?”

小和尚領著落焱栩進了菩提樹前的屋子,屋子裡有一個案臺上面掛滿了長方形樣式的紅木吊牌,落焱栩隨即挑了一個便開始寫字。

筆走龍蛇的字型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欣賞,而他則言簡意賅的寫下了——慕漁瑾,祝順遂無憂,明媚熱烈,笑顏常駐。

寫好之後,林故在一旁看著面前成熟穩重的落焱栩如今為了一個女孩子做這些不由得有些驚訝不過想起慕漁瑾叩拜了十八層只為自家總裁祈福便了然於心,他們之間的感情遠比外人看到的深的多。

隨後林故打著傘,看著落焱栩精挑細選了一處精壯的枝幹隨後把紅牌綁在樹幹正中央,風乍起,紅牌上的吊穗隨風擺動,而木牌上的字型在雨水的打溼下變的格外清晰......

不遠處為慕漁瑾換好衣服的孟煙煙出門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搖頭笑了笑,說道:“那傻丫頭看到不知道待多開心。”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落焱栩站在菩提樹下仰頭盯著木牌久久,隨後看著枝繁葉茂的菩提樹喃喃道:“希望她一直明媚下去吧。”

隨後便轉身看到了此刻靠在房柱興致勃勃看熱鬧的孟煙煙說道:“她醒了嗎?”

孟煙煙回道:“還沒有,那我們把慕慕接回去吧,你這傷我哥都快把我電話炸了。”

落焱栩隨即勾了勾唇角說道:“有勞了,我無礙,等雨停之後再走吧。”

孟煙煙說道:“也好。”

落焱栩未再多言徑直走進了慕漁瑾所在的屋子,看著床上此刻已經被換好衣服的慕漁瑾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輕輕的為她掖好被子。

半個小時後,外面的雨已經化作毛毛細雨,眼看快要停了,床上的人兒依舊未醒,落焱栩守在床邊不由得喃喃道:“為了我值得嗎?傻不傻?”

床上的人兒大概是累極了,絲毫未有醒的跡象,落焱栩也靜靜的陪著她,看著她恬靜的模樣,落焱栩輕輕握緊了她的手。

又過了許久,孟煙煙拜完了財神廟,如今的孟煙煙的宗旨——財神殿裡我長跪不起,姻緣廟寧死不從。

待她出來之後看到雨停了,隨即緩緩走進慕漁瑾的房間小聲說道:“雨停了。”

落焱栩說道:“好。”

隨後便抱起慕漁瑾向門外走去,被雨水打溼過的空氣混合著花香和泥土氣息,格外清新,而此刻落焱栩溫柔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內心湧過一股暖流,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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