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落焱栩轉入VIP病房後,孟煙煙看著一直守住落焱栩床邊的人兒這才說道:“慕慕,先把衣服換掉吧。”

慕漁瑾看著身上是早上落焱栩給她準備的粉底紅玫瑰此刻也成了大片血跡,慕漁瑾看著衣服有些失神直到孟煙煙又輕聲細語的提醒著,慕漁瑾這才麻木的去換了衣服。

又過了不久,警察過來詢問隨即說道:“慕小姐,我們需要你做個筆錄。”

林故說道:“慕小姐,別害怕只是做個筆錄,落總有我照顧。”

慕漁瑾聞言說了聲:“好。”

而孟煙煙則是陪同慕漁瑾去了警局,另一邊的孟言秋正在派人徹查這件事情,或許明天之前就有結果了。

另一邊被抓到的肇事逃逸者已經被抓住了,只是無論怎麼逼問他都不說。

隨後慕漁瑾做完筆錄便跟隨孟煙煙回去了,一天緊繃的狀態慕漁瑾只要一閉上眼睛都是車禍的畫面,隨後洗了一個澡,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裡迴盪著著他虛弱卻依舊好聽的聲音說著:“哭什麼,笨蛋。”

想到這裡慕漁瑾的淚水又順著臉頰流落,淚水打溼了枕頭,伴隨著不安與擔心緩緩進入了夢鄉。

而在凌晨之際,慕漁瑾做了一個噩夢夢裡落焱栩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裡輕吻她的額頭,隨後卻轉身離開,慕漁瑾無論怎麼喊,落焱栩絲毫不回應。

而床上蹙眉的慕漁瑾喊著:“落焱栩,別走。”

隨後蹭一下坐了起來,喃喃道:“原來是夢。”望了望窗外漆黑一片,這才開啟了夜燈拉起了窗簾隨後蓋好被子這才又睡了過去。

翌日上午,慕漁瑾才緩緩睜開眼睛,昨晚睡的不是很好這才起晚了。

她麻利的起身洗漱收拾一番,進入客廳看到此刻正在做飯的孟煙煙說道:“煙煙,你醒的好早。”

孟煙煙溫柔的說道:“還好啦,你昨晚睡得好嗎?”

慕漁瑾淡淡回了句:“還好。”

隨後進入廚房幫孟煙煙洗菜,孟煙煙看著她終於有點精神氣了這才說道:“慕慕你昨天真的快嚇死我了,還好你們都沒有什麼大礙,我哥已經查出來幕後之人了,一會去醫院我們便可以知曉了,你別太擔心了。”

慕漁瑾聽到肇事者被捕這才眼眸亮了亮說道:“我沒有什麼事,只是意外突然來臨有些茫然,如今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孟煙煙聽到這卻不忍心再看慕漁瑾自責下去了說道:“慕慕,你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嗎?”

慕漁瑾有些疑惑卻又問道:“什麼真相?”

孟煙煙緩緩說道:“當年你離開之後落焱栩追著你跑卻沒有找到反而被落家老爺下了禁令,要讓他和趙瀾歡定親,而趙瀾歡則是仰慕落焱栩許久自然仗著老爺子看重這才對落焱栩為所欲為,落焱栩又怎會輕易妥協,他為此和落家老爺子立了狀,他要靠自已打拼出一片天這樣他還有商量的餘地。”

孟煙煙看著慕漁瑾失神的模樣又說道:“這些年他一直在我這裡打探訊息,每次都以買花的名義向我詢問你的訊息,可我知道你並沒有原諒他這才一直隱瞞著你的蹤跡,後來因為我哥說漏嘴了。”

孟煙煙看著此刻有些遲鈍的慕漁瑾點破道:“慕慕,落焱栩自始至終只有你一人,再無其他人,集團是冠你之名,五年來他從未放棄過尋找你,從你們分手之後,我和我哥去看過他,他把自已關在屋裡喝了一個爛醉,誰也不理,只盯著你們的合照眼眶發紅,我從未見過他那般狼狽過,五年來他從未沒有停止過尋你,每次來花店都是買紅玫瑰,聽聞他說過一句話——慕漁瑾她比紅玫瑰還要明媚熱烈。

孟煙煙看著桌上花瓶裡的玫瑰花回憶著說道:“那時我問過落焱栩為什麼不放下尋你這件事。

他說:“如果我的出現會讓她受傷,我便不會輕易打擾她,只希望知道她過的是否安好,這便是我尋她的理由。”

我想有些事情還需要你們自已來解決,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

慕漁瑾聽到這裡心裡像被打翻了調料瓶卻又想起他們始終被一些枷鎖壓制著,慕漁瑾不敢邁出那一步,只是紅了眼眶說道:“可是煙我們兩個人始終逃不過各種枷鎖,大概只有望而卻步才是最好的安排。”

孟煙煙又怎會聽不懂她所謂的枷鎖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或許一切都還有轉機。”

慕漁瑾聽聞此也未再多言然後看著陽臺上洗乾淨的粉底碎花裙,風輕輕吹起裙襬形成了一個可愛的弧度,慕漁瑾看著裙子上的紅玫瑰久久出神......

很快孟煙煙便開車帶慕漁瑾去了醫院進入病房看到孟言秋正在為他掛點滴,看見孟煙煙二人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們去我辦公室說,林故你先看好老大,外人禁止入內。”

林故說了句好,幾人這才離開病房,到孟言秋的辦公室之後,孟言秋這才說道:“昨晚的肇事逃逸者已經查出來了,是趙家小姐趙瀾歡的手筆,她的目標是小漁兒只不過陰差陽錯她撞傷了老大。”

慕漁瑾聽到這不由得詫異道:“趙瀾歡為何要害我?”

孟煙煙氣惱的說道:“這個趙瀾歡真是個毒婦,五年來都仗著兩家的嘴上約定以落太太自稱,落焱栩一直對她冷漠如初,而她卻不死心。”

孟言秋安撫道:“好了,煙煙,我已經把證據交給落家老爺子了,順便留了一份給阿栩就看他什麼時候醒來了。”

孟煙煙這才緩了語氣說道:“那就好,也不知道落焱栩什麼時候醒過來。”

慕漁瑾聽到這個結局也是意料之中,隨後看著床上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的男人不由得擔心內心祈禱道:“你快些醒過來吧。”

隨後孟言秋說道還有會診便離開了,而孟煙煙也很有眼力見兒的回了花店。

病房裡只剩下慕漁瑾和落焱栩,外面此刻卻下著瓢潑大雨,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也為他們感到憂傷......

慕漁瑾便用林故帶來的物品,打來一盆溫水,擰乾毛巾便輕輕的擦拭著落焱栩的臉頰,她看著此刻昏迷不醒的人,俊逸的五官如今透著蒼白,連他嫣紅的唇瓣此刻也毫無血色,慕漁瑾又輕輕的握著落焱栩的手擦拭著,他的膚色很白,手也很白,骨節分明,很像漫畫手,慕漁瑾從前最喜歡他的手,還記得他輕輕捏著自已臉笑著一臉寵溺的畫面不由得紅了眼眶。

隨後便起身倒了盆子裡的水,倒了杯溫開水在杯子裡用棉籤蘸些溫水輕輕擦拭著他的唇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阿栩,我好想你快些醒來,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慕漁瑾只好搬了一個凳子趴在他床邊,忽然想起來之前有個寺廟很靈,她想去祈求一下神靈快點讓他醒過來。

人在絕望之際,無論什麼都會下意識信賴,哪怕是迷信已經動搖了慕漁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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