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媒體的資訊時代,在JC還沒到現場之時,圍觀群眾已經拿起手機拍攝上傳。

一具赤裸鮮血凝固的屍體以詭異爬行動作躺在在垃圾箱旁邊,屍體血肉模糊,血紅的肉體流出的血液浸透了灰色地面,屍體周圍已經形成暗紅色的結晶。

各大媒體平臺播放的無一不是死屍案的影片,影響極其惡劣。

那個第一個發現屍體的環衛工人早已嚇暈了過去,還是附近聞訊趕來的居民報的警。

膽子小的在瞧見慘烈血腥的場面時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那具屍體全身的皮都被扒了乾淨!

J局的電話今早都快被記者打爆了,連軸轉了三天的雲城J員傾巢出動,很快就拉起警戒線封鎖現場。

“又是一起剝皮案件!”經驗老道的JC看著已經破壞得差不多的案發現場嘆氣。

“報案人呢?”或者那人知道些什麼。

“是一個環衛大媽,年紀大了受了驚嚇送去醫院了。”小J員把了解了的情況講了一遍,而且看現場情況那人不知道更多的資訊。

法醫對著屍體正在咔咔咔拍照。

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在警戒線外響起。

帶隊的隊長抬眸就見到車裡下來的特殊事務所云城分局的人。

“你們怎麼來了?”隊長十分吃驚,難不成最近發生的變態剝皮案和那些東西有關。

零域高大如熊的身子一靠近,隊長就感覺自己矮了幾分,腳步立刻向後挪了挪。

“這是第幾起了?”零域沒有回答他,反而問起其他。

“這一連串的案子由你們接手了?”隊長出警在外還沒收到上級命令,他看著千晨那小女子已經帶著隊員擺弄一些破舊道具。

沒等零域回答,隊長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要他全力配合零域的工作,“明白!”

“你們的速度夠快的啊!好了,這已經是第八起了,死者都是年輕的女性。”

“透過資料庫對比已經確定了前七起的死者身份,都是在夜場工作的漂亮女性。”隊長說著,熬了幾個通宵的眼睛佈滿了紅血絲,手裡正抽著一個煙提神。

千晨在周圍走了三四圈,一臉凝重來到兩人身前,“找不到死者的魂魄!”

隊長長期與零域等人打交道,倒也知道一些,他還親眼見過他們抓著逃逸作惡的惡鬼進陰間,所以知道此事並不是僅僅是變態兇手那麼簡單。

千晨伸出手,掌心頓時飛出一個造型古樸顏色似銅非銅的一個鈴鐺,她集中靈力嘗試催動手中的引魂鈴。

隊長也好奇的盯著那枚漂浮在千晨頭頂的鈴鐺,可惜他親眼看著那鈴鐺裡的東西動了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一點反應都沒有,千晨立刻收起空中的引魂鈴,側過臉看向後背揹著的傘,“阿陰!”

為防止出現意外,她還把背上在修復好的陰靈傘中的休養的阿陰喚了出來,現在是大白天加上阿陰又重傷未愈,把千晨心疼壞了。

從傘裡飛出來的阿陰停留在半空中,身上的紅衣都淡了許多,只見她放出陰氣以自己為中心輻射周邊,兩息才收回陰氣,對著千晨搖頭繼而回了傘中。

“還是沒有!”千晨看向旁邊兩人,她也感覺到這幾起案子沒有表面剝皮那麼簡單。

零域看著結界外還徘徊在附近不肯離去的民眾,“先把屍體運回局裡。”

嚴峻的事態不宜進一步擴大,不然一定會引起恐慌。

“你們的人不要碰那具屍體。”零域想到之前J局的人多多少少與那七具屍體打了不少交道,而且屍體還都躺在J局,頓時頭大,“我派人跟你回J局,把屍體帶回去,晚上下班後再做場法事,你跟值班的同事打好招呼。”

“那行,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現在案件超出了他的知識範疇。

“輕寒、容凡你倆去J局!”零域對低頭觀察屍體的隊員說道。

“好的,隊長。”穿著黑色繡著幾枚金絲邊竹葉套裝的兩人上了回J局的車。

兩人轉過頭神情凝重看著地上的屍體,而剩下的隊員正在收拾現場。

“你怎麼看?”零域想到一個人。

“時間上是有點巧合,不過我不認為是她。”千晨懂他的意思,第一起案發的時間恰恰是他們和長生回來的第一晚。

“我知道,憑她的本事沒必要躲藏,咱們玄門所有老祖加起來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零域只是覺得時間線上太過湊巧。

“隊長,屍體已經收殮完畢,法事只能晚上來做了。”畢竟玄學不宜宣揚,一個長相清秀身高頎長的白淨隊員道。

“那衫憶你先帶隊回局裡,我和副隊長在附近再轉轉。”零域對著剛才的白淨男人說道。

“行!”衫憶帶著其他隊員運送屍體回去了,跟在隊伍後面的衫憶低垂著頭,神情複雜。

……

光線晦暗的一座地下宮殿中,一個身披黑色長袍的人被一個戴著黑紅交織面具的男子一掌打飛了出去。

那身體的主人在空中短暫飛行了幾秒後才重重墜落撞在地面堅硬的黑色岩石上,身子不受控制又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

遮住他容貌兜帽也隨之滑落,露出一張枯槁長滿皺紋臨近死亡的女性面龐。

這人就是在未北偷襲閆臾那個黑袍人!

那老嫗神色驚恐萬分,不敢為自己這次失誤開脫 ,拼命嚥下喉嚨裡即將衝出的腥味。

她的身體都快被那全力的一掌震碎,忍身體劇烈的撕裂艱難的爬起來跪在原地。

”半面,你可知我們為了那絕跡的蝶隱蠱廢了多少心血,主上耗盡十年精血才令它們破繭。”被面具完全遮住臉的男人犀利的茶色瞳孔透過面具上眼眶的位置冷冷的盯著下面跪坐的半面。

”半面無能,還請峰主責罰!”半面嘶啞男子低沉無一絲的辯解,主動請罪,地面尖銳的石子深深刺進血肉之中,劇痛顫慄的身子也不敢半分移動。

”責、罰……”男人陰柔的嗓音婉轉柔美,細細的品嚐這兩個字眼,茶色的瞳孔幽幽的仰視頭頂石壁縫投下的微弱光線。

片刻又冷漠的看著半面雙腿間流出的血液浸透出,顏色黝黑的地面加深了幾分,“萬無一失、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被你給生生的浪費掉,你也知道我們誅神殿的規矩……”

說到規矩,兩旁站著的人都低下了頭顱,掩藏在黑色長袍裡的身子下意識的瑟縮。

“下不為例,自己下去領罰吧!”面具男子說完,黑色長袍加身的高大身體就變成了灰色煙霧,整個人消失在宮殿內。

緊接著其餘的人的身影也跟著消失不見。

空蕩的地下宮殿內就剩下精神高度集中的半面,得到領罰二字後死狗般匍匐在地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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