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是雲城頂級世家,關於閆臾的事蹟是上流社會的人是眾所周知的,不光是他那短命的命格還有他在商場上讓人望塵莫及、神鬼莫測的手段。

是以昨日他帶著木天青參加她自己葬禮的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雲城大大小小的新聞媒體都進行輪番轟炸,就是隨便拉一個路人詢問木天青是誰,沒一個人不知道!

她原來在上流社會是個出名的人,現在是徹底出名了,只要看新媒體的人都知道這個參加自己葬禮的女孩。

“哥,那短命鬼不是說從不近女色嗎?怎麼突然就帶回一個聲名狼藉、一無是處的女人?”肖逸坐在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沙發一臉戲謔的抱著手機,刷著上面的八卦新聞。

關於木天青的事,他們這些世家也是略有耳聞,聽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鄉下土包子,土得掉渣那種,要人品沒人品,要相貌沒相貌。

沒想到臨近塵埃落地時竟來了一個驚天大反轉。

肖家是雲城排名第二的世家,雖說排名在稍遜閆家一籌,可是綜合實力遠遠不及閆家。

肖廷精緻的狐狸眼的微挑,手裡捧著一本厚厚詩詞古籍細細欣賞,封面滿是歲月滄桑的痕跡,窗外的陽光傾斜在他穿著白色家居服的身上,好一尊貴公子油畫,“你對這個世界已經沒什麼感情了嗎?”

雖然他的目光沒有離開古籍一下,可肖逸還是能察覺到他哥騰騰殺氣,他丟開手機撇撇嘴,“沒,我不說他就是了。”

“你這麼維護他,不知道還以為他才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作為一個不知富了幾代的富家子弟,肖逸是一個非常聽話且標準的富公子。

也是眾多總裁、夫人眼中的好女婿,吃喝玩樣樣精通,該碰的碰,不該碰的絕對不碰,簡直是一眾豪門子弟中的標兵典範。

“我倒是想!”肖廷剛毅的臉龐一閃而過一絲笑意。

若肖逸是大人們心中最低的要求,那肖家肖廷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最高階的那種。

進入部隊兩年後表現突出參與了四五起重大案件,職位是biubiu biubiu的升,因傷退役後直接就接管了家裡的公司,公司在他鐵血的手腕下業績斐然。

不過,他倒是對那個近期頻頻出現的木天青產生了興趣,以他對六根清淨的閆臾的瞭解,他可不是一個容易親近人的人。

死而復生的木天青,哦,現在叫長生的女孩。

想著從小到大生人勿近,任何時候都是冷冰冰的閆臾,肖廷濃密有型的眉毛微微上揚。

同一片天空下的長生赤著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長髮隨意散落,盡情的呼吸著清涼新鮮帶著青草味的空氣。

陶醉在清風裡的她耳邊是嘩嘩的流水聲,鼻尖是蘭花盛開的淡淡幽香,還有樹木間溢位歡愉的情感。

系統圓溜溜的眼目不暇接,轉動著攝像頭捕捉美好的畫面,“好美啊!”

任是看了無數璀璨星河的它都忍不住讚美,“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

“隨處可見都是金錢的味道,簡直就是生活在一個巨型的天然氧吧中。”

長生沉浸在植物間親切裡,這裡給她的感覺就只比未北差了一丟丟。

站在落地窗前穿著一身白色家居服的閆臾就見到那抹淡綠的身影,她彷彿和花園裡的植物融為一體,毫無違和感。

他很享受此刻的寧靜。

墨園是他一手打造。

這裡說是一棟豪宅還不如說是一個天然巨型的植物園林,裡面只有零星的幾條人工搭建的青石板路,寬度只容一人走。

為了完全儲存了它原本的面貌,這裡所有的植被幾乎沒有動。

他還在全世界蒐羅了一些高大的古木移植其中,隨處清晰可見的地面都被嫩綠的青苔覆蓋,還有很多肉眼看不見微小的生物都生活在這裡。

品種數不清的蘭草生長在各處,目及之處都有它們的身影,枝葉曼妙優雅,蘭花沁人。

參天的古木樹幹上都長著一些石斛,都是郝辛從南雲運過來的。

茂密的樹葉叢中可以看見正展開歌喉盡情歡唱的鳥類飛來飛去的影子。

閆臾悠閒的靠在玻璃上,桌面上手機的聲音打斷了他難得的寧靜,他走去拿起,是郝辛打來的。

“說!”

也不知對面的郝辛說了什麼,閆臾觸控桌面綠植的手一下就停下了動作,“我給她說說,見不見不是我能決定的。”

“好。”閆臾結束通話又繞到落地窗前,可是已經不見剛才那道盡情徜徉在植物之中的身影。

閆臾的心一時慢了一拍,雙目在植物園林裡焦急尋找,最後才停留在一棵原本就生長在這裡的玉蘭古樹。

它是這裡年齡最也是最高的一棵老樹,粗壯的樹幹上躺著的人就是長生,幸好她穿的長裙滑落飄在空中,不然很難發現。

“還真是個孩子!”閆臾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嘴角的弧度都不自主的上揚,他摸摸莫名的心臟,低垂的睫毛擋住了眸子裡不明的情緒。

自從知道自己是短命的命格,家人四處奔波尋找破解之法亦無果,小小的他就學會了收斂自己的情緒,對至親的家人也不敢過多的接觸,就怕到時候家人會因為自己的早逝而難過。

那個從小伴隨他的夢自從長生出現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而未北那一趟必死無疑之局也被她打破,那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她就是明音寺大師說的那一絲變數。

了無是唯一一個給他算出生機卦象的人,可惜自他算出那一卦之後,了無大師就圓寂了。

所以高人常說天機不可洩露。

閆臾眸底一閃,他一定會把長生保護好。

“扣扣……”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是李嫂的聲音,“先生,早餐做好了。”

“知道了。”閆臾回答,整理好心緒,開啟門下樓,做飯的李嫂已經離開了墨園,做完事不留在墨園,這是他制定的規矩,園外有車子候在那接送幫傭回老宅。

他剛踏出厚重的實木大門準備叫長生回來吃早餐,就看見陸陸續續的安保們抬著幾個超級大的紙盒子。

“這些都是什麼?”閆臾有點意外,他沒有網購的習慣,生活起居都有有專門的人的打理,早早的準備好放在家裡。

一個安保連忙道,“老闆是郝助理叫我們搬進來的。”

這些安保都是閆家聘請的退伍老兵,年齡大的也算的上看著閆臾長大的,對多災多難的閆臾有尊敬也有關愛。

但更知道他是一個無情無趣極致冷漠的人,他們待在閆臾的身邊比閆家人還多,這人甚至可以幾天不說一個字。

說話的人立刻抬手示意同伴停下搬運的動作,等著閆臾的指示。

知道是郝辛的意思,閆臾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進去吧!”

雖然郝辛這傢伙很多時候比較跳脫,在大事上還是勉強過關。

身心愉悅的長生在閆臾一步一步靠近之時就知道他來了,睜開眼睛,被稀薄靈力滋養的雙眸裡的水光都快溢位眼眶,她過頭看向樹下站立的閆臾。

“有事?”她舒服的想繼續躺下去呢!這人不是系統嘴裡日夜操勞的大老闆嗎?怎麼還在這?

系統也道,“這飯票也算不錯了,就是屁事有點多。”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胎穿軍婚被讀心,全家反派人設崩

水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