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其中一人小心挪到懸崖邊望著下面奔騰不息的瀑布,稍遠的水面還能看見深紅的顏色很快變淡。

為首之人牽著狂吠不止的狼狗,狠辣的臉孔不變,“他們知道太多了。”

不見到兩人的屍體,他們回去也沒還果子吃,要知道孤兒院完全變成那些有權勢的人淫樂的後宮,源源不斷地人體器官為牽頭人創造了潑天財富,他們不會讓這個秘密暴露在人前,這事不能出現一點點差錯,“追!”

幾人很快消失在山頂鑽入叢林。

水裡還是週週的視角,嫣紅的血水,渾濁的激流淹沒頭頂,衝著兩人不斷跟著水流前行。

精疲力盡的二人最終昏迷不醒飄在河上順流而下。

陽光撤下地平線,橘紅的天空一下陷入黑暗。

“咳咳……”昏迷的週週被咳嗽嗆醒,半截身子在水裡的她緩慢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已被衝到一淺灘處,幸好這裡拐了個彎不然還不知道會飄到哪呢!

她環顧一圈才發現不遠處被一根倒在河面的大樹攔截的男孩,不知生死。

週週腳下一步步小心試探著水面的深淺,幸好淺灘距離深深的河床較遠,她艱難的拉著男孩的雙臂使勁往岸上拖。

男孩在挪動中漸漸清醒,兩人倒在地上相視一笑,皆是劫於後生的喜悅。

笑著笑著週週發現男孩的臉色愈加蒼白,他身下的土地被紅色浸染,她爬起來小心翼翼抬起他一側肩膀才發現他整個後背血淋淋模糊一片,沒有一塊好肉,破碎的骨頭從軟爛的皮肉刺了出來,看著都鑽心的疼。

週週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她帶著哭腔,“別笑了!”

不疼嗎?

她小心扶著男孩的肩膀,邊哭邊說,“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我們就有救了。”

女孩嬌小的身軀支撐著男孩,一步一步慢慢前行尋找希望。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週週。”

“韓笑……”

走了不知多久,韓笑早已昏迷整個人掛在週週瘦弱的肩膀上,週週拼著一口氣一個信念支撐著幾乎癱軟無力的身體,在看見一個破舊的房屋時再也堅持不住,兩人齊齊摔倒在地。

週週發了高燒,人燒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什麼東西灌入口中,苦的噁心。

過了一日,她才退燒。

“醒了?”

她睜開眼就見到一個陌生人,這個見她醒來,一張奇醜的臉湊近她臉龐,口裡吐出惡臭的口氣,眼中帶著她熟悉的淫穢之色,她的心一咯噔,不動聲色,“你是誰?”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沒成想腳腕傳來一陣涼意,才發現自已的腳腕上帶著一個又大又重的鐐銬,上面因年代久遠的原因沾染了黑色的痕跡,這個顏色她熟悉,那是經年累月由血液一層層疊加下來變成了黑色。

週週知道出了魔窟又掉入狼窩,就謊稱自已和哥哥出來遊玩不小心掉下懸崖,“我哥怎樣了?”

“沒事,還沒死!”男人眼珠子就像釘在週週身上一樣,一條人命在他眼中還不如一隻野雞野兔,他才不管那個男人的死活。

為了韓笑,她假裝虛與委蛇,與之周旋,拿捏男人這一塊,孤兒院是從小就教給她們的。

男人沒有送韓笑去醫院,只是去醫院的藥房拿了些內服外敷的藥。

回來之時,他遇到跟著河流走向搜尋的人,在他們口中的得知他們家小姐和一個窮屌絲小白臉私奔,他們是來找人的,問他有沒有遇到陌生人。

這片區域都是森林樹木叢生,人煙稀少,好不容易在山林間發現一個人,打探一番才知道他是附近村子的人,今兒上山不過是看看陷阱裡有沒有獵物。

幸好他們分成兩隊,一隊帶著狼狗在河面搜尋,另一隊進入林子尋找。

四人軟硬皆施進了木屋檢視,什麼也沒發現後就離開與另一隊匯合。

男人沒在屋裡多留,照常進入林子檢視陷阱裡有沒有獵物,運氣不錯竟逮著兩隻野雞。

跟蹤男人來到樹林裡躲在一旁的兩人見沒什麼發現才死心回來隊伍。

男人手中提著血淋淋的野雞注視著綠樹遮擋漸行漸遠的兩人,眼底厲色蔓延,“哼!”

男人走進屋子,把野雞隨手一丟,來到角落堆積爛木架處粗暴推開,手指扣住一塊木板上的環形鐵釦拉起,動作利落踩著吱嘎作響的木板樓梯,腳步一聲重過一聲。

週週被粗重的鐵環套著無法逃離,只能緊挨著燒的通紅人已經昏迷的韓笑身邊,以為那些追擊的人離去她還在慶幸逃過一劫。

“賤人敢騙老子!明明是私奔的狗男女,還騙老子是兄妹,還真是騷呢!”男人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週週的頭髮,大手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啪幾巴掌。

醜陋的面孔加上漲紅突出的眼珠如惡鬼一般,發洩後一把甩開週週撞在由山間石塊建造的牆壁上。

本就虛弱的週週額頭頓時血流不止,鮮紅的血糊了半張臉,頭皮掉了一大塊,血珠滲出,嘴角帶著血絲如破布般扔在髒汙的泥地上。

“求求你,放——放過——他,求你……”週週知道謊言被戳穿,而且這個人原本救她的目的就不純,知道自已無法逃離,只能祈求這個變態惡鬼放過無辜善良的韓笑。

男人罵罵咧咧走到韓笑身邊就猛踹幾腳。

“不——”週週驚恐大叫,淒厲的慘叫回蕩在狹小的地窖內。

男人聽著週週絕望的哀嚎神經更叫興奮,又是幾腳狠狠踹去,看著哪怕一點血色也沒有依然年輕俊逸的韓笑憤恨不已,他不明白為什麼所有女人都喜歡小白臉。

“嗚嗚嗚……”

想到上次好不容易有人給他介紹老婆,就算喜當爹他也不介意,明明已經到了定婚禮的日子,親戚朋友都知道,那賤女女竟然看上一個一無是處就臉蛋還行的小白臉,還跟人跑了,讓他受盡了嘲笑。

韓笑被腹部劇烈的疼痛清醒幾分,“咳咳——嘔——”嘴裡鮮血瘋狂上湧往外流。

視線清明的他就看見不遠處一臉血被拴住腳腕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男人放過他的週週。

週週淚水連連,大驚連忙否認,“不……不喜歡……”

“還騙我呢!哈哈哈哈!喜歡他是嗎?是不是因為這張臉……”男人抓住韓笑的頭髮,使他被迫昂起頭,“還真不錯!”

說著把韓笑砸在堅實的地上,接著髒兮兮的大腳死死踩住他的臉,隨手抓住一塊石頭。

“別……別傷害他,我都聽你的,求求你別傷害他,我不認識他,他只是幫了我一個忙,我什麼都聽你的,都聽你的!”週週兩手抓著地面,挪動身子向韓笑這裡爬。

“哦!都聽我的?”男人揮舞在空中的手臂暫停,丟下石頭,把韓笑踢到一邊,大步向週週走去,急不可耐脫下壞事的衣服褲子。

韓笑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只看見一個黃色赤裸的惡魔起起伏伏,耳邊傳來週週痛苦的嗚咽聲,他的手指死死抓著地面卻無能為力。

不一會,男人才消停,他甚至沒有羞恥就這樣帶著淫笑滿足地看著渾身赤裸的週週,而後帶著肥碩骯髒的身體轉向身後的韓笑,在週週不可置信瞪大的目光中,抓著石頭一下一下砸在韓笑的腦袋上,鮮血四濺,腦漿流了一地。

驚懼的她發不出一點點聲音,嘴巴大大的張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這一刻,她的六感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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