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週腦海短暫蒼白一片,看著微微抽搐後就沒再動彈的韓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被男人暗無天日的囚禁凌辱,昏暗潮溼的地窖是她常年待的地方,排洩物的氣味充斥著小小的地方,汙濁不堪。

石頭堆砌凹凸不平的牆面上畫著一條條歪歪扭扭的記號。

週週透過一個細小的縫隙滲透進來的光線記錄著日子,自韓笑死後,她沒有說過一個字,不知是因為韓笑慘死的畫面刺激了她,還是她封閉了與外面連線的通道沉浸在自已的荒蕪絕望的世界。

不變的是赤裸又屈辱的軀體,黑暗、惡臭的空間,如一具行屍走肉麻木地活著。

變的是牆面上一道道增多的記號,密密麻麻畫滿了一圈又一圈,一道比一道用力。

幾近崩潰瘋癲的她只有在劃下記號時保持所剩不多的理智,她要報仇!

她要殺了所有制造這一切的惡魔們!

在她懷孕生產期間,男人見她不再反抗就慢慢放鬆了警惕,生產後就放她出了地窖,回了男人生活的村子。

村子的日子很普通,青壯年都去了城裡做工 ,就剩下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者及少數婦女在家務農。

自從男人把週週帶回來後收到很多羨慕嫉妒的目光,特別是他那同父同母性格膽小懦弱的雙胞胎哥哥,瞧瞧同樣的臉他就能討個漂亮的老婆,羨慕死他!

大家都恭維他找到長得如花似玉的女人,這段時間他覺得很有面子,彷彿臉上長著金子。

沒多久,村子就傳出關於男人與村裡死了老公的寡婦有一腿的風言風語。

還有人幸災樂禍衝到週週面前嚼舌根,就等人家兩口子吵架打架看笑話。

大家都悄悄等著戰鬥升級,可惜直到半夜人家屋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兩口子平平淡淡的日子照樣過。

隨著寡婦肚子漸漸顯懷,流言四起,愈演愈烈,那寡婦的死老公的爹媽早死了,一屋子人就剩她一個。

但她老公隔房的堂兄弟在還在,聽說了家裡的事火急火燎往回趕。

週週生的是個女孩,男人心裡就不大不舒服,心想著寡婦肚裡是男孩就好了,而寡婦也想生個孩子套牢這個免費打工養她的人,兩人一合計,決定先去男人以前做工的工地附近租房子,等孩子生下來再打算。

兩人走後沒幾天,男人的雙胞胎哥哥晚上喝了酒回來摔倒在石頭上磕破了頭,等天亮被人發現時人都涼透了。

聽到他哥哥去世,男人也沒回去看一下,週週以沒錢還帶著孩子為由沒法管,最終還是村長帶著幾個村民隨便挖了一個坑埋了。

沒多久,那寡婦產下一個男孩,把兩人高興壞了,哪裡還想得起村子裡獨自帶孩子的週週,這裡沒熟人認識他們,都是些不知底細的人,兩人就此在出租屋內過著夫妻生活。

可惜沒過一年,兩人染上賭癮,沒人管那孩子,一天就掉進河裡淹死了,兩人打了個通宵,在牌桌子上被工友找到才知道孩子不見了,岸邊就留下一隻鞋子。

兩人沒掉一滴淚,繼續夜夜笙歌,孩子沒了可以再生,只是天不遂人願,一年過去,啥也沒有造出來,日子過得雞飛狗跳,兩人不歡而散。

那寡婦也沒回村子,另攀了高枝,當一小老闆的情婦,最終被人原配找了人刮花了臉,被小老闆拋棄,後來得了髒病,自殺身亡。

男人要人沒人,要錢沒錢,只要長了眼睛的女人沒人願意和他過日子,於是又想起了老家的週週。

男人回家見到他的孩子第一句話,“這孩子咋這麼小?”

三歲的孩子瞧著才兩歲大。

“孩子身體不好病懨懨的,就長得小!”這是週週頭也不抬的回答。

男人嫌棄撇撇嘴,長得真醜!他小心看了下週周,心裡直打鼓,雖然這幾年週週沒做過激的事,但他心裡就是發毛,總感覺這女人要搞事。

這也是他常年不敢在屋頭待的原因,就算在一起晚上也一人一個房間,週週做的飯他也不敢吃,怕裡面有毒藥,他都是自已做。

日子就平靜如水地過著,孩子一天天長大,直到一年後特大暴雨來臨,下了一天一夜,去山林採蘑菇的村民報案。

暴雨沖刷,大山塌方,衝出來大小不一零零碎碎的骨骸,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

村裡來了很多大帽子叔叔,走訪排查,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待事情沉寂下去,男人就帶著週週母女進了城,住在當初租的房子裡。

隨著孩子漸漸長大,週週逐步恢復正常也外出上班,不再陰惻惻默不作聲,的警惕心才完全放下。

關於生孩子,他去醫院檢查過,說什麼精子質量不好而且金針菇也罷工了,男人也歇了生男孩的想法,三人總算坐在一起吃飯像極了一家人。

日復一日,男人的身體沒有痕跡一天天衰弱,疲憊、脫髮,整宿整宿睜大大的血紅眼珠子睡不著,虛弱不堪。

一個很平常的深夜。

男人睡在床上,前所未有的舒坦,一臉愉悅滿足,這是兩年來第一次睡得這麼舒服。

“咚!嗚嗚——”

睡夢中的被不甚明顯的聲音吵醒,頭昏沉沉的,就著微黃的燈光,朦朧中看見木椅上綁著一個人,嘴裡塞著布,嘴裡嗚嗚嗚叫著。

“醒了!”

耳邊傳來熟悉又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男人大驚失色,扭頭一瞧就見週週坐在床頭,死寂的黑眼珠死死盯著他。

他想躲開那雙沒有人氣的眼睛,卻發現手腳都被呈大字型赤裸著死死綁在床上,怎麼也掙脫不開。

看著絕望掙扎依然徒勞無功的男人,週週眼珠子動了一下,“原來你這樣惡貫滿盈的人也會害怕?哈哈哈……”

冰冷的水果刀貼在男人臉皮,此刻他一動不敢動,週週傾著上半身,俯身貼近,一寸寸仔仔細細觀察他面部表情的變化。

“週週,看在——看在孩子的——”男人小幅度抖動身體,試圖以孩子改變她的想法,等他恢復自由第一時間就弄死這個賤人!

“啊!張嘴!”週週隔著床單捏起男人一隻臭襪子塞進他嘴裡。

她緩緩起身沿著床邊走,刀身颳著男人抖動的肉體來到床尾。

“她啊!不愧是你賈家血脈,骨子裡流淌著邪惡的壞基因,你殺人的時候眼都不眨,活生生的人在你眼中還不如一隻畜生,她還小,目前只敢虐殺小動物,活活摔死它們,用大石頭砸死,丟進水裡淹死,活埋,燒死還有用刀捅死,在它們還沒死透時用刀子一刀一刀開膛破腹,有你以往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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