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情緒不穩定異常激動,對著扒拉她的人就是瘋狂亂砍,現場的醫護人員人均負傷。

“真是瘋了,快,保安!保安死哪去了!”有人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大吼道。

女人惶恐無助地看著圍著的這些人,執著地拿著刀嘶吼,“瘋子!你們都是瘋子,都是惡魔,哈哈哈哈……”

瘋狂大笑在空蕩蕩的院子迴盪。

“哈哈哈哈……瘋子……瘋子……”臉上沾著血跡的女人眼神放空仰望著陰沉沉的天,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就是現在,那個摸魚的護工一手扭住女人肩膀手臂,其他人一擁而上按住女人,奪過帶血的刀。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醫生按著女人脖子,拿著一隻針筒迅速推進,幾秒後女人奮力掙扎的身體癱軟無力倒下。

“把人帶回宿舍,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不能讓病人接觸尖銳的刀具,你們耳朵都聾了,聽不進去?再有下一次,通通給我滾蛋!”那個男醫生髮了好大的火,陰冷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

看著這張陰沉沉狠辣的臉,大家不由低垂著頭,直到他離開,大家才齊齊鬆口氣。

接著女人被送回病房,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

“依這人的面相不是殺豬屠夫就是殺人狂魔,披上一層白皮就成了救死扶傷的天使,簡直諷刺!”長生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緩緩道。

閆臾與郝辛對視一眼,這個醫院有問題。

“欸?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一個身體健碩渾身肌肉脹鼓鼓的高大男人提著褲腰從一旁的建築物出來,眼神不善看著眼前的三人,邊走邊拉拉鍊。

“門開著,自然是走進來的。”郝辛眼神無辜指指還保持著敞開的兩扇大鐵門。

他當然不會說禁閉的大門在白大佬緩步走進時竟自已開了的事。

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看著開著的門,腦子有點混亂,是他開的?咋一點印象也沒有,他也不過多糾結只要關在裡面的人沒跑出去就行,男人一臉不耐煩,天天和一群瘋子待在一起他都快憋瘋了,他驅趕道,“去去去,這裡是精神病醫院,閒雜人等快快離去。”

粗大的胳膊橫陳在三人面前攔著,逼著閆臾等人後退。

長生眸色一閃,保安的短暫的一生呈現在她眼前,她不明白,這種應該千刀萬剮的貨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仰著頭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鄙視無疑,“幹活了。”

長生髮間藏著的小紙人靈活鑽出來,輕飄飄落下,幾個萌萌噠的小蹦跳就來到保安身後拽著他的褲子哼次哼次往上爬,貼在他後背上。

呆愣住的兩人只見剛才還一心驅趕他們的保安臉上的神情呆滯片刻後堆積了滿滿笑意,收回手臂身子一側,躬身道,“大人請!”

“這裡挺適合他的,以後就待在這裡吧!”

長生說著不緊不慢不慌不忙走著,“哦,對了,這個畜生第三條腿應該發育不良,比站著兩條差遠了,退化的東西就沒必要存在了。”

“明白!”保安還是滿臉笑意,一把紙做的匕首突然出現在他手中,還是笑容可掬的模樣對著自已的下腹胯間就是猛的一刺,鮮血滲透褲子,斑駁淋漓。

保安手中的紙匕首被鮮血浸染,紅了一半,接著對著自已的腦袋就是一刺,從頭的另一面穿透,他還興奮的搖搖腦袋,“嘻嘻,好玩!好玩!”

後面跟著的兩人頓覺長生說的話帶著千年寒冰,不然他們怎麼感覺胯下涼嗖嗖的,低頭一瞧自已的第三條腿,他們這個應該不在退化範圍之內吧!

看見保安對自已下狠手,還頂著一腦袋血蹦蹦跳跳,兩人後背一陣發涼。

“轟隆——”

陰沉的天空,黑雲大團大團飛向他們的頭頂,雷聲陣陣。

烏雲徹底遮蔽了金色光線,精神病院的上空黑氣鑽了出來,濃厚的怨氣如流動的液體牢牢包裹著這座人間地獄囚籠。

“叫廣清來吧!順便叫零域處理一下。”長生長髮翻飛,視線穿過空間距離一下拉近,死氣!

濃得發黑的死氣填滿了這裡每一處,特別是那些醫生護士,死氣糊滿了他們的五官,如沒臉的黑臉怪。

所有在這所精神病醫院遭受非人凌辱的畫面一一演繹了一遍,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都是小事,毒打謾罵如家常便飯,電擊、強姦是豪華大餐。

每一幀都是人們絕望的哀嚎,血淚斑斑。

閆臾與郝辛彷彿成了裡面被人凌辱虐待的一員,被人五花大綁綁在鐵架床上,針劑狠狠紮在身上,緊咬的牙關被暴力卸下,大把大把的藥丸一起灌入嘴裡,堵在喉嚨,直翻白。

似乎跌入了無間地獄,一個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變成了兇惡的牲畜,撲向他們,撕碎他們。

“不要過來!!!”兩人連連驚恐大叫才從幻境裡醒來,後怕不已,額頭密集的汗水訴說著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還要救這些惡魔嗎?”長生耳邊出現一個女人細細動聽的聲音,繾綣綿柔,似海枯石爛的情人。

“我有說過要救這些垃圾嗎?”長生尋到一處座椅,邊走邊說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殺人償命亙古不變。”

隨後坐下,指尖悠閒地撫了下裙襬,“現在——這裡是你的主場。”說著,身子後移靠在椅背上。

“噢?”怨氣幻化而成人形影子忽而飄遠忽而靠近長生喃喃細語,語氣中包含了重重的懷疑。

“你們的事與我何關!”長生側頭與湊近她耳邊的影子面對面。

“就是就是,好好玩,嘻嘻嘻……”保安拖著一身血跡像個頑皮的孩子蹦躂過來,圍著一人一煞轉不停拍手掌,高大粗狂的漢子說著與年紀不相符的話,腦袋上像插了一個髮簪,大腦袋搖搖晃晃。

“那就好!”影子低低快速結束談話,柔軟甜美的嗓音瞬間變得堅硬如鐵,鋒利如玄鐵鑄造的長劍,它飛走前瞟了一眼閆臾,這貨渾身金燦燦的差點亮瞎它的狗眼!

剛處理完孤兒院的零域正在趕往精神病醫院的路上,“閆家的勢力真深不可測,我們才剛剛得到線索查到賈寶珠,他就先一步查到週週了。”

“沒聽過以前的老話,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千年底蘊豈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這些,藏得深得呢!”副駕駛的人千晨看著手中隊員剛剛傳來的訊息。

這時,透明玻璃大門內擠滿了奮力往外逃的人,一張張慌張的臉上充斥著恐懼,拼老命的砸著明顯沒有鎖的玻璃大門,可無論他們用腳踹還是拿著錘子砸,玻璃門紋絲不動。

“哈哈哈哈……”

“我不是瘋子——”

拐角處長長陰暗的走廊傳出陣陣嬉笑、嘶吼,接著一個個身體格外僵硬的病人出現,瘋狂撲向驚恐萬分的人們,捶打、撕咬,用著他們所能找到的東西。

哀嚎與血液才能洗滌沖天的怨氣。

“怎麼?先等等,咱們是客,客隨主便,自然要等人家把家事處理好,我們才好登門。”長生指尖捏著特別興奮的小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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