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和林凡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各自找了位置坐下,與對面被一眾保鏢護衛的木夫人韓溶月形成鮮明的對比。

零域沒有一絲眼神落在她身上,昨天耽誤一天,局裡的奇異事件可不少,他從寬大的衣袍兜裡摸出手機正式幹活了。

千晨同樣翻出手機,不過不是處理檔案,而是追劇,她把手機的音量開到最低,眼睛迫不及待的盯著裡面如畫俊秀的男主角。

看似無意的耳朵卻把對面兩人的對話聽了一清二楚,短暫的交談很快就到了尾聲,而主角的母親則是一個旁觀人一般沒有波動。

千晨微俏的嘴角微微抽動,這是媽呀?

不,這是陌生人吧!陌生人遇到這類綁架案也會好奇八卦不是?

這女人倒好,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這就是傳聞中對老公私生女比自己女兒都好的婦女楷模!

這女人有點意思!

豪門齷齪真多!

韓溶月自然也看見他們了,她審視的眼眸落在兩人臉上一陣打量,見不是什麼印象裡大家族裡熟悉的面孔就懶得做戲。

百無聊賴的她翻開手機頁面找到一個黑色骷髏頭像的人開始了聊天,而兩人討論的話題就是長生這個身子的原主人木天青。

十分鐘後,韓溶月畫著精緻妝容的眼睛看著手機螢幕愣愣出神,狀似神遊的眼底劃過精光,明晚就是木天青的祭日!

“走吧!我們去風棲接青青。”韓溶月優美動聽的嗓音響起,而後一臉溫柔又帶點歉意的對著林凡一笑,“我實在擔心她,再也等不及了,這次謝謝林警官了。”

好一個擔心女兒的好母親形象,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剛還無動於衷的女人突然轉變了態度,判若兩人!

林凡腦子漿糊了,嘴裡愣愣道,“這是我們的職責。”

可韓溶月卻沒有再聽他說話的意思,自顧自離開。

目送女人帶著氣勢逼人的眾保鏢們離開的背影,很快他們上了車駛向風棲。

但他始終覺得那女人的關心演的太假,連基本的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就是赤裸裸的敷衍!

“這是連表面的戲都難得做了,嘖嘖……木家當家主母……”千晨狐狸般的眼睛盯著韓溶月的背影道,“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豪門風格!”

“管她的,查查不就知道了。”零域快速的把落下的工作做完,頭也沒抬道。

雲城七大世家的所有秘密,他們特殊事務分局都一一掌控,現在看來這末流的木家是個例外啊!

千晨有點疑惑為什麼她會到雲開來,她把目光轉向剛參加完葬禮回來的林凡。

實在是她詢問的目光太過熾熱,林凡無奈道,“木家女兒失蹤了,人在風棲被找到,受了重傷在醫院休養。”

他沒說人是在未北山找到的,也沒說是從棺材裡抬出來的。

答應過族長和白立農的承諾他不能反悔。

“哦,這個我知道……”零域接過話,木家報警的事還有滿城飛的尋人訊息,不知道都不行,而且一連環的動作太過流暢,就像早已準備好,等時機一到就上臺開始表演。

不過就是這人特殊的身份有點耐人尋味,木天青在雲城的風評並不好,甚至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臭名昭著。

家長眼中桀驁不馴的孽女,老師口中考試作弊,屢教不改的品德敗壞的不良學生,同學嘴裡小偷小摸還暗中勾引姐姐未婚夫的小婊子。

名聲惡臭的木天青和她那才華橫溢貌美的姐姐白淺洛一樣出名,如果說白淺洛是木家新一代的門面擔當,那木天青就是木家的笑話、恥辱。

就是與她一母同胞的弟弟木思洺也不待見,以她為恥。

千晨則好奇一個堂堂世家千金竟然被一個私生女踩在腳下,而她的親生母親卻是恨不得她去死的態度,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位韓女士有問題喲!

“木天青不是從小在木家長大,而是由韓溶月的母親獨自撫養長大?”千晨回憶著腦海中的資料,好看的細眉一挑,眼底精光一閃。

零域比看人個頭大,心眼比千晨這個女人還細,“的確,韓溶月的母親前年因病去世,木天青才被接回木家。”

“就是不知道木家當家人木清遠有沒有發現什麼?哎,有好戲看了。”零域嘴角上揚,憨厚老實的面容難得揶揄。

“那是!”千晨自然是知道木清遠那個疼愛入骨的私生女,可是他念念不忘的初戀白月光拼死生下的愛情結晶,他看的比自個的命根子都重,就是木家唯一的男丁木思洺也遠遠靠後站。

木家的事那是一個亂!

聽著這些豪門八卦的林凡對那個萬事不關心的女孩有點心疼,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什麼事!

三人的交談最終以林凡的一聲長嘆結束。

韓溶月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去風棲,離開J局後而是進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旅店,這次跟著來的都是管家阿辰的心腹,為了明晚的計劃,眾人分散開進了客房休息。

而盡職的阿辰自然是跟著韓溶月進了房間為她解除焦慮。

房間的門還未關上,熱烈的氣氛高漲。

就像翻湧急促的浪花一下一下拍擊著岸邊的礁石,潮水聲一浪高過一浪。

灰暗不甚明亮的天空突然一陣驚雷炸響,風殘雲卷。

嚇的休憩的小動物們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女人回味的躺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撫摸,“阿辰!”

警告的聲音不大,反而像在撒嬌不滿。

直到下午來臨,發了一通脾氣的暴雨天氣才安靜下來。

兩人疲憊不堪,連午飯都沒有起床吃,相擁而眠到晚上才清醒過來。

韓溶月是被男人吻醒的。

大雨降臨,船隻就像波濤洶湧海面的一葉孤舟,隨波起伏,久久不能逃離。

可是他們還有要事要辦,快速洗漱後就開車駛向風棲。

體力嚴重透支的韓溶月靠在阿辰懷裡,有了兩個孩子的依然風韻猶存的女人痴痴的看著臉龐堅毅輪廓分明的男人,眼眸的愛意滿滿。

這是她的男人,她滿心滿眼愛了二十年的男人,這樣溫馨的時間對兩人來說並不多。

在木家,兩人只是女主人和管家的關係。

女人的視線太過火 ,摟著香腰的大手一緊,咽喉的喉結一動,低沉道,“把擋板升起。”

而前面開車的男人自覺的把擋板升起,把放著音樂的耳機熟練的堵著耳朵,一看就是熟門熟路沒少這樣幹。

破碎的聲音再次響起,隨著半開的車窗飄向外面,狹窄的空間裡女人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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