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B笑彎了腰的說:哈哈哈…不會那麼搞笑吧。

阿弟邊拉著得得B走邊說:別顧著笑了,快過去吧,幸好還是文宗哥瞭解寒爺。

他倆走到13號房門口,已經有好幾個新來的1D班學生堵在門口,因為新來的學生看見班房裡莫名其妙有位大爺睡得酣暢淋漓而自已又是初來乍到所以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阿弟禮貌的跟他們說:不好意思啊同學們,麻煩讓一下,他是我們班的,一時走錯班房了,現在我就領他回去。

新來的學生聽完了鬨堂大笑,而得得B趁阿弟安撫群眾之際已經擠進去搖著程同學說:寒爺寒爺,先醒醒。

程寒撥開他手嘀咕著:別搞,都未響鐘,讓我再眯一會唄。

得得B無奈的說:嘿嘿嘿,不是,寒爺,今年搬了家去16號房了,這兒是您去年的13號房,你先醒醒回去16號房那邊再睡吧。

程同學聽到這兒才睡眼惺忪的坐直身子:嚇…大意了,走走走,別讓人家看笑話了,快走!

程同學嘴巴說著走站起來後頭就枕在得得B肩膀上向著門口走,得得B邊扶著他走邊笑著說:哈哈哈,不急不急寒爺,放心吧,這笑話已經有很多人正看著呢。

阿弟和得得B兩弟兄好不容易的把程寒弄回自已的班房,然後程同學繼續酣睡在夢中。上課鐘聲響起,今年的班主任陳老師進來班房了,這位陳老師是去年教我們科學課的,今年還是教我們科學,經過去年一年他跟程同學的相處,他都已經曉得他的尿性,所以也沒有做出任何打擾他深層睡眠的舉動,還是跟往年一樣,按規矩進行一下民選班長儀式而已。當程同學醒來的時候,看見那個班長牌別針又放在他桌子上了的時候,他立馬扭轉頭瞪著坐在他後邊的他哥程文宗問:哥,你耍我啊?又玩這一出!

文宗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嚇…啥子???

程同學拿過那個班長牌別針拍到他桌子上說:這個啊!

文宗不屑一顧的說:痴線!關我屁事!

程同學這才無奈的看著坐在他隔壁的得得B問:誰幹的?

得得B很有底氣的說:你左邊那排第三行那個位置的叫阿蚊(原名:周雯雯)那位美女提名的,全班都有舉手附議,唯獨我沒有,寒爺,我夠意思了吧?

程同學翻了個白眼說:有區別嗎?

這時阿蚊正好扭過頭來迎上程同學的眼神送了個甜絲絲的微笑,程同學立馬裝沒看見噗一聲又趴回桌子上裝睡了。然後悄咪咪的問得得B:她是誰啊?寒家班的?不可能吧,能有這般容貌,不可能我平常沒注意到啊!

得得B:當然不是啦,我也不認識她。

程同學:嗯嗯,那好吧,以後你們幫我儘量擋開她,別讓她靠近我,免得她會有血光之災。

得得B好奇的問:嚇…!能展開說說不?寒爺!

程同學:嘿,一言難盡,在剛過了的暑假,我遇上了一位女中豪傑,狠角色一個,有機會你問你們的鐘表哥哥吧。咦…對了,這個班有阿弟有你又有我哥在,這個阿蚊初來乍到憑啥就看上我呢?咋個秤咋個輪咋個排都排不上我吧!

得得B:哈哈哈哈哈哈哈,寒爺你真謙。

程同學:嘿嘿嘿,你真欠!

這時候陳老師正說著以後上科學課的時候做實驗要上實驗室分組的問題,班裡40個人,每三個人一組,那就多出了一個人出來,陳老師就問程同學:程班長,這一門學科,你的成績,我們師長們都是有目共睹的,現在分組後多了一個人出來,所以我想提個建議,以後做實驗的時候你就不用身體力行了,坐在後面做同學們的顧問,未知你能否同意呢?

程同學都未有反應那個叫阿蚊的已經站起來說:我反對!大家都是初中一學生,為啥要區別對待班長啊?更何況我還想跟班長一組呢!

陳老師回應:這位同學你有所不知了,我們的程班長其實在過去的一年是成績優越的,基於什麼理由他要重讀一年我就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只要實驗室給得了他充分的條件,他連穿梭機都可以拼合一臺出來。所以現在我站在講臺授課給你們,安排他坐在後排協助你們,相當於你們13組人裡邊每一組都有他的存在,我個人是覺得非常合適的。程班長,你說呢?

程同學給了他個大拇指回應:我嚴重認同陳sir你的見解,我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吧。但這個班長心口針我覺得不太趁我風格,能重選不?

陳老師聽他前半句還在點頭附和,到後半句就完全忽略了像沒聽到似的,繼續介紹這年度的授課老師和時間表。程同學見他這態度嘀咕了句:我頂你個肺吖!隨誰的?

然後程同學就吩咐得得B:中午吃飯的時候鐘錶、林沖、我哥和我一起,你們自已安排,就四到五個人一堆好了,別像小學時幾十人堆一堆,很扎眼的,不然反黑不找我駐校社工都日日找我照肺啊。懂不?

得得B:駐校社工女的嗎?多大的?漂亮不?如果條件允許我的肺可以天天讓她照啊!

程同學:你現在走上講臺把底面褲同時一起脫掉就立馬會有人帶你去照的了。又或者現在走過隔壁15號房拍拍那個幫鬼頭副校長翻譯的Miss鄺個心口都能如你所願的。

得得B:嘿嘿,我並沒有傻到第一個建議的程度,第二個建議我還真有點幻想。

程同學像看外星人的看著他幾秒鐘才說:你能的,付諸行動吧。

就這樣枯燥乏味的日子過了小半年,有一天寒家班球隊操波的時候文標發現場邊多了個似曾相識的美女身型就喊程寒,程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呆了一呆才跑過去,一開口就是討揍的節奏:美女,來踢球嗎?看你這雙腿挺帶勁的,要加入不?

美女先是二話不說緊緊的抱著全身臭汗的程寒一分多鐘,然後再出盡全力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程同學疼得死去活來也不閃不避不哼一聲,美女感覺到自已口裡有血腥味了才鬆口問:你傻啊!幹嘛不躲不叫呢?

程寒雙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保持風度的微笑說:因為我感覺到你送給我的是愛的烙印,我豈有拒絕的理由!

然後美女就邊捶他的胸邊問:你放屁!那麼長時間你都不找我,衰人!衰人!衰人!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

程寒深深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才說:哈哈哈,你好像搶了我的臺詞吧,你在鐘錶口中把我摸得一清二楚,我對你的認知就只有羅素這兩個字,我能去哪裡找你呢?我就唯有天天在夢裡追憶你嘍。

羅素仍然是憤憤不平的說:以你的能力要找到我是分分鐘的事了,還是你心裡就只有你的靜怡思琪那些,根本就沒有我!

程寒:不不不,當然不是了,她們已經是過去式。我心其實一直想著你,但我臉皮薄嘛,之前你又沒對我表過態,萬一我千方百計找到你過後原來是我自已一廂情願表錯情的我豈不社死,所以就朝思夜盼等著你來找我了。

羅素:我呸!你臉皮咋個薄?我到現在也沒表過啥子態吖,但你雙手就一直圈著我啊。

程寒調皮的說:那我放手嘍。

羅素拿捏著他的一隻耳朵說: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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