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爺爺嫲嫲難得很默契地用期待的眼神盯著程寒,程同學看在眼裡打了哈欠說:哎呀…貪杯多了一丟丟,睏了,我在這邊睡還是回去那邊睡好呢?

爺爺:你…

嫲嫲立馬抱著程同學說:當然是在這裡睡了,睡爺爺房還是嫲嫲房你自已隨便挑,你好好睡一覺吧,你的洗漱日用品和衣服等下你爺爺過去會幫你收拾回來的了,去去去,睡吧。

爺爺:我…

嫲嫲瞪著他:你你我我的幹嘛呢?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在家裡過了兩天天倫之樂的日子就到迴歸校園的時候了。第一天養精蓄銳上學的程同學並沒有遲到,準點到了學校,文標就在校門口等著他,一碰面文標就對他說:寒爺,今天先不過去我們的陀地(盤據地)了,隨便找個卡卡角角等響上課鈴行不?

程寒並沒有理會他繼續步向他們寒家班的盤據地兼鄙視了他一眼說:你心目中的寒爺會是這樣子的嗎?

一步入他們寒家班的盤據地就看見趙靜怡和她兩位閨蜜已經坐在他的龍椅上用著不太友善的眼光盯著他了,程同學看到這陣勢也不逃避,直接過去對趙靜怡說:抱歉,我對不起你,你是來揍我的嗎?如果是,來吧,我配合。

趙靜怡舉起手來本來是想狠狠的一個耳光過去的,但手到中途心軟了,停頓了一下慢了下來變成輕撫了,但奈何旁邊有個弱智的張鷹好心做壞事大喊了句:\"你敢”

就因為聽到\"你敢\"這兩個字導致這隻本來想輕撫的纖纖玉手再次舉起拉弓狠狠的扇到程同學的臉頰上,然後落下兩行不捨淚就拉著兩位閨蜜黯然離去了。張鷹還想攔著她們三姐妹的,程同學一腳踹到張鷹屁股上把他蹬開邊搓著自已被扇的臉頰邊罵:我真謝謝你了,能不能有點眼力見的?本來的和平溫馨分手,就因為你這麼霸氣的喊出你敢這兩個字就完全變了味兒,你老豆(爸)真有先見之明,知道你眼神有問題所以才幫你起這個名字希望能彌補到你的先天不足。

旁邊吃瓜的聽了鬨堂大笑。張鷹揉著自已的屁股問挽扶著他的充仔:是這樣子的嗎?

充仔疑惑的反問他:那你覺得寒爺剛才說的有哪一個字或標點符號是錯的?

張鷹這才覺悟過來跟程寒說:嘿嘿嘿,那不好意思嘍寒爺,對不起!都怪我!害你吃了個大耳光,還疼嗎?

程同學沒好氣的瞪著他說:我頂你個肺吖!去把趙靜怡給我叫回來。

張鷹莫名其妙的問程同學:嚇…寒爺,你真難觸控啊,剛才你又踹開我放人走,現在又喊我把人叫回來,你想扇回她還是想複合呢?

程同學玩味的看著他說:兩樣都不是哦,是你問我還疼不疼嘛,我只是想請她回來幫忙用剛才相同的力度和恨意來扇你一巴,好讓我的好手足阿鷹哥你親身同感受體驗一下而已。

旁邊吃瓜的又是一陣鬨堂大笑,而張鷹就尷尬的跟程同學說:嘿嘿,寒爺,就別消遣我啦,吃早餐了沒?你的最愛蛋牛治,我立馬去買。

說完他就飛奔去校內小賣部買早餐給程同學,程同學在他身後大喊:喂!別買漏了375大包的維他檸檬茶呀哈。

張鷹回應:收到!蛋牛治加芝士的嘛,懂得起。

張鷹去了買早餐後,文標領著兩個挺壯實的小夥子過來跟程寒說:寒爺,還認得這倆貨不?

程寒不屑的說:痴線!你對我的稱呼加了一個爺字就當我有老人痴呆啊?得得B(原名:鄭和)我們寒家班足球隊的,阿弟(原名:陳家驅)在寒家班也是當紅人物,他倆去年都有一起去東龍洲耍的嘛,才幾個月沒見就不認得了?我沒你這種壞習慣的。

阿弟親暱的過去抱著程同學肩膀笑著說:哈哈哈,寒爺,想死你了,又可以跟著你混。好了,就別老是寒磣我們的標哥哥了。

得得B也過來抱著程同學的另一邊肩膀笑著說:寒爺,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對了,標哥和充哥他們都升上中二了,今年您我和阿弟都是派到1E班,那今年就由我倆侍奉你左右。

文標對著程同學說:對對對,寒爺,他都搶完了我的臺詞,我就是想說這些了。

程同學傲嬌的說:妖…瞧你們說的我像個土皇帝似的,我啥時候要你們侍奉過?再說了,就算是,你們好歹都應該找兩個不帶把的來侍寢吧。嘿嘿嘿…

文標指了指張鷹的方向說:嘿嘿嘿,連永江的二號野王都在屁顛屁顛幫你買早餐了,那還用說的嗎?

阿弟眼仔碌碌好奇的問:那一號是誰?

程同學沒好氣的撫了撫他的頭說:很明顯是你了。

旁邊吃瓜的聽了哈哈大笑,得得B接著說:寒爺,你還別說,你要不帶把的還真有,有幾個剛從母校升上來的寒家班女同學都說想挨著你坐呢,你要挑選不?等下到了班房我安排就是了。

程同學呆若木雞瞪了他足一分多鐘後才說:我去!讓學業耽誤了你的專長了,不用了,我安排你坐在我旁邊,你安排其它同學就是了。咦…對了,我哥呢?跟我一個班嗎?

充仔說:嗯吶,跟您一個班,現在正被菊姐和霜兒纏著。

程寒:誒…我哥忙著那誰幫我倆買今年學生手冊啊?

阿弟傲嬌的舉起三本學生手冊說:淡定寒爺,我辦妥了。

這時張鷹買了早餐回來遞給了程同學,程同學問他:你今年派到哪班?

張鷹回應:2A啊。

程同學先是不以為然的應了個哦字,然後才突如其來的把口裡的檸檬茶噴了出來嗆到說:嚇…你居然升到班,還2A…

充仔從旁解說:寒爺,平常您只專注他對球隊的貢獻而已,其實他除了是學渣也是個學霸來的。

程同學刮目相看的看著張鷹:哇塞!不曾想你居然會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啊,可以可以。

張鷹抓著後腦勺傻笑著回應:嘿嘿嘿…挨著寒爺你時間久了,近朱者赤嘛。

程同學邊啃著三明治邊說:嗯嗯,確實是,去掉流氓那兩個字我是能承認的。不過話說回來認真說,你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整個人都提升了不少,起碼現在我願意跟你坐在一起聊天了。

文標問程寒:寒爺,那得得B是否安排進足球隊呢?

程同學不屑一顧的回了句:哈,你真的是夠肺腑之言。

文標不明所以的抓後腦勺:嚇…

充仔過來掩著半邊嘴笑哄到他耳邊輕聲說:寒爺即是說你問的是廢話呀。

這時早會的鐘聲響起,所有同學到操場列隊聽正副校長訓話和做早操,而程同學已經悄咪咪的溜回班房補補覺了。開完早會,做完早操所有同學回自已課室上課,一踏進課室阿弟和得得B沒看到程同學的身影就同時詫異異口同聲的問:咦…寒爺呢?

文宗連思考都不用思考就泰然自若的跟他倆說:跟了你們寒爺那麼久還不清楚他的尿性嗎?沒睡在這裡那就肯定又睡回去去年的13號房啦,快過去把他領回來吧,別把新升上來的1D班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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