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老舊的筒子樓在無人問津的角落安安靜靜地站著,因為太老舊不會有人多往這看一眼。

如果來往的人有排名,除了常住人口,林肖往這來的次數大概能排到榜一。

女孩縮在角落警惕地盯向屋內,林肖半夜突然到訪,如果不是看在弄壞東西要賠錢,她可能會直接踹翻腐朽老化的鐵門。

屋內昏黃的電燈閃了幾下,進去明明滅滅的狀態。林肖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光線明暗交雜,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一聲細小的聲響過後,電流亂竄的聲音沒了,電燈終於穩定的亮起來。

“你看了多少次?”

林肖突然開口,格納一陣心虛,她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被窺探秘密的人發現了她,格納這種行徑並不光彩,放在社會層面她就是一個偷窺狂魔。

“就這一次,靈魂離體會引起我的肉體衰老。”格納向她展示自己和白天相比並無變化的容貌。

“這次是靈主動帶我去的。”

屋內的燈光估計是頭一回這麼亮,照得格納有些不適應。

“你說的靈,這麼調皮?”

“靈不止一個,和它們溝通是看誰想交流,每次都是隨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剛好是你……”

林肖的臉色看不出喜怒:“我白天給你拿回了錢,晚上你就這麼對我,恩將仇報也不過如此了。”

談判技巧在大腦裡飛快閃過,它們都是林肖寫網文時留下的知識儲備。

連著幾天大半夜不睡覺,林肖感覺自己的腦袋在一跳一跳的疼:“我懶得跟你扯太多,你得補償我。”

“你想知道什麼?”

“狂厄的本源,以及它出現的原因,如何解決。”

“那不可能!”格納斷然否決,“狂厄和世界息息相關,你這是在問世界本源,我只是窺探細枝末節就變成現在這樣,要是找答案,我問出的瞬間就會死,更別提能不能得到回覆。”

林肖輕描淡寫點頭:“那就問問辛迪加未來什麼樣,哪些勢力,誰活下來……”

“不能問未來。”

“什麼都不能問,好沒用。”

格納怕她繼續問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可以讓你待在這,另外無償給你問靈一次。”

“五次。”

“兩次。”

林肖無所謂:“六次。”

“三次,你不要太過分,我只是一時疏忽被你發現,並不代表你能威脅我。”

這話沒什麼力道,本來就是格納的問題。林肖從不在意這種事,她只想要格納答應條件,比起正常交流,林肖認為穩定的債務關係會更容易加強聯絡。

“成交。”

林肖從容起身,走出門。不知道從哪裡提出來一個箱子:“我住哪?”

今天她來這之前並沒有住在肖恩家裡,眼下林肖被三方勢力盯上,解決了紅隼。

並不代表紅隼就能接受不參與,他一看就是會搞事的人,逮著機會就要大搞特搞的那種。

說不定男貞子就在窗外的樹上等她回去,可惜這個世界的官方機構並沒有多可靠。林肖眼下在格納家裡住下了,沒想到格納還真有第二間臥室,林肖覺得可惜,要是睡一起多好。

第二天一早,林肖頂著門口小女孩羨慕嫉妒恨的視線出門晨跑,今天她目標明確直接去了治安局。

治安局街角有一間看起來挺高檔的咖啡廳,林肖走進去一眼看到櫃檯上的價格表,果然價格也很高檔。

最後萊格特找到林肖的時候,她正坐在街角的石凳喝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茶。

“你找我有什麼事?”萊格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勉強在林肖旁邊坐下,“我們不能讓人發現……”

“這是幫派資料,我收集了一部分。”紅隼給的資料,林肖當小說給看完了,轉手送給萊格特。

萊格特翻了開頭兩頁,趕緊合上:“你想要什麼?”

“這個東西你給得起。”

林肖拿出一頁紙,萊格特越看眉頭皺得越緊:“不難,但是你要這些做什麼?”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今天晚上帶人去奇蘭廣場,我會把他們約到那個地方。”林肖叮囑道。

萊格特下意識想制止她說出具體位置,林肖示意他放輕鬆:“你來之前我已經甩掉那些人了,治安局那邊我在他們的水裡下了瀉藥,沒有人會跟著你過來。”

“你這,算是違法……”

萊格特欲言又止,但他不是遵紀守法的老實人。假如他遵紀守法,就不會幫軍團,只要能維護辛迪加,讓一切回到正軌,這種可以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怎麼下的藥?”

說到這個林肖來勁了:“你們治安局的水不都是運水過來,透過管道運輸到水塔裡面麼,我順著管道爬上去,你猜怎麼著。”

林肖拍著萊格特的肩膀:“根本沒鎖門,豈止沒鎖,水塔的蓋子都沒關,上頭還有老鼠全族呢,說是我下藥,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老鼠的鍋啊!”

萊格特想起自己平日對著出水口接水猛喝的場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腸胃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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