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州跪在地上不再反駁,許久之後自行站起了身,後退幾步靠近身後的官兵。

“都起來,給本官把這些刁民全殺了,一個不留。”他惡狠狠地盯著眾人,跟條惡犬似的。

一名小兵帶著質疑看向他:“大人,那可是當朝公主啊,還有王爺,這是滅族的大罪啊。”

“什麼公主,王爺,這裡只有劫匪,不殺了他們,我們就得死。”他已經無路可退,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先下手為強,興許還能活命。

容袖氣到冷笑,還真是遇上狠的了。

“還猶豫什麼,動手。”

那些官兵覺得他說的有理,平時做了那麼多惡事,現下被揭發哪裡焉有命活,不如拼一把,心下一橫,起身提刀就衝了上去。

楚禾眼裡燃著火焰,正愁心裡的火氣無處可撒,毫無猶豫地上去跟他們廝殺起來。

“周子衡,你先帶他們下去躲好,溪兒你也去。”

周子衡只得聽令照做,將手無寸鐵之人全帶到安全地躲避,容溪怕自已連累容袖,也一起跟著去藏好。

有人見容袖形單影隻,提刀就衝了過來,朝她砍去。

容袖眼皮都沒眨一下,抬腳就將他踢飛,下腳力度極重那人被踹飛出幾尺遠,倒在地面上嘔血不止。

她見楚禾被圍攻,立即飛身上前去協助,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不多時就將他們打得毫無反抗之力。

楚禾打完,拍了拍衣袖,很是傲慢。

他好歹守護邊界幾年,對付這些人實在遊刃有餘。

那知州見形勢不對,轉身就跑,楚禾哪能讓他如願,縱身飛躍過去,擋在他的身前抬手一掌打向他的胸口,瞬間讓他倒地不能動彈。

“哼,可笑。”他語氣淡然,帶著輕蔑。

周子衡與容溪見惡徒伏法,也現身來到他們身邊。

“姐姐。”見她乖巧可愛,容袖朝她笑了笑。

周子衡見那狗官去了半條命,心中很是暢快:“謝公主,王爺為民除害。”

他帶領眾人,朝容袖與楚禾跪拜致謝。

容袖抿唇,她並不覺得有多驕傲,反倒是慚愧,北宣國會有這樣的貪官當道,四處稱王。

“都起來吧。”她說著,目光又看向那瘦得見骨的周子衡。

“周先生,你們昨日帶來的糧銀就不必歸還了,你將它分發給眾人,之後再散發訊息出去,就說寨中免費布粥發米,所有人都可以來領,若是糧食不夠,可以到城中來尋本宮,另外你把這些人先關押好,本宮回去後會叫人過來處理。”

她話裡話外給足了他面子,他心中何止是感激,為自已對她有所懷疑而感到愧疚。

“子衡代替夜郎子民,謝過公主殿下。”他邊說著又要下跪,被容袖伸臂攔住。

“周先生一身傲骨,何以動不動就下跪,此事過後,本宮希望有機會還能在京都見著先生。”

他無疑是個正直之人,撇開才華不論,那顆仁善之心,就已經夠讓那幫朝臣汗顏。

周子衡目送他們遠離,容袖的話語無疑在心中烙下烙印。

從山寨回去路程並不短,又沒有馬車只能步行,容溪從昨晚到現在就喝了點白粥,現在是又餓又累,感覺腳下輕飄飄的走不動路。

容袖也是無奈:“下次還要不要跟著我出門了,叫你別來就是不聽,遭罪了。”

“我是想跟著姐姐嘛?你每天都很忙,我在公主府整日見不著你,都想你了。”她癟嘴,表示自已很委屈。

這丫頭自小就喜歡跟著她,也只聽她的話,平日裡極是任性,這近一年來,待在公主府,脾氣都給磨沒了。

“照你這腳程,我們天黑也趕不回去了。”她唇邊帶笑,看著一臉疲倦的容溪。

“那我也不能像姐姐一樣飛啊,早知道我也跟著伯父學武,也不會讓人輕易欺負去了。”

容袖不由失笑:“現在後悔已晚,從頭學起也是遠水止不了近渴,且再縱容你一回吧。”

言罷,她伸手攬住容溪的細腰,腳尖一點飛身躍起,帶著她使輕功趕路。

“青王自行跟上吧。”她在上方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腳下輕點樹梢借力飛起,輕鬆而熟練。

“好厲害啊。”容溪不免感嘆,心中更是懊悔自已沒習武。

楚禾很快也跟了上來,快速上前伸臂將容溪扯到了自已懷中,帶著她離開。

“我來。”

他丟下話便已經走遠,容溪卻出乎意料的安靜,也沒有惱他。

前方不遠便到了驛站,容袖大老遠就看到屋頂之上立著的那抹身影,不是林蕭又是誰。

她借力飛起,如謫仙下凡般朝他而去,林蕭見她如此瀟灑而歸,明白她此番很是順利,安分立在屋頂之上等她向自已而來。

容袖穩穩落在屋頂,腳下輕踏瓦片,衣袂翻動,秀髮飄逸如雲,她哪怕站著不動都那樣的讓人賞心悅目。

“你就這麼喜歡待在屋頂上嗎?”

林蕭勾唇微微一笑:“這樣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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