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峰峰頂。

綠瑤迎接自己的師兄,天虛仙君。

天虛空冥期前期,穿著一身紫色長袍,手持一把摺扇,臉上含笑,只是眼神中多少帶了幾分對修真界的輕蔑。

本來修真界的事,綠瑤一人應該就能夠辦成,偏偏出了問題。

而且這件事事關重大,是一個計劃的關鍵環節,萬萬不可出差池。

所以天都不得不讓飛昇的天仙出手撕開更的虛空縫隙,冒著風險將他送了下來。

菩提子和明月子鞠躬迎接,天虛敷衍擺手,直接看向綠瑤:“師妹,怎麼個情況,小小修真界,你竟然出了岔子?”

綠瑤心中暗自咬牙,卻也不能當眾發脾氣,簡短地把這幾天的情況說了一下。

天虛眉間微挑,不過驚訝很快就收斂,依舊不屑:“居然還有比你強的歸墟期,看來確實是失策了,修真界沒有想象的那般不堪。”

“不過現在不要緊,現在我來了。”

菩提子和明月子同時露出笑容,立刻拍上馬屁:“有您坐鎮,這次大比必然蓬蓽生輝,那暗中搞鬼之人恐怕會嚇得龜縮起來。”

天虛淡然一笑,受了這個馬屁。

葉晨曦站在一旁,這才出來打招呼,對著天虛淺淺一笑行了個禮。

“你就是帶了仙骨的女子?”天虛掀了下眼皮。

天虛仙君長相端正,勉強可以說是溫潤如玉,可他是空冥期,比白桑桑那個師尊厲害不知多少。

既然綠瑤對她已有了嫌隙,天虛仙君又比之強上不知道多少倍,葉晨曦看向天虛的眼神竟然含了點羞。

露出甜甜笑容:“正是小女子,見過仙君,仙君好。”

天虛隨意點頭,卻仔細地看了一眼葉晨曦,心中下意識感慨:這仙骨曾經是那個女人的。

不過眼下這個葉晨曦也不俗,長相溫婉柔美,以後也是要去天都的人。

天虛還是算滿意,對她頗為親切點了點頭。

“各位先去休息吧,明日便是大比了了吧。”

等閒雜人等離開後,天虛與綠瑤單獨對話:“師妹,你也聽說了吧,永娥峰塌了。”

提到這件事,綠瑤的情緒波動明顯更大了:“這件事很蹊蹺,可我昨日親自去永娥峰,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永娥城封存著那個大魔頭的心臟。

心臟不見了,峰也塌了,但魔頭沒找到。

“這也是我來得真正原因。”

其實綠瑤被重傷、葉晨曦仙骨傳聞四起,都是綠瑤上報的,這些不足以讓天都冒著大危險,動用天仙之力撕開更大的虛空縫隙。

最關鍵的卻是————永娥峰塌了。

此事驚動了封印此山的天仙,第一時間傳達到了仙門。

綠瑤有些焦慮:“若這件事不是巧合,難道那魔頭復活了?”

天虛卻搖頭:“須彌仙人在上界卜過一卦,沒有算到那魔頭絲毫的資訊,說明確實沒有復活。”

綠瑤鬆了一口氣,但隨之又皺了眉,猜測道:“難道是那魔頭的殘餘部下為了復活他搞的鬼!?”

天虛點頭:“這也是猜測之一,所以此次我也身負調查的重任。”

……

經過一次綠瑤下凡,所以天上再次下來人時,修真界的人也沒有第一次那麼驚訝和轟動。

只是當知道是空冥期修者後,還是引起一大波的震驚。

“空冥期,我只在典籍上見過。”

“媽耶,有生之年我居然能見到空冥期的人,這人是有三頭還是六臂。”

“有毒,你當是妖魔嗎?”

就在各色的討論中,宗門大比迴圈賽就要拉開序幕了。

熊旦在開賽前又在集市開了一波賭桌,他手頭上的錢雖不如白桑桑多,但積累了幾次賭場,也是賺得盆滿缽滿,在天幻城集市也算是小有名氣。

進入前五名的人分別是白桑桑、葉晨曦、戚見封、畢虛、秦顏。

光看這五個名字,賭徒就已經開始發暈了,完全猜不到會是誰能奪冠。

戚見封看起來是最強的,但總歸是小門派出身,一想到他的出身,就總覺得心慌慌的,放心不下。

尤其是他還是流雲宗的,簡直就是自帶不靠譜的標籤。

秦顏同理。

畢虛倒是看起來不錯,可大家又怕他走上了路纖雲的老路。

於是最終排名又變得撲朔迷離,大家無法預測結果。

唯一不變的是大家對白桑桑絕對墊底的信任。

這群賭徒天天舉起來,把大比的五個選手們分析來分析去,分析爛了,只覺得誰都有可能奪冠,唯獨沒有多少人覺得白桑桑會奪冠。

甚至大部分人都覺得白桑桑本來應該是撐不過第一輪比賽的,不過是使了一點小手段,讓同宗門的人讓了她一把。

否則怎麼能夠佔到第二輪的位置。

本來葉晨曦應該是第一人選的大熱門,只是經過了綠瑤仙女被襲擊,葉晨曦又出傳聞,加上流雲宗吃下秦家,白桑桑炸船等……這兩天他們吃的瓜比這一輩子吃的還要來的多,讓許多人搖擺不定。

但是炸船歸炸船,和實力沒什麼關係。

此時有人提醒道:“天上又下來了人,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你是說,葉晨曦沒問題?”

“兄臺讓我醍醐灌頂,天界行動上支援了葉晨曦,那就是撐腰的意思,而且天界都認可了她的仙骨,咱們還能比仙界的人專業嗎?不信謠不傳謠。”

“確實,很有道理,那咱們投葉晨曦?”

“本來葉晨曦就是奪冠熱門,只是她打贏路纖雲的那一場實在是贏的相當的不痛快,甚至可以說是丟臉。”

“不過好在她有仙骨、有綠瑤傳授的法術,現在有空冥期撐腰,聽起來挺靠譜的。”

葉晨曦先前那一戰,憑藉著自己的仙骨硬是逆轉局勢。

接下來四場戰鬥,如果她每場都能靠這個仙骨出奇制勝,那簡直是無解啊,這怎麼比?

其他選手拿她又沒辦法,即使是白桑桑想玩什麼騷操作,在絕對的仙骨壓制下,也只能說拜拜。

“仙骨無解,其實我看都不用比了,葉晨曦肯定第一。”

其他人一一附和。

結果就是,葉晨曦的注數又是最多,並且因為人數眾多,下注的靈石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熊旦嘴就沒合攏過。

等到所有人下完注,有敏銳的人感知到了一點什麼:“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劇本……好像有點熟悉?之前是不是也是這麼個流程?”

“不會的不會的,今非昔比。”

“白桑桑現在還能有什麼招數?”

“我觀摩了她在東陵大比的比賽,她的戰鬥手段其實不豐富。”

“別想太多,賭桌上想太多就是要輸的!”

眾人點頭附和,安了點心,覺得事情穩了。

比賽開始前,熊旦宣佈截止。

比賽當天,之前沒趕上前面比賽的修者也都從四面八方趕來,天幻城擠滿了前所未有數量的修者,街道幾乎站不下人,差點發生修真版踩踏事件。

明月門急速增加了十塊蜃布在郊區,這才分散了人群,天幻城終於能落腳,角落裡的人還能拿個小板凳坐著觀賽。

終於,比賽緊鑼密鼓地開始了。

評委席的評委挨個落座,空冥期的天虛最後一個落座,引起一陣驚呼。

他面上溫文爾雅,一派書生溫潤氣勢。

“這位是本座師兄,天虛仙君,此次由他坐鎮,保大賽平穩度過。”

看著所有人投來崇拜的眼光,天虛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想和他爭這個下凡的位置。

因為隨便一個天界人,在下界就是神的存在。

誰不想做神?

忽然,天虛脊背一寒,他猛地睜大雙眼,看向四周,卻沒有任何發現。

剛剛他有一種被瞄準、被攝取的錯覺。

掃了一眼評委席,沒有發現異常,但看到了一抹極其年輕的身影。

“那位是……”他指向了流雲宗方向。

綠瑤:“流雲宗這次大比的黑馬,宗主乃歸墟期苦修者。”

天虛點點頭,神識掃過對方,什麼都沒發現,打消了他心頭的疑慮。

評委席亮相後,輪到了比賽選手。

這一次,為了照顧到之前沒有看得觀眾,明月門特意還找了個解說員在蜃布前解說。

解說每個選手的修為、靈根、天賦。

再配合戰鬥,趣味解說過程。

解說拿著傳音菩提葉,聲音清晰地傳到每一個角落,

當講白桑桑時,解說員剛要介紹道:“這是流雲宗的白桑桑,玄靈根,擅長……呃。”擅長什麼呢?

算了,略過。

“修為,凝脈期大圓滿……”

等等!

解說員話音忽然凝住,所有人也都頓了頓,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所在的蜃布。

在評委席的天虛不明所以,綠瑤露出微微驚訝,而葉晨曦卻震驚得張開了嘴。

“準金丹?”

解說看向身邊的評委,評委點點頭,他確認道:“白桑桑,準金丹!”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蜃布前賭徒們心裡咯噔了一下,懷疑自己的耳朵。

“特麼的,我不是說了嗎!似曾相似!”

“所以,白桑桑怎麼又雙叒叕突破了?能不能照顧一下別人的情緒?這才幾天啊,這是要做什麼?”

“這真不是重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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