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幻城狂歡還在繼續,滿大街撒花瓣,扔著鮮花,也有商家宣傳自己商品的花車遊行,天空中飛行法寶拖拽出七彩的拖尾,五光十色。

街邊的小攤販也停下手裡的買賣開始歡呼、載歌載舞。

“走走走,去喝酒去吃肉!”陳雲望拉著畢虛不讓他走,畢竟這小子很喜歡炸毛,逗著好玩。

流雲宗眾人慢慢走下峰頂,路過的楚箐不願給白桑桑賀喜,但還是忍不住靠近他們,剛靠近就被白桑桑捉住。

“你要做什麼,白桑桑!”

“幹啥?當然是喝酒啦,你不會沒成年吧?”

楚箐立刻反駁:“你特麼才沒成年!”

“成年了有什麼不敢喝的,怕被你爹打屁股啊?”

楚箐熱血衝上腦殼:“喝就喝,我怕你?”

就這樣一路往下走,浮空峰的幾人也被流雲宗的人捉到。

白桑桑見到眼熟就往隊伍里拉,漸漸地,從五六人的隊伍壯大到了十幾人,全都是各大宗門的核心弟子。

他們剛下峰頂,就被粉絲團團圍住。

“啊啊啊啊啊,白桑桑你是最棒的,媽媽愛你!”

“嗚嗚,今年看這場大比真的不虧,永生難忘。”

戚見封的男粉也不甘示弱:“戚見封劍修,男人中的男人,是男人就練劍!”

還有男粉:“陳雲望師兄,你的肌肉是怎麼練的?求教學!”

別說弟子們了,就連長老們也被圍住。

鶴退和渡成風身邊水洩不通,但他們不是被粉絲圍住,而是被小宗門的長老團團圍住取經。

“您是怎麼教出這麼牛的弟子的,方便傳授下訣竅嗎?”

“今年我們宗門互相交換一次互助學習怎麼樣?”

“管理弟子有什麼秘訣嗎,我們這群狗崽子……”

山腳下人山人海,白桑桑嘶了一聲,忽然指著天空:“快看!那是什麼!”

她聲音洪亮,所有人下意識抬頭看,白桑桑大喊一聲:“各位,快走!”

流雲宗幾人立刻領會精神,操起飛行法寶和飛劍直接一個漂移,飛離現場。

其他宗門親傳沒有默契,慢了一步便完全被圍住,等到他們出來,白桑桑已在空中等了他們十分鐘,全都衣冠不整、披頭散髮。

這些核心弟子被白桑桑忽悠一起回流雲宗的郊區洞府。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洞府門前已經掛起了鞭炮,炸起了爆竹。

人山人海,拉著橫幅夾道歡迎。

【修真界第一劍修,戚見封】

【白桑桑,人類的指路明燈】

【人間扳手秦顏師姐】

【黑色幽默陸師哥】

【空間術士裡的第一體修,體修裡的第一空間術士】

“太浮誇了吧,這些個粉絲。”楚箐嘖了聲,很顯然是在酸。

天色漸暗。

洞府門前的空地上,流雲宗後勤部擺好了酒席,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拉著被他們拐來的各家弟子,開始胡吃海喝,吵吵鬧鬧。

鶴退搖著頭,說成何體統,渡成風按住他:“你不是總說人脈人脈,這不就來了嗎?”

確實,放眼望去,現在被他們拖回來的弟子都全都是修真界的下一屆主人。

“讓他們胡鬧去吧。”

渡成風拿出自己的酒:“咱們整一個?”

鶴退摸摸鬍鬚,難得這麼高興:“整!”

兩個長輩一走,場面更加的混亂,後勤的曹師姐不停地運來桃花釀,在各大天才面前刷了個臉熟。

雖然她修為不行,但勝在會做人。

現在可是流雲宗內門大師姐,人緣好得很,從師叔師兄那兒得到不少駐顏丹、延壽丹,完全不用擔心以後有坐化的風險。

曹師姐喜氣洋洋:“大家吃吃喝喝、吃吃喝喝,咱們管夠。”

被白桑桑和陳雲望拐回來的其他參賽弟子被一罈子接一罈子的酒給灌醉。

楚箐被白桑桑灌得直翻白眼。

他們名門正派的弟子從小滴酒不沾,天天八點門禁,主打的就是一個清心寡慾,一心向道,怎麼受的了這種喝法?

就在她差點喝死過去前,還看到佛院的人都被他們摁著灌酒,喝得七葷八素。

整個場地陸陸續續來了二十個門派的親傳,走了一波又一波,當然,除了明月門。

“你素質這麼差,怎麼朋友這麼多?”楚箐就不明白了,真誠發問。

白桑桑不滿道:“你說誰呢,我人美,素質高,人品也拔尖,不和我做朋友還和葉晨曦做朋友啊?”

“呸呸呸,快收回,我才不要和那個傻逼做朋友,我寧願和你做朋友,”楚箐微醺,說出來的也毫無素質。

“那你就喝,快喝,你一個凝脈期大圓滿怕什麼醉?”

“只要沒喝死,就往死裡喝!”

這些修真界新生代弟子,修真界的未來,到底還是年輕,很快就把持不住,被勾得酒蟲上腦。

加上天幻城郊區這塊有一種二品桃花釀,喝著甜甜的沒啥酒味,其實上頭得很。

等到楚箐的幾個哥哥過來接人時,自家從小驕縱的小妹妹居然在現場大跳海域舞,和旁邊的不知道什麼門派的弟子打成了一片。

“哥哥,來來來,一起喝。”

楚峰等人正要拒絕,就被邊上的幾個酒鬼夾住,一看,全都是浮空峰的,滿嘴酒氣:“別走,給我喝!”

“來的人今天過後,都是我白桑桑的兄弟,來,喝酒!”白桑桑舉起酒杯,來了個對月飲酒。

受夠了門派裡的清規戒律,根本受不了流雲宗吃喝玩樂的誘惑。

一呼百應,全都舉起酒杯。

幾杯下肚,白桑桑雙眼朦朧,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今兒高興,我、我給大家下廚,下廚!”

不知真相的其他家弟子們歡呼道:“白桑桑要下廚,我第一個支援!”

“白桑桑拿了第二名是該給我們下廚了。”

“平常總佔別人便宜的白桑桑今兒要被我們佔點便宜了。”

一開始,流雲宗幾人還沒反應過來,跟著一起歡呼,也不知道歡呼什麼事,總之歡呼就對了。

過了一會,他們才從溜達到身邊的其他弟子口中聽說這事兒。

“你們家白桑桑要做飯吃,聽說她就是後山外門弟子出身,我們有口福了!”

“對對對。”

”什麼?師妹要做飯?”陳雲望驟然變了臉色。

“對呀。”

戚見封快速起身,兩人直接一個神龍擺尾,叉住要去廚房的白桑桑。

當場拿下!

“師妹,這是會出人命的!”

“什麼命,我不管,我要做,誰也別攔著我。”

白桑桑真的喝大了,滿地打滾吵著要下廚。

最後戚見封搬來燒烤架,這才滿足了白桑桑下廚的心願。

做菜不行,烤點肉還是很拿手的。

剛烤好幾串,眼前一花,就被人拿走,剛烤好就拿走……

白桑桑成為一個無情的烤串人,自己沒吃幾串,全造福了別人。

她攤手,昏昏沉沉道:“算了,誰讓姐有素質呢。”

到了後半場,又有一些門派的核心弟子揹著自家長輩偷偷摸了過來,“是我二哥說,這裡有好玩的。”

白桑桑大手一揮:“來來來,管夠!”

蹲在一邊的畢虛嘴裡吃著串,看著眼前打鬧搶串的人,覺得鼻子一酸。

他從小就在菩提教長大,離開凡間的父母。

為了斬斷凡緣,上了山的弟子是不允許回家的,他還小的時候會夜夜想爸爸媽媽暗中掉淚,甚至想自己的那條黑狗。

菩提教不比佛院來得輕鬆,修道與修佛都一樣,都是修心。

他多久沒體驗過這樣的人間煙火氣。

“嗚嗚嗚,陳雲望啊,我好羨慕你。”

陳雲望理所當然道:“羨慕不是必須的嗎?”

“哥天賦好,塊頭大,肌肉結實,人品好,你不羨慕我羨慕誰?”

“我不是說這個,”畢虛嚶嚶嚶了一聲,“我是羨慕你進了流雲宗。”

“我們菩提教太無聊啦,每天就是修煉、修煉、修煉。”

“早上修煉,晚上冥想,每個月還要進行清修,回憶自己這個月有沒有懈怠、懶惰……”

“嘶,你們菩提教有毒,隔壁佛院都不這樣,”陳雲望炫耀道:“我們流雲宗上房揭瓦,放火燒山,下海炸船,好事做盡。”

眾人:?

不太對勁。

畢虛已經醉倒,死死扒著陳雲望的大腿,“嗚嗚嗚,我想進你們流雲宗,讓我進。”

陳雲望還算清醒:“你沒希望了,我們基本上不招核心弟子了,除非……”

畢虛抬起頭來,追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你嫁進來,但你是男的,死了這條心吧。”

畢虛醉眼朦朧盯著陳雲望,反射弧很長,好一會才聽懂,然後哇地一聲就哭出來,抱住陳雲望的大腿:“我不,我就要,快讓我進門。”

陳雲望捉住畢虛的下巴抬了起來,仔細地看了兩眼,笑了:“嗯,醉得不清,抬下去,下一個。”

眾人:另外一種不對勁。

秦顏靠在自家光頭的懷裡,親親我我,你餵我酒,我哺你一下。

看得人面紅耳赤,佛院弟子連光頭都紅了。

秦顏摸著本妄的光頭,嬌笑:“別害臊,有什麼好害臊的,說得好像是你們以後不找道侶似的。”

光頭們心想:不找不找,我們害怕!!

酒過半夜,所有人都醉得不輕,連酒量極好的陳雲望都已經倒地不起,差點把畢虛壓得沒氣了。

而秦顏和本妄已經不知去向,用腳趾頭思考,也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

“喝、喝……”白桑桑再想舉起酒杯已舉不起。

迷醉之間,白桑桑忽然看到有一白衣男子朝他走來,面容俊美,身形修長,蹲到她面前衝她笑,白桑桑就被這一抹笑意勾引了,情不自禁地就伸手摸了上去。

不是幻覺,是真的。

白桑桑指尖從臉頰一點點摸索,下頜骨、側頸。

白桑桑輕聲嬌笑:“是姬讓哥哥。”

“嘻嘻,我奪得第二,不是應該有獎勵的嗎?”

白桑桑像是八爪魚似得,貼在姬讓的身上,作勢去解他的衣襟:“唔,讓我摸摸,師尊有沒有什麼變化。”

剛要動作,耳邊忽然聽到一個冷漠嗓音隱含怒火,一字一句道:“白桑桑,你在做什麼?”

白桑桑渾身一顫,眼前略微清明起來,自己貼住的人哪裡是姬讓,分明是已經醉死過去的椿池。

而真正的姬讓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深不見底。

啊,這下尷尬了。

“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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