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的,白桑桑莫名想笑。

人前人淡如菊,冷漠冷清的姬讓,背地裡其實是個大色魔加幼稚鬼。

幼稚到在自己殿裡深處抓鬮,抓誰誰死!

這要是讓宗裡其他人知道,姬讓的形象可就要破滅了。

還是那個高嶺之花,不可褻瀆,高高在上的宗主嗎?

抓完鬮,兩人就在內殿裡癱著,地上鋪了很軟一層的毛毯,隨意翻滾,白桑桑不想白日宣淫,便認真地說:“弟子要認真修煉了!”

“師尊,你有沒有很強的戰鬥法門給我學學?”白桑桑扭頭去看還在往缸裡扔球的的姬讓。

姬讓打了個響指,忽然指尖出現了一個漂浮的泡泡。

泡泡飄到了白桑桑的跟前,在她的上方爆開。

下一瞬間,一堆法門的名稱輸入到白桑桑的識海中。

百條高階法訣出現在白桑桑的腦海裡。

全都是地階以上,天階居多!

這要是拿出去,能轟動修真界!

這是哪門子《霸道師尊狂寵美豔天才女弟子》話本吶。

白桑桑喜滋滋地在腦海中數著些法門,看看自己能用上什麼。

竟然大多數都是姬讓自創的!

但很多聽名字就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破案了,白桑桑細數過來,姬讓的法訣大多數都是用來殺人的。

而且大多數都是自己將其他法訣簡化,或者自創的神通。

沒有任何花架子,只有一個目的,重傷對方,搞殘對方,殺死對方。

白桑桑只在其中找到了幾個適合自己的大殺招,記下後,最後還是專注天感之術。

大命運術還沒複習好呢。

河圖洛書也沒複習好呢。

姬讓繼續在跟前搞死亡抓鬮,又放下了幾個旗子,在水缸中上下沉浮。

白桑桑則打起坐來,但她還是拿了個軟墊給自己靠著,為了更舒適地修煉。

突破到金丹後,白桑桑感覺自己的丹田怎麼都轉不滿,她又是六紋金丹,比普通金丹的容量更大。

這不是浪費呢嗎?

就像空中閣樓,華而不實,白桑桑磕不允許自己浪費資源,這麼好的天才苗子,浪費是遭天譴的。

還是要踏踏實實修煉啊!

白桑桑感嘆了聲,沉浸到修煉中。

腦中出現河圖洛書,順著上次的進度,白桑桑繼續翻看。

河圖洛書是上古流傳的神秘,靈感之人可從中領悟萬物真理,裡面包羅永珍,甚至可與天象關聯,從而推算出人族、妖族、魔族,整個修真界的大運。

當然,白桑桑還沒到這個程度。

但她畢竟是金品,還是能參透他人達不到的程度。

神魂逐漸沉浸到河圖洛書中。

剛一進去,便感覺自己進入了無窮無盡的宇宙中,這裡頭藏著無窮無盡的玄奧。

忽然,在河圖洛書的某某一頁,閃起了金光!

這是她突破金丹後首先感應到的異動!

她快速翻頁,找到了那一頁。

金色慢慢被他吸納進自己的神魂中,姬讓察覺到了白桑桑的異動,轉過頭來。

一盞茶後,白桑桑才睜開眼。

一開口就是重點:“師尊,你是不是還少了點什麼?”

姬讓點頭:“還有一魄。”

怪不得白桑桑總覺得姬讓還少點什麼,在深交的時候尤為明顯,但又說不上來。

“我有頭緒了,”白桑桑挪到姬讓身側,下巴靠在他的大腿上,沒臉沒皮道:“哎呀,跌倒了,要親親才能起來。”

她僅裹著一條輕薄的紗裙,姬讓的這個角度。

甚至能看見藏在裡面的粉色。

白桑桑絲毫不覺,還仰著頭。

看情況,自己又要出門搞事了,肯定要一段時間,怎麼又一種不捨得的感覺,白桑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要和相公分離遠行的小妻子。

想到這裡,嘶,她有點不自在了,差點把自己雞皮疙瘩激起來。

想把腦袋拿開,下一刻卻被姬讓給摁住了腦袋。

姬讓覆身一探,就將白桑桑吻住。

一邊吻一邊將白桑桑抱了起來。

白桑桑:我拒絕發生下一步!

前段時間神交太多,腰子有點累!

也不知姬讓有沒有聽到她的心聲,吻畢時,白桑桑和姬讓的位置顛倒了過來。

“姬讓,停一停,這可是大白天。”

姬讓抿了抿唇縫:“你先開始的。”

白桑桑:????

姬讓不回答了,修長的指骨摁在她的膝蓋上,將之緩緩分開,白桑桑瞪著大眼,低頭看著姬讓的腦瓜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良久過去,白桑桑盯著天花板,進入聖人模式。

姬讓緩緩站起身,用懷裡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寬大的袍子滑落,慢慢俯下身。

“親夠了嗎?“

白桑桑盯著那蠱惑人心的臉,搖頭:“好、好像沒有……”

……

三日後,流雲宗親傳啟程歷練。

目的地,北擎!

北擎地處極寒,遼闊疆域內覆著終年不化的冰雪。

傳聞尋常修士進入其中,若無禦寒法寶護身,立時就要被凍住經脈,靈力不得運轉。

只有元嬰以上修為者,可若平常。

除卻極端可怕的低溫,更大的可怖在於未知。

北擎惡劣的氣候地理環境導致那片疆域內少有人類修士活動痕跡,潛藏著不知多少兇惡的妖獸。

甚至還有一些盤桓其中,經營了不知多少年的大小宗派。

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未必安全無虞。

其他疆域的修士多把北擎當做一處天然的歷練地,許多體修苦修會來此處磨礪感悟。

因為地理環境,和交通閉塞,大多數北擎的宗門都沒有與中原有聯絡。

白桑桑喬裝改扮好便低調出發了,藉著從未央真人給的芥子戒指裡翻出的神行法寶,兩柱香的功夫就抵達了距北擎二十里地的太鄴城。

還未進入北擎境內,已經是極冷了。

白桑桑麻溜地給自己貼了十幾張暖身護體符,給姬讓報完平安後快步往坊市裡去。

城中熱鬧極了,完全不像是偏僻的地所,往來人許多衣著單薄凍得臉色發青,像是外來的。

白桑桑正要找個售賣禦寒法寶的店鋪,忽然人群中一陣擁擠。

打眼看去,一群衣著華麗,打扮得像花孔雀的男女修士坐在由八匹面板雪白,似狼似獒,肋插雙翼的靈獸拉著的豪華輦車上,神色倨傲。

兩側隨行的靈僕手持靈鞭,態度囂張地驅趕擋路的行人:“讓開點,誤了我們少主的行程有你好受!”

頓時人群一陣罵罵咧咧,可那些人不管不顧,不是揮鞭子就是推搡。

要不是白桑桑躲得快,可能要吃上幾鞭子了。

離白桑桑近的一個路人眼疾手快地扯住白桑桑,似乎是怕她上前理論,壓低了聲音和她說:“這是明王宮的人,惹不起。”

白桑桑冷哼一聲,直接打出一個雷音子。

靈獸瞬間人仰馬翻!

圍觀的群眾發出陣陣的鬨笑聲,從沒見過明王宮的人吃癟呢!

“誰,是誰!站出來!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他們惱羞成怒,朝著四周大罵。

也沒人回答他們。

白桑桑幾人仰頭望天,竟然就這樣慢慢地溜溜達達地過去了,愣是沒有被發現。

他們還有事要辦,低調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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