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盯著洞頂好一會,緩解身上的靈氣暴走,因為神交,姬讓丹田內的暴戾靈氣渡了一部分進入她的經脈,她慢慢吸收化解,才逐漸平息。

其實也不是很難受,如果把那種麻癢感認為是爽的話,那確實是爽,孤男寡女,成年男女修,做一點成年的事情,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妥。

只是她現在整個人現在進入了賢者模式,有些發懶,連腳趾都不想動一下。

等到身上的溫度降了點,餘韻盡消後,她才起身去補充點點心,等她再去翻書,對照書中內容後,才發現剛剛自己的做法其實十分危險。

若不是對方對他有十足的信任,很容易將神識迷失在對方的丹田內,或者被對方的元嬰吞碎。

尤其是修為相差很多的道侶之間。

幸好姬讓似乎對她十分信任。

白桑桑拂了拂姬讓溼潤貼在額間的溼發,心想著,他要是醒來發現被她雙修了,會有什麼反應。

越想越心驚,有一種女流氓上岸,把人迷暈了QJ的既視感。等姬讓醒了,會不會立刻抬手處決她這個欺師滅祖的流氓?

想到這裡,她渾身一哆嗦,手上差點把姬讓的頭髮揪下來一撮。

不對不對,是治病,是救死扶傷,什麼女流氓,不存在的。

她連連搖頭。

不過白桑桑卻覺得他不一定會生氣。

因為在元神交融時,白桑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元嬰對於她的喜愛————那種愛不釋手,想要揉捏進骨子的慾念感十分濃郁。

白桑桑產生一些錯覺,錯覺姬讓似乎喜歡她。

她俯身去看血池,姬讓破敗不堪的經脈似乎有了一些好轉,開始緩緩吸收血池裡的靈氣。

白桑桑又扔了幾顆血丹進去,增加血池靈氣濃度。

只是等了一個時辰,姬讓的吸收速度也沒有更快些,時間不等人,不能等到白天讓靈捕發現姬讓重傷,那就完了。

白桑桑只能又啃起了雙修典籍。

翻到治療的那頁,上面應對這一狀況的方法就是: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瑪德,垃圾書,這算是什麼方法,白桑桑氣得大拍典籍。

但是拍完又實在別無他法,小步挪到姬讓身邊,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才慢悠悠下了水,掌心貼到上對方的丹田,再一次遊入對方的經脈。

第二次進入丹田,白桑桑就熟練了很多,神識慢悠悠地晃到姬讓的丹田附近,稍微猶豫了下,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才眼睛一閉,進入丹田。

姬讓的丹田比之前看著好了些,本來像是被刺蝟戳破的氣球,四處漏風,現在已修補了部分,原本萎靡的元嬰看起來精神多了,盤腿坐在丹田正中央,像是姬讓的縮小版。

清冷、孤傲又帶著點慵懶。

只是白桑桑的神識剛一進來,那閉目的元嬰像是有什麼感應機制似得,驟然睜開雙目,直直看向白桑桑。

下一秒,巨大的拉扯力將白桑桑的神識拖入丹田中央。

她甚至覺得神識要被撕碎、被吸收。

很快,那熟悉的痛癢感傳來,只是這次除了酥麻與神顛魂倒不同,一些片段地湧入白桑桑的腦海中。

雖然記憶只是像透過茂密樹葉投射進來的陽光一樣,星星點點,斷斷續續。

可慢慢拼接後,還是能大致看全。

仔細辨認後,白桑桑驚訝地發現,這段記憶她曾經透過另外一個視角觀看過。

西沙的記憶泉水。

當初觀看後,白桑桑差點被氣得腦充血,而現在,她再一次以另外的視角觀看,主角視角。

姬讓便是那未飛昇成功的妖魔,是被所有正派修者圍堵的大魔王。

修煉幾百載,功虧一簣。

因為神魂交融,白桑桑能感到受這些回憶的情緒,尤其是在飛昇失敗的那一刻,巨大的痛苦和不甘心席捲而來,這事不管放到誰身上,都會瘋的吧。

姬讓神魂俱裂後,他蟄伏著等待復活,只覺得陰鬱和慵懶,只有一開始會顯露出痛苦和不甘,後來便不會表現出來。

或許用“忍了下來”形容更為貼切。

和神魂俱裂前那樣狂妄、強大不一樣,蟄伏後他擅於忍耐。

擅長忍耐痛苦。

直到百年前,重塑身軀,開山立派。

白桑桑除了依舊氣不打一處來,想要撕碎那些正派外,心也柔軟得一塌糊塗,連帶著被對方元嬰揉搓拿捏時都顯得更有忍耐度了。

但很快在下一波麻癢湧來時,就清醒過來。

白桑桑無聲地吶喊:清醒點,這是兩碼子事兒!!

但很快,她也沒有太多去想和思考的時間,姬讓的元嬰就像是他本人一般,慵懶卻強勢,一次一次引領她進入陌生的領域。

她只剩下了隨風飄蕩的感覺,神魂全然糾纏到一起,不分你我,再也沒有空去想其他的情緒,只覺得身心愉悅,雙反互相依賴著完全地沉溺、飄蕩在無邊無際的識海中。

再一次醒來,白桑桑是趴伏在姬讓肩背之上,渾身癱軟,全然只能靠著對方,貼服在流暢的腹肌肌理上。

溫泉的水早已變清,白桑桑又扔了兩顆,姬讓吸入靈氣的速度已經恢復了大半,只是他仍舊未醒來,緊閉雙眼。

白桑桑仔細地打量他,心想,趁著現在得把本給要回來。她給姬讓治病兩次,稍微碰一碰要點利息應該沒有關係吧?

碰碰髮絲,揉揉耳垂,原來他的面板也可以這麼軟。

這和姬讓平日裡給她的感覺不一樣,大概是身份和氣場的原因,將他其實濃稠的外貌遮掩,只給人長得冷峻俊美的印象。

其實細細看來,是有些雌雄模辯的美。

加上他重傷在身,唇色變淡,逼第一次血池見到他時候,破碎詭譎中多了一些破碎。

白桑桑紅了下臉,心想,都已經神魂交融過,你在害羞什麼?

指骨緩緩劃過他的唇縫,慢慢地碰到睫毛、耳廓,最後到了下巴,繼續往下滑,是緊實的肌理。

再然後是腹肌,再要往下時,白桑桑的手忽然就被握住。

白桑桑心臟咯噔一跳,抬起頭,對上了姬讓猩紅的雙目。

哦豁,被抓了個現行。

白桑桑僵住,眨了眨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因為對方的力量無法抽回,任由對方捉住她的指骨,在指縫中慢慢摩挲,緩慢而曖昧。

白桑桑嗓子有些乾啞,有點尷尬地低聲喊了聲:“師尊。”

姬讓動作頓了頓:“嗯。”

姬讓玩了一會白桑桑的手指,忽然用手指掰住白桑桑的下巴,慢慢地將她的小臉抬起來,猩紅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姬讓發涼的掌心貼住了白桑桑的腰背,將她箍在懷中,指骨停留在蝴蝶骨上,輕微而細小地滑動著,說的話像是含在舌尖,緩慢低沉:“那本書上,不是這樣寫的。”

白桑桑腳趾緊縮,下意識想往後退,卻意識到自己被箍得很緊,只能不解地問:“什麼書?”

她話音剛落,姬讓瞬間奪去了白桑桑對於身體操控的主權。

“秦顏給你的。”

“書上說的雙修不是這樣的,你沒有學會。”

白桑桑第一反應是,你什麼時候看過那書的?書裡的雙修是怎樣的?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摸摸看小H書了?

第二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

凝脈期封閉著的紫府,在這瞬間被姬讓開啟,靈氣瘋狂湧入,若不是雙修白桑桑懷疑自己會被衝成傻子。

只記得姬讓的最後一句話,嗓音暗啞低沉,說話時的呼吸沿著耳根入耳:“師尊教你。”

白桑桑:QAQ我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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