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接著說道:“基於以上分析,我們需要制定一個戰略,那就是追蹤和鎖定,然後搶奪鈴鐺,我們還需要預備失敗的方案,因為老師的實力大家都看到了,我們搶到鈴鐺的機會太微小了,所以我們需要不斷髮起攻擊,這樣我們的勝率才能獲得持續性的增長。我是這樣打算的,我先鎖定老師的位置,然後突擊一下,爭取讓老師進入短暫的荒亂,我們才能趁機摸魚,之後控制老師,之後發射苦無,讓鈴鐺脫離老師的控制範圍。如果我們失敗了,繼續這一過程,如果需要調整計劃,我以煙霧彈為訊號,咱們再聚到一起商量計劃,地點為演習場樹樁後面的大樹的後面。你們同意嗎?”我和大蛇丸點點頭。

綱手繼續說道:“我們需要知道自已手上的籌碼,你們都會什麼忍術?我先說自已的忍術,我會影分身,能夠感受細微地感受查克拉的運作,還能基於這一點行使怪力的體術。當然了,忍者基礎的變身術、分身術、替身術等我早已滾瓜爛熟。”

大蛇丸說道:“我除了忍者學校的基礎忍術之外,還會一些幻術,不過在老師面前這些幻術應該是浪費機會和查克拉了,我會看準時機進行實施的,不過不要作為基礎的戰略安排,希望不大,我父親說過,幻術在實戰中只能作為輔助工具,越是強大的忍者,查克拉的產生和控制,愈發強大,透過幻術干預其流向越是不可能,而且幻術的效用是間接的,首先會產生查克拉的流動,這對於強大忍者而言是預警,除非具有一擊致命的幻術,否則單純使用幻術往往效果不大。我會使用舞繩之術,施術效果是操縱忍繩束縛對手,也能使用類似蟒蛇的絞殺。而且,我的體術能夠悄無聲息地接近敵人,然後施展攻擊。”

大蛇丸和綱手的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知道忍者的我連忙說道:“我也精通了基礎忍術,除此之外,我還會針地藏之術,施術效果是變長自已的長髮,成為一個發射臺,發射自已變得像利刃一樣的頭髮。我的體術,也是正面對抗為主。”說完,轉過身去秀了背後的束髮。

綱手聽完分析片刻之後,說到:“在過去的幾分鐘裡,老師從我們身後消失後,我就只能感受到他在我們正前方300米處消失了,忍者一旦消失無蹤之後,只會在目標出現的時候才會出現,我們只能引誘他出現。我的思路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到老師消失的地方,我們三個人擺一字長蛇陣,自來也打頭陣,我居中感知,大蛇丸殿後掩護,一旦發現教授的蹤跡,我給訊號大喊“著”,自來也發動針地藏,騷擾老師,大蛇丸看準時機接近老師,發動舞繩之術,困住老師。我再使用怪力襲擊老師,我的怪力大概是忍者普通攻擊的三到四倍吧,以我現在這樣的水平攻擊老師,不會有任何傷害。我們必須拿出自已最大的決心和能力去攻擊老師才有一線生機,否則必敗無疑,畢竟老師和我們的差距擺在那裡。”

——後來隨著忍者生涯的繼續,我才明白忍者自從學習忍術之後,便不再是單純的人,除了人的屬性,還會是強大的武器、堅固的盾牌、神奇的醫生和大國棋盤上的棋子,也是決定各國國民生死的驚天賭局上的砝碼,不過我後來覺得忍者的個體、群體和職業生涯更像是一個修煉場,透過連續不斷的查克拉提取和凝聚,磨鍊自已的體術、幻術和忍術,從而讓自已的忍者技藝日勝一日,同時也會影響自已的身體和內臟,這就導致能和忍者抗衡的只有忍者,忍術(包括體術和幻術)也會隨著時間的腳步,更新換代。不過也有那種空前絕後的忍者,初代火影和他的死敵就是這類忍者的最新代表,每隔一兩百年就有這種忍者出現,代替前任的地位,成為只能令別人仰望的存在,我沒有見過這種忍者,也不知道怎樣成為這樣的忍者,這樣的忍者似乎不是培養出來的,而更像是天時地利人和造就的奪天地之造化的神明。

我和大蛇丸紛紛點頭,綱手繼續說道:“以老師的水平,極有可能發動替身之術,我們第一次得手的機率很低,需要做持久戰的準備,一旦我失去老師的蹤跡,我會大喊‘散’,大家跟著我的腳步,跳出來,我們一起商量對策。”

——所謂替身術是一個基礎忍術,忍者學校就會教,這樣的忍術在高階對局中沒有太大的作用,原因是高手間的水平相差無幾,忍術實施速度和效果都非常快,來不及使用替身術。替身術的效果是和周圍的人或物進行位置上的轉換,從而避開本應被擊中的攻擊,施術原理是透過查克拉線將自已和周圍的物品連線到一起,然後在感知到攻擊來臨時,透過查克拉線將自已與物件進行瞬時操作,查克拉是人類能量的精華,人類是宇宙的組成部分和萬物之靈,二者是透過查克拉進行粒子層次的交流,然後互換位置。替身術的使用距離是中等距離,距離太近可能連攻擊都躲不過,距離太遠則需要耗費太多查克拉和施術時間,從而效果會受到影響,而且中距離非常適合施術者發動攻擊,替身術的效果流程是覺察到有攻擊襲來,結印(通常是隱蔽結印),保持忍者的肉身,遭受攻擊,現出替身後的原型,根據短文攻擊暴露的位置和水平,決定自已的攻擊,發動攻擊。

說罷,我們仨開始在腳底凝聚查克拉,然後三條黑影離開了房屋,正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房屋化作一陣白煙消失了,大蛇丸取消了自已的術,我們的整個討論過程沒有兩分鐘。

我們接著以綱手在小屋指出的方位為目標,快速前進,我在前頭,綱手在中間,大蛇丸在後頭,十餘秒後我們出現在了老師的面前,我邊喊邊施展了針地藏之術,好多忍者都有邊喊邊出招的習慣,其原因是為了給同伴提個醒,也是增強自已的信心。

——我的施術範圍非常廣泛,形成了一個5米半徑的圓,在半徑的中心有一個石柱,老師幾乎是在我施術結束後的同一瞬間開始結印,同時從地底下長出一個弧形的石柱,弧形下面正好站著老師,我的頭髮化作的忍針在老師的護盾形成之後才抵達護盾,並且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碰上去只會反彈回來,接著和後面的忍針碰到一起。大約在十秒之後,我的忍術施展完畢,老師一個爆發跳,跳出護盾後面,在圓圈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而我則順勢跳到了弧形的護盾上面,我的起跳本來就是衝著老師起跳的,沒有遇到別的力的作用,當然會掉到老師的位置上。

——忍者從形式上看是就是能運用查克拉的戰士,而查克拉是連線人和自然的能量的一種,忍者需要經過體術,幻術和忍術的學習才能熟練掌握查克拉的運用,而學習這些的反作用就是人的各類身體機能都會得到極大的強化,從而遠離普通平民的範疇。

老師接著說道:“自來也,我這是土遁·鐵幕之術,透過土遁將地下的礦石提取出來,再透過一隻手為軸,形成一個扇形的護盾,護盾的形狀、強度和範圍因使用的人和麵對的敵人而變得不同,有的人只能形成不完全的扇形,而有的人則會在基礎的扇形護盾上開發出新的花樣,比如針對像你這樣在發動忍術後直接衝過來的愣頭青,有點道行的忍者會在扇形護盾外側排出幾個鐵礦石組成的尖槍,在沒有外力作用的情況下你會掉到這些尖刃之上,對於忍者而言,普通的武器不會產生多大作用,但是忍術造就的忍具可是詮釋了以毒攻毒的真諦,掉在尖刃之上的你,輕則受傷,重則殞命。”

說完,老師便向後一跳,跳出三米遠,落到了一棵大樹上,然後橫停在了樹幹上,身體和地面平行,太陽把他的影子照射在了地面上,在我眼裡,他的影子和樹幹的影子成了階梯,而老師本人的頭髮正對著我,像極了村裡平民玩的飛鏢,筆直地插在了巨大的樹幹上面。我又瞟了一眼老師原來站著的地方,發現那裡有一個小洞,上面有結成死結的兩根繩子,是從地底探出來的,以那小洞為起點,向我的左手邊延伸出了突起的地下隧道,隧道的盡頭是大蛇丸,手裡拿著兩根忍繩。而在我的右手邊則是手拿苦無的綱手,我們三個站成面對東南方向了一條線,正對著老師。

——常規土遁系忍術的長處是隱藏和防禦。隱藏的原理是透過發動自身土遁查克拉的性質和周圍的地質環境無限接近,完全一樣的地質環境是不可取的,首先這世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如果出現完全相同的地質特徵,會引起敵人的懷疑,會事倍功半,其次,這存在於人世的人類和其他生命體在內的萬事萬物都是以一定的幅度為標準進行劃分的萬千種類,這反映在忍術上便是無限接近比起完全一樣更值得追求。土遁是公認的最適合防禦的查克拉屬性,不同屬性的查克拉能夠成為多種門類的忍術的燃料,而這些忍術能夠做很多事情,難以一言以蔽之,但歸根到底是忍者的戰鬥技巧和生存技能,不能不進行系統的瞭解和掌握,只能按照不同的門類去認識和理解這些忍術。按照最簡單的二分法來說,忍術對於施術者而言,分為兩種:一是增加自已的有利部分,二是減少自已的不得部分;進而可以粗略地歸納為進攻手段和防禦手段。每種屬性都可以攻擊敵人和承擔防禦的功能,但是土遁的防禦功能可以對抗的攻擊範圍非常大,所以防禦成為了土遁的顯著特徵。而在地底下打洞是忍者的基礎技能,透過查克拉鑽入土地的縫隙,然後將查克拉連線成一個整體排除地下的雜質,形成一個通道,再透過自身的查克拉迅速地到達目的地,這種技巧被稱作“地下滑梯”,這種忍術不涉及任何一種查克拉屬性,難以透過堅硬的岩石及以上的更堅固的金屬,也無法有效穿過地下水等流動性的地下礦物質。

老師在跳到樹幹上的那一瞬間便把頭抬起來,我看著他的臉,他看著我們,我從腳底釋放查克拉,方便下一步的行動,並使出家傳忍術——蛤蟆油防身之術,這是我從轉軸上找到的基礎忍術,就是從脖子、雙手和雙腳腳踝處釋放不足以被敵人發現的微量查克拉,然後在全身覆蓋一層查克拉薄膜,敵人接觸到會成為蛤蟆油,減輕摩擦力,留下自已的痕跡,也方便自已從敵人的控制中脫身。我可以看到他的眼神裡的自已的身影越來越大,等我反應過來老師已到我的身前,一眨眼之後,我發現自已的身影又在迅速變小,我在快速後退後碰到了七米遠的樹幹上,然後發覺自已的腹部有點痛,我的頭部隨即也撞到了樹幹上,有點發蒙。老師說:“更有道行的忍者則會騙過你的攻擊,從而在你得手的瞬間向你發動致命的攻擊,你能想到釋放查克拉這很好。但是仍站在攻擊後停下的原地就不好了,你們的小把戲應該結束了。”

說罷,老師轉身攻向大蛇丸,我看到老師站過的地方留下了我的蛤蟆油,但是除此之外,我的蛤蟆感應沒有發現其他的蛤蟆油的蹤跡,我後來才明白,查克拉的強硬不只體現在儲藏量、使用方式和速度,也反映在排斥性和控制性上,老師已經在無意識中將我的查克拉油全部排掉了,不留一絲痕跡。但是,當時的我只有好奇和疑惑,這一點也將在本次演習中為我的結局的埋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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